【我的江湖】(三部)

  第一部 一统点苍


  契子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扇窗,阳光从外面直射进来,汇聚在眼前这个女人不住扭动的雪白的臀部上。女人的内裤被拉到膝弯,上身的衣服被拉至颈项,随着臀部的摆动,掀起阵阵乳浪。她的嘴里含着我的阳具,不住用舌头刺激着我龟头。
  我可以保证,眼前这个女人的口交技术,绝对不逊色于江湖中任何一个妓院的婊子。
  但她原本不是这样的,三天前她还是神拳门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她尊贵的嘴唇从没有被男人碰触过,只是用它来羞辱一个个拜倒在她裙下的男人。
  但现在她只能像一个妓院的三流婊子一样,用这张嘴来服侍我的阳具而已。
  也许她扭动的身体很累,但是她绝不敢停,因为她知道这样才能取悦我,才能满足我的欲望。仅仅三天,就能把她调教成这样,我十分满意自己的成果。
  我猛地揪住她的头发,逼迫她看着我,她美丽的脸痛苦的扭曲了,眼神中闪过哀怨、乞怜的神色。这种神情与她原有的那种高贵的气质混和在一起,令我的欲望沸腾到顶点。我一把将他翻转过来,对着她早已湿透的淫穴抽插起来。她如释重负的欢叹一声,开始配合着扭动腰肢。
  在极度的快乐中,我的思绪也恍惚起来,一幅幅画面划过我的脑海。
  我想起,原来我也不是这样的。二十岁以前,我为正道而活。我是点苍派这代弟子中最杰出的人物,师门长辈对我充满了期许,认为我是点苍开派以来,从未见之奇才。在我领导下,点苍一派必将开前所未有之局面,成为武林各派的领袖。
  我没有令他们失望。十六岁时,我就已经剑败武当年轻一辈第一高手——疾风子。十七岁时我追杀千里,只身剿灭了残杀衡山派掌门独子的“祁连三霸”,衡山掌门率座下弟子亲身来谢。此举令点苍合派声势直上,更令我在年轻一辈中风头之劲,一时无两。
  江湖中可以有人没听说过武当的掌教松风道长,可以有人不认识少林掌门天象,但决不会有人不知道点苍岳凌风。江湖上无数年轻的女子向我投来倾慕的眼光,我都不屑一顾,因为我不是别人,我是点苍岳凌风,我必须骄傲的维护着点苍的声誉。
  我继续抽插着眼前的女人,在极度快乐中,她大声呻吟着,在这间隔音的暗室中激起一波波回声,让整个房间里充满了淫靡的气氛。每次处于这种快乐的颠峰,我都会想起我的第一个女人。至今,我仍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她改变了我的一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甚至改变了整个武林。
  一切都是在我二十岁那年开始的。
  那一天,我刚斩杀了绿林道上的“飞天虎”葛标,意气飞扬的走在返回点苍的路上。走过开封,我忽然闻到了一股气味,这股气味对于常年行道江湖的我来说,实在太熟悉不过了,正是下五门的淫香“合和欢”。
  我很快便找到了那淫贼,对着刚反应过来的他,我说道:“我就是点苍岳凌风,你记清楚了。”说到最后一个字,我的剑已穿透他的喉咙。
  我十分熟练的找出了他的解药,一翻身,进了房间,里面果然正躺着一个女子。我缓缓将她的身子翻过来,不知是否淫药的原因,她的身体十分灼热,我触着她的胳膊,像握着两团棉花般柔软,感到自己一阵脸红心跳。
  定了定神,我掰开她的嘴,想把解药给她服下。没想到,她突然一口含住我的手指,我的身体彷彿被电流划过一般定住,只能感觉到我的心跳数以百倍的增速。
  月光下,眼前的女子十分秀媚,眉梢眼角都是浓郁的春情。我深吸一口气,默运点苍心法,正想再做一次努力喂她解药。突然,我发现眼前的女子的眼睛,已然睁开来了。
  我们对视着,从她的眼神里,即使毫无经验的我都能读出浓郁的渴望,她的手在我的身上无意识的摸索着,挑逗着我早已到达极限的意识防线。
  我听见脑中“绑”的一声,好像是什么破裂的声音。下一刻,我发现自己已经趴在她身上,拼命挤压她丰满的乳房,双手绕到她背后揉搓着她高耸的臀部。
  在欲望不断攀升的过程中,我开始撕扯她的衣物,那些裂帛声正足已令我的性欲更加高涨。女人牵引着我的手在她身上抚摸,她的身体早已被情欲蒸成粉红色,两条腿难耐的互绞着,嘴里发出时有时无的喘息。
  我疯狂的吮吸着女人每一寸肌肤,倾听着她一声声娇吟,在极度兴奋中,将二十年的欲望深深的注入她体内。
  二十岁时的那个女人和眼前的女人的身影渐渐合而为一,当我的阳精注入她体内的时候,她浑身一阵痉挛,然后无力的垂下了身体。
  在奸污了那个女人之后,我心里痛苦欲狂。我的精神几乎崩溃,二十年来所支撑我的信念,在一夜之间荡然无存,我再也不明白我坚守的是什么,我已经失去了活着的意义。
  我疯狂的跑上山,将整件事从头到尾,没有丝毫隐瞒地告诉了我的师父。那时候,我只有一个念头,只求速死。我不希望死在别人手中,能够死在教授了我二十年的师父手中,是我最好的归宿。
  师父听完我的话之后,心中的震撼绝不下与我。但他必须维护点苍的声誉,虽然我是他的爱徒,是点苍的希望,但我造成的屈辱,只有用血来清洗。唯一令我欣慰的是,师父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即使我死了,我也还是那个“点苍神剑”岳凌风,不会有任何事沾染到我的名字。
  第二天,在点苍之颠,我与师父相约比剑。
  我一心想死在师父手中,死在师父所代表的正道手中,但二十招之后,我突然发现,师父的剑招竟是如此不堪一击,破绽百出。一开始,我以为这一切都是师父让我的,他不忍心对我下杀手,但到了后来,我发现师父竟已用尽全力。事实上,并不是他太弱,而是我的武功早已超越了我的师父。
  在第二十招,我把师父击落了悬崖,至今我还能记起师父落崖前的眼神,充满了不信、伤痛、无奈和后悔。他不信自己苦练五十年的点苍剑法竟然不是我的
  敌手;他伤痛于点苍百年基业会毁于我的手上;他无奈于今后再也没有人能够制
  我;他后悔为什么没有在比斗前将我的罪行公诸江湖,现在一切都晚了。
  在将师父击落的一刹那,我同时陷入了沉思,假如我以前所坚守的正道是对的,那么为什么一生奉行它的师父会被我击败呢?一心求死的我现在竟然可以不死了,我的存在究竟代表着什么?
  我整整在悬崖边想了一天。在第二天清晨,我顿悟:在这个混乱的江湖中,并不存在所谓的正道,正道只是那些伪君子们为了维护自己地位的盾牌。整个江湖只有一个永恆的规则:弱肉强食。只要我够强,我就是正道,正道就是我。
  只要我够强,为什么我不能够生杀予夺,为所欲为?只要我够强,整个江湖都是我的,我缓缓走到悬崖前,少了障碍,眼前一片开阔。摊开手,我毫无困难把眼前的一切都罩在掌中。
  我仰天大笑,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眶。在悬崖边我拜了三拜,听见自己说道:“师父啊,您在九泉下安心看着徒儿的正道吧!”说罢,我向下吐了口唾沫,飘

 


  第一章

  继续玩弄了神拳门的女人两天之后,也就是我将她劫来的第五天,我将她送了回去。虽然一切都在计划中,心里还是惋惜了一下,女人已被我调教得很好,丰满多汁的肉体,确使我迷恋不已。但若是能被一个女人左右,我也不是岳凌风了。何况将这个女人送回去,更有一举数得。
  首先,救回了神拳门的大小姐,令我的江湖威望更上一层,虽然劫她的人就是我。
  其次,我等于有了一个随时可以使用的暗线。我相信,当我下次再操她的时候,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连她母亲肚兜的颜色也讲出来。我一点都不担心这个女人会出卖我。
  女人实际上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无论她的身体遭受怎样的凌辱,她也会维护脸上那一层薄皮,要她亲口说出被我劫到点苍,像婊子一样被玩了五天,杀了她都说不出口。何况,我确信她已经臣服于我的肉棒之下,这从她临别前依依不舍的骚媚神情就可以看的出来。
  一切尽在我掌握中。
  下一个目标是点苍,只有真正掌握了一个门派,我才能和江湖上那些沽名钓誉之辈分庭抗礼。直到现在,我名气虽大,武功虽高,可还是欠缺了掌门这个光环。而得到这个光环的关键就是我的师母——十年前的“冰心玉女”冰清影。
  师父死后,掌门之位一直虚设,够资格坐上这个位子的,只有我和我师伯封阳。本来,以我为点苍所立之功劳,以及我的声望,掌门之位非我莫属。
  但封阳此人为我师伯,一向铁面无私,数十年来未曾出过纰漏,在派内德望素高。据说,当年本来该是他接掌门的位子的,但他坚辞不受,我师父便成了掌门。这次为立掌门一事,点苍已分成两派,一些派中元老认为我年岁太轻,处事过于急进,主张立封阳为掌门。
  而点苍的年轻弟子,则无一例外偏向我这边,认为以才情武功而论,我是掌门的不二人选。值此沸沸扬扬之际,偏偏掌门夫人不发一言,一点没有透露师父生前的意思。我心中暗笑,师父死的那么突然,怎么可能有任何遗言。
  对于师母,我已经注意很久了。不愧为十年前的冰心玉女,结婚这么久,又生了个女孩,身材却丝毫没有走样。朴素的装扮并没有减其姿色,布衣布裙也不能包裹住她的丰乳肥臀。
  师父的尸体在山崖下被发现后,她着实过了一段以泪洗面的日子,但往者以矣,生者还是要继续生活的。只是少了枕边欢爱,闺房调笑,脸上那种空虚寂寞是怎么也掩不住的。
  可是数十年苦修又岂是白练的,众人眼前的她,还是那般端庄典雅。我只能在每次她背对着我的时候,用眼神搜索她的乳房和臀,狠狠地意淫,想像着她在我身下婉转娇啼的样子。
  但人总是有弱点的,你没有发现她的弱点,只是因为客观条件不成立而已。
  成功的人与失败的人的区别就在于,成功者会主动去达成这些条件,而失败者却只会祈祷天上的运气。只要我找到了机会,就是天上的女神,我也要她变成一个只懂得呻吟的淫妇。我看着师母的背影暗暗发誓。
  静寂的夜,我已经保持这个姿势伏在树上两个时辰,我仔细的观察着房中美妇的一举一动。今天,已是我下药的第三天。三天前,我在师母窗前的菊花上,下了慢性的淫香。连续放了三天,每天我都加重一倍的份量,如果我所料不差,今天应该会有效果。
  但等了好久,师母却毫无反应,我不由得有些失望,难道我低估了她的抵抗力?就在我失望的想走开之际,房中的美妇动作却缓慢下来,我精神一振,知道药效已经发作起来。师母扶住桌子,身体微微抖动着,我明白她正在与心中的情欲挣扎。
  突然,她直起身子,跃至窗前,四处观望了一下,确定没人,便急急把窗子关上。我心中冷笑,不愧为冰心玉女,到了这个时候,还能保持神智不乱,但你又怎能逃出我的掌心。月色中,我飘然而下,毫无声息的接近了窗子,用手指沾了些唾沫,点开了窗格,向内望去。
  由于床帐的遮掩,我只能看见师母裸露在外的半个身体,不住扭动着,一只手在左面的乳房上揉搓着,另一只手向下动作着,嘴巴半开半合,努力压抑着呻吟声。我心中一声冷笑,师父不在,代替他来“安慰”师母,这可是弟子义不容辞的责任呢。
  我不再犹豫,翻窗而入,口中一边假作惊惶道:“师母,什么事?”
  床上的美妇被我从情欲中惊醒,但两只手却还是停留在自己的重要位置上,暴露了她刚才的行为。我假作惊讶的把她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只见她上身的衣服脱开一半,右手摸在左乳上,左手停留在下身的秘穴中,小穴早已湿透,效果比我想像中还要理想。
  我口中结结巴巴地说:“弟子刚才在外面散步,听到师母房中有声音,以为师母遭遇什么危险,所以冲了进来,没想到……”其实,我的话并非没有破绽。
  第一:此屋离我住处甚远,我平时也没有散步到这里的习惯,怎会如此巧合呢?
  第二:师母的呻吟声并不大,不是仔细分辨,极难听见,我竟然这么快就捕捉到了,乃是第二个破绽。
  但冰心玉女刚由自慰中被我撞破,最多只有两成清醒,哪里会想到这些。闻言咬着嘴唇,颤抖的道:“我没事,你下去吧。”我应了一声,转身欲待离去,师母突然叫住我:“等一下。”
  我闻言止住脚步,师母似乎难以启齿地道:“今日之事,你不要向任何人说起。”我回过头去,深深的凝注着她,好一会儿,我才坚定地道:“师母放心,今日之事,凌风即使人头落地,也不会泄露半句。”说罢,我转身出门,留给她一个不眠之夜。
  我十分满意今天的成果,以刚才的形势,我想要得到她的肉体并不困难,但以冰心玉女的性格,我几乎可以肯定,她事后会杀了我,然后再自尽。而现在,我已经将我的影子植入她的脑海,在这个难耐的夜晚,她心里翻来覆去,只会有我的影子。这个女人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的崩溃了。
  第二天傍晚,我正在房间看书,一阵微弱的敲门声响起。我毫不犹豫的打开门,一身白衣的师娘俏立门外。我们两人对视半晌,我喃喃道:“师娘……”
  她“唔”了一声,再没有说话。事实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只是从昨晚开始,心里爬满了我的影子,无意识的便走了过来。我清楚她的心理,一把抓住了她尊贵的手,将她拉了进来,她下意识的挣了挣,却没有摆脱开我的手。
  我随手关上房门,在桌上烛光的映照下,贪婪的审视她的玉容,温柔的传递我的爱意。
  她在我的注视下渐渐颤抖,终于不敌似的垂下目光,我明白机会来了,拿起桌上早已下过淫药的茶水喝了一口,含在嘴里,捧起她的脸庞,找着她的嘴,深深吻了下去。她想要摇头抗拒,我双手用力不让她的脸动弹,将茶水硬灌入她嘴中。她羞红了脸,推开我,道:“不,风儿,这样不好。”
  我再次捧起她的脸,让我们双眼对视,我道:“清影,我爱你。”接着,再次找着她的嘴,深吻起来。她从咬牙抗拒,到被动接受,到最后主动的与我的舌头交缠,我清楚的明白,她的身体已经不再抗拒我。
  我将她扶起,逼迫到墙上,用身体挤压着她耸挺的双乳,借膝盖摩擦着她的下身,双手从背部逐渐迁移到臀部,然后停留在那里,爱不释手地揉捏着。师娘终于忍不住大声喘息起来,我略估淫药的药力也已经上来了,双手也开始转移阵地,从身后移往身前,从衣外转到衣里。当我的双手终于实在的穿过肚兜,将她神圣的双乳掌握在手中时,她忍不住“啊”的一声,两手软绵绵的搭在了我的肩上,任由我享用她的身体。
  我不停的刺激着她敏感的穴位,甚至在我的手指刚滑入她的淫穴时,她久旷的身体已经达到了一次高潮。我将她整个人扔到床上,两三下脱掉她的长裤,轮到底裤时,我不耐烦的运劲撕裂了它,清脆的裂帛声正足以增加双方的情欲。
  她媚眼半睁的看了我一眼,似在怨怪我的猴急,却不知这种眼神对男人是一种致命诱惑。我一下子进入了她早已湿透的身体,她发出一声轻叫,便随着我的抽插无意识的摆动起来。
  只有我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多么饥渴,一年多没有滋润过的身体,很快又迎来了第二次高潮。在高潮的余韵中,她突然呜呜咽咽的抽泣起来。我当然明白她心中的矛盾,凑到她耳边轻轻说道:“师娘,师父他在天之灵也是希望您幸福的,我想师父他知道我们现在这样也一定会高兴的。”
  这一番话显然起了作用,终于解脱了心中最后的道德枷锁的她,开始主动爱抚起我的身体。我们不停的缠绵,在又经历了一次高潮之后,她终于忍不住向我求饶起来。
  我故作为难的道:“可是…师娘,我这里还难受着呢!”一边将通红的沾满淫液的阳具,凑到她眼前。
  她迷乱的看着我的阳具,不自禁的说道:“我倒是知道一个方法……”说到这里,娇羞的住口。我正是要诱她说出这句话来,将阳具凑到她嘴旁,她实在豁不出脸子,撒娇道:“不要嘛。”便别过头去,声音娇脆,宛若少女。
  我知她并非真的不愿,只是一时间不能接受,便用阳具轻擦她耳垂,一边夹住她乳头加强挑逗。当我再一次将阳具伸到她嘴边时,她果然不再抗拒,慢慢的含住了它。
  我任她施为,继续挑逗她身体的各处,一会儿她身体又开始发热,我知她情动,便开始按住她的头,在她嘴里抽插起来,我越插幅度越大,最后几乎每一下都顶到她喉咙里。如此数十下之后,我猛的把阳具拔出,将精液射在她的脸庞、发际和眼睛上。她脸泛桃红,眼神迷茫,并没有抗拒的表示。
  能够承受这样的屈辱,我心想,这个女人很快就会沉迷于欲海了。

 


  第二章

  第二天,我一早醒来,师娘早已走了。大概走得很匆忙,床上还残留了几片昨晚她被我撕裂的底裤,湿湿的带着女人发情的气味。我想像着师娘昨夜的淫浪和没有穿着底裤走动的模样,心里就升起一阵满足的快感。
  无可否认,征服这样一个高贵的熟妇,会带给任何一个男人无与伦比的成就感。但我心中却并不是很舒服,因为我心中还有一根刺,每当我得意的时候,它就在那里戳痛我、嘲笑我。这根刺就是封阳——一个和师父一样,早就该死却还没死的人。
  得到了师母的支持,我完全有把握将点苍掌门之位握在手中。但一个门派只能有一个权利中心、一个偶像,我不能容许有一个名气、武功、德望都丝毫不下于师父的人来分薄我的权利。隐隐间,我忽然有些明白,我为什么会那么讨厌封阳,急不可耐的要致他于死地。因为他太像师父了,每次对着他,我就像对着师父一样紧张。
  在潜意识里,我甚至会把他当成师父的化身。那个老鬼临死之前那不甘的眼神还深映在我脑海里,难道他还想借他人之手来斩断我的霸业吗?不,绝不。我一掌打在桌边的茶几上,红木制的茶几一下子四分五裂。清脆的响声,令我脑中思路逐渐清晰起来,师娘那如花玉容和耸动着屁股逢迎我的淫态一瞬间竟如此鲜明。我喃喃自语:“这个女人还可以用,还可以好好的用……”
  又过了两天,在这两天中我刻意没有去想师娘那令人癫狂的肉体,她也出奇的没来找我。但我却一点也不急,偷过鱼的猫儿,怎会不尝腥。果然,临近傍晚时,悦耳的敲门声准时响起。我一打开门,却头皮发麻,出乎我意料之外,门口站着的女人竟不是我的师母,而是她的女儿朱若兰。
  见我看着她发呆,她不禁俏脸通红,微嗔道:“师兄,不欢迎我进来嘛。”
  我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一边挥手将她迎进门里,一边偷眼打量着她。这几年,由于我常在江湖中奔波,偶而回来也是勤于练功,与这个师妹的接触并不多。没想到在我不知不觉的时候,当年含苞待放的小花,已长得这么出色。
  脸孔继承了她母亲的美丽,又飞扬着一股少女的青春神采,无比动人。身体虽没有她母亲那么丰满,却也该凸的凸、该凹的凹,难得的是师妹继承更多的是他父亲的性格,这使她整个人显得奔放热情,青春活泼。
  她俏皮的眼睛看着我,笑嘻嘻道:“师兄,你这次倒是难得回来这么久,不要老闷在房间里,有空也陪我出去玩玩嘛!”
  我笑道:“那有什么不可以,哪天师妹只需玉口一开,为兄我纵是赴汤蹈火也是在所不辞。”心中冷笑,我总有一天会和你“玩”个够。
  她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回答,粉颊一红,道:“师兄,你这次回来可是坏了很多啊!”
  我不答话,只是温柔的看着她,心想:“坏”的你还没见过呢!正在这时,我看见门外白衣一闪,我不假思索道:“师母。”门外人影陡然定住,果然是师母,她显然是站在门外看到女儿的背影,便想走开,却被我出口叫住。
  师妹惊讶地看了看门外,叫道:“妈?”师母无奈,只得缓缓走了进来。
  我嘴角划过一丝微笑,若有所思的看着师母,她捕捉到我的眼神,不禁脸红通通的。师妹这时仍在追问:“妈?您怎么来了?”我看着眼前一对并世无双的母女花,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欲望,我微笑着走近师母,道:“师母,有事找我商谈对吗?”
  这时,我已走到师母身侧,从这个角度师妹只能透过她母亲的肩膀看到我的半个身子,而这时我已经伸出左手,隔着衣服在师母丰满的臀部上揉搓起来。
  师母没想到我竟这么大胆,竟然敢当着她女儿的面作这种事,只能压抑着快感,颤抖着说道:“若兰,你先出去吧,我和你师哥有事商量。”我心中暗笑,灵巧的手指穿过衣服和底裤的阻隔,直接触到了师母的屁股,并缓缓在她臀沟间移动。
  若兰却还在那边赌气:“有什么事情,连我都不可以知道。”我再进一步,手指伸前,猛力在女人阴核上按了一下。
  师母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面对着女儿诧异的眼光,急促大声道:“出去!
  你快出去!快滚!!“我清楚的看到师妹双眼含泪,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她刚走,眼前饥渴的女人就将手狠命的塞向下体,捉着我的手猛的按向她早已湿透的阴户。我中指连动,抽插了数十下,女人才满足的轻叫一声,达到了一次高潮,身体软软的靠在我身上。
  我双手不停,拉开她前胸的扣子,解放了她饱满的乳房,一边揉捏,一边赞道:“师娘,你的身体可真敏感那!”
  女人躺在我怀中,任由我享用她的身体,无力的娇吟道:“你还说呢!怎么就那么大胆,在兰儿面前就……害的我们……啊……”
  我俯下头去,轻舔她的乳头,打断她未完的话。将她两乳仔细的舔噬,吮吸了一遍,才抬起头邪笑道:“不知道什么叫色胆包天吗?这都怪师娘您生的太动人了。”我一手继续挑逗,一手伸到她下体,沾着些她的淫液,伸到她眼前晃动着。
  我咬着她的耳垂,轻轻道:“师娘,你的身体可真是淫荡啊!一小会儿,就湿成这样。”
  她在我怀里摇着头,仅有的意识还在作着抵抗,道:“不是,不是。”
  我大声道:“怎么不是?”我猛地将她的裤子扒下,短裤拉到膝上,再将她整个身体对折,让她的头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小穴不断地涌出淫水。亲眼看到自己小穴的淫态,她眼中定定的,闪着奇异的光芒,我将沾满淫液的手指塞入她嘴中,她不再抗拒,乖乖的吮吸起来。
  不久,她就发现,手指的长度不能再满足下身的需要,眼睛半开半合的看着我,内中全是情欲。我有心将她的羞耻心降到最低点,便不理她眼神中的哀求。
  她的手开始无意识的向我下身摸索着,我躲开她的手,冷冷问道:“你要干什么?”她眼中的神色让人几欲疯狂,道:“我要………”
  我忍住内心澎湃的情欲,问道:“你要什么?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眼前的女人终于闭上眼睛,尖叫道:“我要阳具!”我第一时间,拔出了早已肿胀不堪的阳具,深深的进入了她的下体,我们两人同一时间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轻呼。
  但我还不满足,仅仅抽插了她几下,就又拔出了阳具。女人只觉下体一阵空虚,忍不住回头看看我,我示威似的抖抖阳具。女人这次学乖了,轻轻地喊道:“我要阳具。”我心中无限快感,大叫道:“说什么?我听不见。”
  女人大叫:“我要阳具。”立时,她感到一阵滚热充实了她的下体,直抵花心。极度快乐中,女人疯狂地扭着屁股,大叫:“我要阳具,我要阳具……”
  我不间断的抽插让女人迎来了一个又一个快乐的高峰,最后我拔出阳具,将浓浊的精液肆意喷洒在她的雪白的衣服上。有如这件淫秽不堪的衣服,它的主人已经被我彻底的凌辱了。
  女人还在快乐的余韵里,我一边轻抚着她的身体,让她心里感到安慰,一边凑到她耳边,轻轻说出了我的计划。我喜欢在这个时候对女人说正事。因为这时候,女人心中还残余着刚才的快乐,不会那么有勇气拒绝我。
  不过冰清影又是何等人物,虽然肉体被我恣意淫辱,但在正事面前却毫不含糊,闻言立时拒绝:“不,怎么可以……”
  我一言不发,转身即走。冰清影吓了一跳,连忙拉着我,惊惶道:“你…你去哪里?”
  我冷笑道:“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冲动的,我只是找一个安安静静的地方等死而已。”
  冰清影急得留下泪来,不管身上身无寸缕,从后面紧紧抱着我,好似怕我飞了般,凄然道:“你为什么要这样说话,凌风,你知道我有多爱你,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但封阳坦荡正直,我们怎么可以……”
  我仰天大笑良久,喘着气道:“坦荡正直……哈哈哈……好一个坦荡正直……”
  我猛然撕开背后的一块衣服,一个梅花形的血印立时呈现出来,我冷笑道:“这就是我坦荡正直的好师叔,留给我的礼物。”
  背后的冰清影惊叫一声:“这……这不是师叔的独门暗器‘梅花印’吗?但他为什么……”
  我冷笑道:“为了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冰清影道:“难道是为了掌门?但封阳又怎是这样的人?”
  我冷然道:“他当然不是这样的人,我们谁又会料想到平时道貌岸然的师叔也会作背后偷袭那种勾当。”
  冰清影惊道:“封阳他从背后偷袭你?”
  我继续道:“假如不是这个梅花印,恐怕我连死都不知道是谁杀我的,我一死,封阳来个毁尸灭迹。这一切更是神不知鬼不觉,他大可以号召各弟子为我报仇,明正言顺的坐上掌门之位,只是这凶手么,却是永远也不会被找到的。”
  我感到背后的冰清影娇躯渐渐发冷,知道她也清楚了这事的可行性。
  我长叹一声,道:“冰影,让我走吧,点苍容不下我,我在这里只会连累了你。”
  冰清影显然被我忽软忽硬的态度搞得六神无主,心中也已经相信了我的话,伏在我背上抽泣道:“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我转过头来,温柔的看着她,道:“清影,让我走吧!对我,对你,或是对若兰都是最好的选择。”
  冰清影更加猛烈的抱着我,道:“你走了,我怎么办?你难道不知道我已经再也离不开你了吗?”
  即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可以感受到眼前的女人对我毫无保留的爱恋。一瞬间,我也心情颤动,忍不住也抱紧了她。
  良久,冰清影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坚定地道:“我决不允许任何人来伤害你,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心中狂喜,有了这句话,封阳就等于人头落了地,我心中再一次被野心和欲望占满,刚刚涌起的对眼前女人的怜爱,早已荡然无存。师母用她的舌头,温柔的舔过我的伤口,心疼地道:“还痛吗?”
  我摇摇头,手掌又在师母赤裸的背上游移起来,在我高超的挑情手段下,怀中的美妇不一会儿又娇喘连连了。我看着怀中的美妇,在我掌心下动作着,心中划过一丝得意之情。
  江湖上有名的冰心玉女,不仅玉体像个婊子一样任我亵玩着,在我忽冷忽热的手段下,那颗冰心,也被我恣意玩弄着。看着眼前的女人被情欲占满的美丽脸庞,我又想起了另一个与她有着极似面容的美女,心中又开始灼热起来……

 


  第三章

  我一掌猛力击在他胸膛上,师父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悬崖下坠去,他吃惊的看着我,彷彿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但突然间,他脸上划过一丝诡异的笑容,随着向下坠落的身子,消失在云端……
  我猛然从噩梦中一惊而起,剧烈的动作,带起了身边被吵醒的女人的抗议。
  好久没有想起师父了,想起刚才那个诡异的梦,我心中隐隐有不祥的预感。背后一个绵软的身体贴了过来,让我充分的感受到她两团酥胸惊人的弹力。
  女人咬着我的耳朵,媚声道:“干吗这么急,再睡一会儿嘛!”一边在我耳背呵了口气,一边用她充满弹性的双峰摩擦着我赤裸的背。
  但经过刚才的梦,我心中已没了心情。我站了起来,背对着她穿上衣服。然后回过头去,却触见她深深的乳沟,忍不住心中又是一跳。我猛力吸了口气(这女人真他妈是个尤物),一边扔给她昨天沾满了我精液的白色衣服。
  “这么脏叫我怎么穿嘛!”女人撒娇的摆动着她的身体,雪白的屁股有如母狗般耸动着,在阳光的照射下,我甚至能看到,昨晚撒在上面的精液还发着淫靡的光芒。
  我冷冷道:“快穿好衣服出去,我可不想让人看到你光着身子的风骚样。”
  说完,不理她的表情,转身出门。冰清影这婊子,胃口越来越大了,我暗暗道。
  刚出房门没几步,就被人截住。
  “师兄”,我转回头一看,是我的师弟杨松,“师叔叫我们一起去云霄殿议事。”
  我答应一声,尾随着杨松,往云霄殿走去。
  进门一看,满殿都已坐满了人,一个个面色严肃,显然都是在等我,我心中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越发强烈。环顾四周,老一辈的人都对我不理不睬,这并不让我惊奇。但年轻一辈中,大多数人视我为偶像,看到我竟然也一个个垂下头去,立时让我明白事情不妙。
  我盯视着封阳莫无表情的脸,揣测着事情究竟坏到什么程度。莫非我和师娘偷情一事竟然让人知道了?但我自信这件事进行的很隐秘,不该有什么破绽的。
  封阳此时忽然开口问道:“凌风,去年掌门失踪的那个早晨,你在哪里?!”
  我心中巨震,表面则不动声色地问道:“师叔,这话是什么意思?”脑中电转,没料到封阳值此关头,提起的居然是这件事。首先我猜测这件事的发起者是谁?以封阳的性格,决不可能在隐忍一年之后再发动这件事,而且选择了我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召集了点苍所有弟子,想一击将我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其算度之准,计划之周详,手段之毒辣,绝对不是封阳所能办到的。而本派似乎也没有如此心智的人,那么就只能是外来的力量了。想通了这一点,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我在这几年来,确实锋芒过露,眼看最近师父又不明不白的死去,作为他最出色的弟子,掌门之位很有可能要落到我的头上,这是其他门派所不能接受的。
  相比于我来说,让没有野心的封阳来做点苍的掌门要比我安全的多,于是将我无声无息的消灭在点苍的内斗中,实在是最好的选择。不仅铲除了点苍神剑,还能令点苍在内斗中元气大伤,互相猜忌,最后必然是个四分五裂的结局。
  借我之机,如此兵不血刃的瓦解了一个门派,我不禁暗暗佩服这位幕后隐藏者的心智。我很快又想到,对方既然有这种心智,所使的手段,必然也是不发则以,一发致命。
  也就是说,他必然掌握了一个可以将我置于死地的证据。我感到背后的衣衫已被冷汗沾满,但我心中却依然能保持平静,我知道我还有一线生机,因为对方的计划并非完美无缺,还有一个可以供我利用的破绽。
  假如封阳知道我从他的一句话里可以猜知这么多,必然会后悔自己如此开门见山。现下,他还是自信满满地道:“因为我们怀疑你与师父的死亡有关。”如此石破天惊之事由他口中道来,周围的人却毫无反应,显然他们早已获悉此事。
  我傲立殿中缓缓说道:“凌风七岁蒙恩师青睐收为弟子,八岁练气、九岁练拳、十岁得蒙恩师受以点苍神剑。十四岁出道杀淫贼孟香于甘南,十五岁时生擒妙手空空余空儿,十六岁时华山周岳辱我点苍,我只身上华山,百招内击败他,逼他亲上点苍致歉……”
  我将我为点苍所作之事,一一数来,每说一句大殿上众人脸色就羞愧一分,虽然我年纪尚轻,但为点苍所立之功,却是在场任何一人都比不上的。这也是我聪明之处,不去正面否定此事,而是从侧面述说我的实绩,让他们在潜意识里感到,怀疑我这个功臣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封阳打断我得话道:“我是来问你话的,不是来让你自吹自擂的。”我心下暗笑,正是要诱他说出这句话,来骗取大家对我的同情。
  果然,此话一出,连一向站在他那边的年纪较大的点苍派元老,也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盖因我为点苍所作之功绩乃是事实,不容抹煞。这也是我所说的一线生机,计划本身并没有问题,只是策划者没有考虑到人的因素,试问一向耿直的师叔口齿上怎么会是我的对手。
  我淡淡道:“师叔说是我杀了师父,可有什么根据?”
  封阳指了指身侧一个年轻弟子,道:“青儿,你说给大家听。”
  我认得那年轻弟子名叫柳青,平素负责打扫师父门前的落叶,。只见柳青抖了抖站出来,看了我一眼,我对着他笑了笑,他吓的说不出话来。旁边另一名老者,也是我的另一个师叔葛通明大声道:“青儿,你尽管说,有师叔几个在此,那个狗贼再胆大,也不敢对你如何。”
  说完,还看了我一眼。我懒得理他,索性歪过头去,让他自个在那里吠个痛快。
  青儿颤颤说道:“那天,掌门师叔大早起来,我看见他背了把剑,眼睛凶的很。掌门师叔一向慈祥,我从没有见过他那么凶的眼神,就问师叔是不是要去练剑。”
  然后,他吞了口唾沫,道:“掌门师叔说了一句‘要去宰了一个败坏师门的畜生。’,然后就往山顶方向走了。”
  青儿话音刚落,我就感到满殿的目光都围着我打转。我忍不住“嘿嘿”笑了一声,道:“师叔就凭这一句话,就定了我的罪,真是愈加之罪何患无词啊。”
  葛通明那老狗又在那里吠道:“你还要狡辩,谁不知道当代弟子中就你武功最高。”
  我早有定计,朗声道:“师父只说那个人败坏了点苍,又没说一定要是我们一辈。说道武功与师父在伯仲之间的,至少还有你们两位呢!对吧,封师叔、葛师叔?”
  众人没想到我会反咬一口,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葛通明气得大叫道:“你是说,我们杀害了师兄?”
  我笑道:“这话可是从师叔嘴里说出来的,凌风从来没有说过。”
  葛通明气得几欲吐血,正待再言,还是封阳明白过来了,知道我是想激怒他们,让他们自乱阵脚,急忙制止了葛通明,道:“我们都有不在场的证据,而你那时候在哪呢?有谁可以证明吗?”
  一个娇脆的声音突然接口,道:“有!我可以证明,师兄那时和我在一起练剑。”众人一齐朝那发话之人看去,只见小师妹朱若兰脸红的为我辩解着。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帮我,却知道这样对她的误会有多大,大清早两人一齐练剑,这实在不能不惹人遐想。何况此话由她一个女儿家口中说出,饶是她一向爽朗,也不禁羞红过耳,看来她真的是为了维护我而不顾后果了。
  封阳无奈的看了看小师妹,叹道:“既然若兰这般维护他,师叔也无能为力了。”言罢,又仰望苍天,动情地道:“庭云、庭云(师父名),封阳无能,不能为你报此深仇了。”说完,两滴老泪滚滚而下。语音苍凉,殿中弟子人人动容。
  我急忙也当众跪下,并竖二指,道:“皇天在上,若岳凌风有生之年,不能擒获真凶为师父报仇,将来必死于至亲之人手中,不得好死。”心中冷笑,什么仙鬼神佛,哪及得上我单人一剑,谁阻我霸业,我便遇佛杀佛,遇鬼斩鬼,这才是我的天下,我的江湖。
  封阳站在台上,我双膝跪在地上,两人对视良久。封阳长叹一声,便转身离去。封阳走后,一众弟子也都纷纷散掉,一时间,殿中只剩下我和师妹两人。
  有时候,这个世间的事,真是讽刺的可怕。想当初我杀了师父的时候,哪曾想过可以把他的女人抢过来,任意蹂躏。而等到我深陷危机时,她的女儿又会不遗余力的救我。
  天不亡我!既然如此,就让我在这个紊乱的江湖里横行到底吧!然而,在这之前(我打量了眼前的少女两眼),似乎应该对这个倾力维护我的可爱师妹给点“补偿”才是啊!师妹看着我目不转睛的打量她,秀面一红,咬着嘴唇道:“师兄,你跟我来。”言罢,转身领先而去。
  我尾随在后,看着眼前少女丰满的臀部,随着身体的跃动而一跳一跳,心里所能想到的只有一件事……

 


  第四章

  前面的师妹,左一转、又一晃带着我向点苍南部的树林深处走去。我不知她究竟要带我去哪里,眼看她越走越往无人处去,我乐得不去理她。心下暗笑,美人儿真是合作,知道过一会儿要叫得大声,所以尽往无人处去。突然,前方人影停了下来,我急忙也刹住脚步。
  透过眼前女人的肩膀,看到的景物竟是如此熟悉,令我心弦震颤。我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去,碰碰倒垂在树上的风铃,摸摸少年时亲手制的木马,心下感慨万千。
  在这里,我度过了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眼前的物件,小到木杯、木凳,大到木马和树上的简陋小屋,无一不是我亲手所制。每次我练功遇到挫折,或是受到师父的训斥,我总要独自一人躲到这里,把所有的悲伤都储存起来。而那时候总是静静的陪在我身旁的,就是眼前的师妹。过了这么多年,这些东西竟然还能保持原样,必然是师妹常来打扫。
  我看着眼前的师妹,还是那样清纯可爱,脸上依稀还能找得到童年的影子。
  还有这蓝天白云、木杯木马又何曾改变分毫,唯一变的只是我而已。师妹凝视着我缓缓说道:“师兄,你还记得这里吗?”
  我点点头,少女脸上焕发着神采,像坠入了梦境般,呓语道:“那时候……
  真好。每天都是那样无忧无虑的日子,还记得吗,我们一起做的木马?“她手指着木马,兴奋地道。
  我忍不住笑道:“当然,那时候你笨的要命,第一次坐木马就摔下来,只知道一个尽地哭。”
  师妹红着脸道:“那是你使坏,把木马的一支腿故意弄断。现在想起来,那时候,你就坏得很,还骗我说喝了能长学问,叫我喝墨水。”
  我愤愤道:“事后你不是在我饭里下了巴豆,害我肚子痛了整整七天。现在正好新帐旧恨一起算。”说完,我猛的向她扑去。她惊叫一声,急忙闪了开去。
  但她的轻功又怎是我的对手,我早已料准了她闪避的方位,一下子将她压倒在草坪上。我们的身体再无一丝隔阂,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喷到脸上,那种痒痒的感觉。在我的注视下,少女娇羞的闭上眼睛,我看着眼前毫无媲暇的美丽脸庞,心头颤动,深深的吻了下去。我轻易的突破了少女防守的并不是很坚韧的牙关,找到了那妄图退缩的香舌,紧紧交缠起来。少女的抵抗只持续了一秒钟,便开始笨拙而温柔的反应起来。当我的嘴离开她时,她已面红耳赤,娇喘连连。
  当我正准备进行下一步时,少女轻轻地道:“师兄,你可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小时候,你最爱躺在草地上,跟我讲你未来的抱负。你说你要杀尽天下的恶人,管尽天下的不平事,我还能记得你当时的神态。从那一刻起,我就对你…”
  少女柔软的声音,微不可闻。似乎是在向我表白,又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我暂时停下手来,想听听她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少女继续道:“但我的心意你一点也不明白,你每次出去闯江湖,我都提心吊胆,害怕你出了什么事情。每天我都要来这里祈祷,祈祷你平安归来。我知道你武功高,又有计谋,我好恨自己为什么老是要挂着你,念着你,明知道你没心没肺,从来不把我放在心上。但我只要一想起你,我的心就忍不住疼。师兄,为什么,你每次回来都不来看看你的小师妹呢?难道她一点都不值得你牵挂吗?”
  她一闭眼睛,晶莹的液体顺着脸颊缓缓的滑了下来。
  我心里明白,她并不是在对着我喊,她只是想把平时集聚在心里的话都吐出来。而这些话,她当着我的面更是不敢说,所以她才把我带来这里,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她熟悉的,能带给她勇气。而这时候,我不该打断她,我只需要静静的作一个旁听者就够了。
  过了一会儿,师妹的心情似乎平静下来了,慢慢道:“也许师叔他们都怀疑是你杀害了爹,但我却知道,你最不可能是杀害爹的凶手。因为我知道,你从小时候起最崇拜的就是我爹,从小就希望成为一个维护正道的剑客,绝对不可能是你杀了他。”
  我心中暗道,这真是错有错着了,没想到我竟是为了这个原因才得救。小师妹想的没错,以前的我当然是不可能杀害师父的,但现在的我已经不同了,我心中唯一崇拜的人就是我自己。正义邪恶都已不再重要,力量决定一切。
  我看着小师妹那娇羞的脸庞,暗道,假如是以前的我,也许早已被你刚刚的那段真情告白给融化了,但现在我的心里早已被野心的欲望填满,爱情对我来说是一件太奢侈的东西,我享受不起。而我更已没有回头路,这一点,从我亲手斩杀了养育了我十三年的师父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明白。
  将那一点点心中的罪恶感抹灭之后,我立刻感到眼前这具青春女体的热力,下身立刻蠢蠢欲动,那凸起的一点很要命的正顶在身下少女的两腿之间。少女感受到我身体的异常,俏脸通红,挣扎着想要从我的身下挪开。但肉体的摩擦,却成为了致命的导火线,我的欲望犹如燎原之火,迅速被点燃。
  我俯下身去,并没有经历多少困难,就又一次侵占了眼前少女的小嘴。乘少女沉迷于嘴舌交缠的时候,我的右手很有技巧的轻擦了一下少女敏感的乳头。从来没有被人接触过的圣地哪堪如此挑逗,少女全身猛烈的一颤。
  我的两手不停,开始从她腰部的位置顺流而上,逐步探索着她的敏感穴位。
  少女死命的按住我的两只禄山之爪,阻止我进一步向上,嘴里想发出抗议,但在我舌头的封堵下,却只能传出“呜呜”声。
  我眼看向上难以奏效,突然将充满热力的左手拉了回来,改而在她的阴户上摩擦起来。同一时间,我的嘴唇解开了对她口舌的束缚,直接吻在她颈上。她的小嘴在得到自由的第一时间,就发出了一声惊心动魄的娇吟声。在她绵软的那一刻,我的右手也不失时机的从衣外整个掌握少女灵巧的椒乳,酥软却又充满弹性的感觉瞬时传遍我的掌心。
  少女在回醒过来后,再次妄图取回她身体的控制权,但我却矢志不移的坚守着自己的岗位。在经过了一番激烈的争斗后,身体三方面同时传来的快感终于使她越来越无力。
  我当然不会满足于隔靴止痒似的触摸,右手暂时放开了对她乳房的掌控,伴随着一声惊呼,解开了眼前少女的腰带。紧接着,我的另一只手毫无阻碍的伸入了她的衣下,同样的,她隔着衣服妄图将我按住的手,也起不到什么实际作用。
  使了一下巧劲,震断了她肚兜背后的带子,然后猛力一扯,直接将鲜红的肚兜从衣下扯出。又是一声惊呼,少女猛然发现失去了最贴身的衣物,本能的双手交叉,护住前胸。我拎着肚兜的带子在手里转动着,笑嘻嘻的看着眼前的少女。
  “还给我!”少女娇呼着扑了上来,却正中我下怀,我把肚兜向后一扔。再次把她压倒在地。当然,在被我的手按住的情况下,她不可能再次组织起防御。
  我喘息着用嘴打开了她胸前的两粒钮扣,刚才一连窜的动作也耗费了我不少体力,但当她饱满的乳房立刻从衣服里弹跳在我的眼前时,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终于可以毫无阻隔的享受起这对美乳,我尽情的在她的乳头上舔、咬、吸、吮,将身下的美女弄得娇吟连连,在即将离开它的时候,她的美乳上已多了几排齿痕,宣告了我即将成为得到她身体第一个,当然也是唯一一个男人。确定她的手已经再也没有力气阻碍我之后,我才让双手彻底的掌握了这两团软玉温香的接管权,大力揉搓起来。
  “啊……啊………啊………”少女无限美好的上身,在我的揉搓下一起晃动着,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我皱了皱眉,有机会一定要让她的叫床声丰富起来的,但却不是现在。
  我一把将她整个人反转过来,在她惊叫“你要干什么?”的同时,给了她答案——一把将她的外裤和里裤一起扯下。我将她整个人抬高,保持着双膝跪地的姿势,少女口中羞呼:“不要啊!”但因为身体的无力,只能任我将她羞耻的臀部和阴户看得清清楚楚。很饱满的阴户啊!我心下想道,好好调教一下,决不会逊色于她风骚的母亲的。
  我灵巧的舌尖从她的股沟,一直划到她的阴户,然后停留在那里,用心的吮吸起来。在我的舌头卷住少女的阴核时,她反应出奇的大,身体有如波浪般起伏了两下后,上身便无力的垂了下去,一股阴精在同一时间充满了她的小穴,达到了第一次高潮。可能是前面挑逗的太过火了吧!我暗自思量,一边伸出两手继续恣意把玩她的双乳,手里同时用劲把她的上身托起来。
  我的下身缓缓进入了她的小穴,少女紧窄的阴道让我的阳具十分舒爽。由于前面的挣扎太剧烈,少女已没有力气再抵抗我的入侵。几乎是任由我抽插着,但是破处的痛苦,还是让她痛的浑身痉挛了一下。
  数十下之后,少女似乎也开始感受到性交的快乐了,嘴里随着我一深一浅的抽插,也开始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似乎比一般的女人早呢!我暗自道,果然有她母亲淫荡的遗传。
  我开始卖弄本事,随着抽插方式的不同,少女娇吟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索性把她上身卧在地上,让她雪白的臀部高高向天,这样我的阳具可以更深入她的阴道。
  初次的少女哪承受的住这种刺激,很快就有了第二次高潮。而她的体质也的确异于常人,若是一般第一次的少女,给我如此抽插,早已大呼求饶。而她却似还能承受的样子,我当然不会客气,继续拿住这清爽可人的身体恣意享用。足足在她身体里发射了三次之后,我才歇手。
  事后,她躺在我怀里满足的睡去,我一边将手搭在她臀部,感受着少女肌肤的弹性。一边在心里将冰清影母女俩暗暗比较着,心中却想像着这母女俩同床竞技时,又该是怎样一番景象。

 


  第五章

  封阳这两天总有点思绪不宁,他缓步在院中踱着,心中却是一片纷乱。朱庭云、冰清影和朱若兰这一家人的面容交替在他脑中闪现,而那个脸上总是带着笑容的优雅的年轻人岳凌风,却似与这三人都有着微妙的联系。
  封阳不喜欢这个年轻人,他总觉得岳凌风城府太深,你和他讲十句话,他有三句会反问、三句是装傻、三句是顺了你的话头讲。唯一发表自己主见的一句话也是半真半假,与其说是回答,倒不如说是玩笑。圆滑的象条泥鳅,让你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封阳隐隐感到师兄死后,又要有大事情发生在点苍。他恨自己察觉得太晚,点苍这一年,表面上看去一切如旧,实际上早已暗流涌动,似乎每个人都有了变化。而唯一没有察觉的,好像就只有他和他的那个傻师弟葛通明了。
  有时候,他也能察觉到一些蛛丝马迹,但当他想调查时,却又不知该如何着手,每一条线索到了最后,都被一张看似很和气的笑脸无声的阻断了。而岳凌风正是拥有那张笑脸的人,平时隐在暗中,而每在关键时,却能恰到好处的出现。
  纵使是知道岳凌风在暗处遥控着一切,但凭他的才智,却是无力把他揪出来的。他有时候还会自欺欺人的想,不会的,师兄所收的弟子,是不会这样子的。
  一直这样的话,也许连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吧?封阳苦笑了一下。
  昨天,在一个不知名的高人指点下,他本有机会把他当众揪出来的,但他没料到岳凌风竟然如此狡猾,更没料到的是,最后他一向疼爱的侄女竟然也站出来为他说话,令他顿生回天乏力之感。
  他摇了摇头,苦笑一声,现在只能等找到更确凿的证据了。想到这里,他抬头一看,已经到了他师兄住处的门口,如今是冰清影寡居的地方。封阳整了整衣冠,走了进去,触目的情景不由令他一呆。
  只见他的嫂子冰清影只穿了一件薄纱,下面是一个大红的肚兜。裹不住的耸挺乳房,将肚兜高高顶起,最凸出的两点在烛光下隐隐可见。她的身子娇弱的斜躺在竹制的长椅上、粉脸若霞,竟是无限风情。
  封阳早知其嫂子美艳,但许久未见,其容貌却好像更胜以前了,连身子也变的更丰满了。封阳虽是刚直不阿,一瞬间却也被冰清影艳色所迷,连忙深吸一口气,平静下心情,问道:“嫂子,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冰清影拿起桌边的茶,缓缓站起,步步靠近封阳,那薄纱随着她的步伐而微微敞开,更是令冰肌玉肤若隐若现。冰清影转眼已至坐着的封阳面前,语气幽怨地道:“怎么,没事请师弟喝杯茶都不行吗?”说完,俯下身去,便把一杯茶放在几上。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冰清影那肚兜竟似系的不紧,随着她这一俯身,那肚兜也往下一荡,竟让封阳把内中景色给窥了个分明。
  纵是铁汉如封阳,也一阵心动神驰,急忙拿起茶喝了一口,以作掩饰。冰清影眉头微皱,哀声道:“其实这次请师弟来,是因为奴家身体不适,久闻师弟已将本门的玉阳功练至登峰造极的地步,便想请师弟为奴家推拿一下。”
  封阳道:“哪里不适?嫂子尽管明言。”
  冰清影口中道:“这里嘛……”边让玉手在身体上游移,牵动着封阳的眼神也随之而上。只见冰清影手指轻轻佻开一点薄纱,逆流而上,露出雪白的香肩,封阳定神一看,却是一点伤痕也无。
  但冰清影并未停手,手指又顺流而下。当来到那高挺的双峰时,居然隔着衣服,用指头戳了戳,道:“这里。”封阳看着眼前的女人戳弄着自己的乳房,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凹痕,只感口干舌躁,面红耳赤,道:“嫂子,说笑了,那里怎会有何不适。”
  冰清影媚笑道:“没有看过,又怎知奴家是否没事?”话音刚落,竟将那通红的肚兜撕下一个角来,顿时呈现出半边圆滚滚的乳房来。这转变太过突然,封阳还没等反应过来,眼前的女人突然退后了几步,尖叫道:“快来人那,封阳疯了。”在这静寂的夜里,这一声呼喊,竟是如此刺耳。
  封阳又气又急,可对着眼前的这个半裸女人,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要去点了那女人穴道,让她不能开口。他身形刚刚才靠近冰清影,厅外已传来一声大喝:“师兄,你干什么?”
  封阳浑身一震,那声音再熟悉不过,正是与其情如兄弟的葛通明。封阳转过头去,片刻间,这室外竟然已亮满了火把。点苍众人已围成一个半圆,中间正站着一脸怒意的葛通明,旁边是目无表情的岳凌风。
  厅外遍布的火把,将这大厅照得纤毫毕现,封阳刚才做势欲扑的景象,点苍众人大都看在眼里。看到自己素来尊重的师叔竟然作出这种事,无不心中震撼。
  一时间,厅里厅外,俱无人言。
  宁静的夜空下,只听得见火把的“辟啪”声和厅中女子哀哀的啜泣声。封阳看了看外面的大队人马,心丧若死,自己明显已落入人家的套中,更兼那耿直的师弟也已看得一清二楚,此事便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良久,葛通明才忍不住叫道:“师兄,你怎么那么糊涂啊!”封阳心中一股冤屈无处可散,道了三个字:“我不是……”便再也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来。
  眼看着封阳气得吐出血来,我心头不由一喜,而前方的葛通明突然回过头来向我低头道:“凌风师侄,封阳为人一向正直,今次之事,可能是一时糊涂。念在他为点苍多年之功,我们可否……”我故作为难地道:“可是……”
  封阳见一向心高气傲的师弟,竟然为了他而向我求情,忍不住又喷出一口血来,大声道:“不要求他。”然后,大声对我说道:“岳凌风,今日我封阳既然落入你的套中,也无话可说,只求最后与你公平一战。”
  我缓缓抽出剑来,道:“师叔,昨日你布局杀我,我不怪你。你想得到点苍掌门,我可以拱手相让。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在杀了师父之后,还想淫辱她的妻子,就凭这一点,我岳凌风纵使技不如你,今日也要与你决一死战。”
  我的话再次引起轩然大波,众人直感到匪夷所思。先是一向正直的师叔,演出污人妻子的丑剧来,现在他又变成了杀害掌门的凶手。小师妹朱若兰更是激动不已,急忙问我:“师兄,你是说爹他,也是封阳杀的?”她心中已不认他这个师叔,所以直呼其名。
  封阳状若疯狂的大笑道:“岳凌风,我承认你奸毒狡诈,但你想把所有的罪名栽给我,却也休想。”
  我冷冷道:“去年师父死的那日清晨,你在哪里?”
  封阳冷哼道:“那时我正在房间里练字。”
  我道:“可有人证?”
  封阳不屑似的看我一眼,大声道:“竹儿,你说给大家听听。”竹儿是封阳喜爱的小弟子。
  那名叫“竹儿”的小童站了出来,似乎害怕的问道:“师父,你真的要我说吗?”
  封阳不耐地道:“叫你说,你就说。”
  竹儿道:“那天,您不是说,早晨空气好,要去山颠练剑吗?”此言一出,众人都讶的“咦”了一声。
  封阳更是不敢相信,睁大眼睛道:“竹儿,你说什么?”
  我心中冷笑,就是你再问上千遍,他还是会给你这个答覆,这小童当然早已是我的人了。不过想起来,当时收服他还蛮费了番波折的,小小年纪骨头还蛮硬的。我足足把他的腿骨折断了五次,又接上了五次,他痛昏了数次之后,才终于屈服了。当然,事后我教了他几套剑法,又刻意对他关怀备至。他小小年纪,怎会有什么心智,被我这样一软一硬,现在早已对我死心塌地了。
  我看着眼前几乎崩溃的封阳,大吼道:“今日,看我为师父报仇。”
  封阳早已恨我入骨,见我过来,一言不发,挺剑便刺。
  封阳的剑势竟然出乎意料的猛烈,可能真的是恨不得要生啖我肉,封阳的剑招几乎招招拼命。可能要到十招以后才能解决他,我估算到。伸手一剑将他逼出厅外,空阔的场地,我可以凭优胜的轻功取胜。
  封阳被我一剑逼了出去,正待再战。突然,心口一痛,一截剑尖从他胸前穿出,封阳难以置信的回过头去。朱若兰美丽的脸上,一脸清泪,握剑的手微微颤抖,哭道:“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爹爹?”
  封阳呆呆的看着这心爱的侄女,只感到胸口的伤痛,远不及心中之痛。我走到他身前,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听的到的声音道:“不用再想了,朱庭云是我杀的,她的老婆现在每天给我骑,她的女儿昨天刚被我开了苞。”
  封阳再喷出一口鲜血,双眼大睁,就这样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看着这具生前以正直侠义而闻名的尸体,我心中一阵鄙夷。被自己最疼爱的侄女杀死的滋味想必不好受吧!没有力量,就不要空谈什么正义。
  剧散,点苍的弟子将尸体等收拾干净,我也安慰了一下师妹,顺便送她回房去。
  客厅里又只剩下刚才啜泣的女子了,女人站了起来,缓缓在客厅中踱步,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突然,她感到被一只手搂紧,绵密的吻落到她颈上,她的薄纱被扯开,一只手钻入了她下身的衣裙,肆无忌惮的揉捏着她丰满的臀部。
  刚才这幕剧的女主人公,缓缓转过头来,脸上奇迹般的一点泪光也无,只是洋溢着春情,媚声道:“我刚才演得那么好,你要怎么答谢我啊?”
  我手指离开了她的臀部,又划至她的阴户,轻捻着女人的阴核,我邪笑道:“当然是让你快乐的欲仙欲死了。”
  说完,我一边抱起她向里走去,一边右手揉搓她因为肚兜撕裂而露出的半边乳房,哼道:“倒被封阳那小子占着便宜了。”女人在我怀里浪笑:“嘻嘻,放心,他只是占了眼睛的便宜,哪有你那么坏……啊……”
  我弹了一下她的乳头,道:“怎么坏法?这样坏吗?”一路被我浑身摸软的女人,到了厅里竟忽然有了力气,一把推开我,坐到床上,一腿撩在床上,另一腿却摆在地下,使她的裙张得很开,而上身后仰,令她的乳房随着呼吸更显得耸挺,挑逗似的看着我:“怎么?小淫贼,想调戏掌门夫人吗?”
  我被她的媚态撩的浑身发热,一边向她走去,一边向她伸出我的禄山之爪。
  她灵巧的躲开,滚到床角,嘻嘻笑道:“怎么,我不给你,你难道还能强奸我不成?”
  我一掌向她抓去,这一掌虽平平无奇,但却封死了她的退路,口中道:“今日正是要强奸你。”她没法闪躲,被我一把拖了过来,我脱去她的薄纱,一把扯掉她肚兜,狠狠的抓向她胸脯,用力之大,令女人忍不住叫了一声。
  我一边令她丰满的乳房在我大力揉搓下不断变换着形状,一边用空出的手,解放我怒张的阳具,并扯掉她下身多余的东西,让她丰满的大腿熨贴着我火热的阳具。
  女人的身体,早已被我调教的十分敏感,哪堪如此刺激,早已大声地呻吟起来。这风骚美妇的叫床声,岂是她那刚被开过苞的女儿所能比的。一边抚弄着我滚烫的阳具,一边会说些“你好壮哦”、“真大”之类令我兴奋的话语。
  女人牵引着我的阳具插入她早已泛滥成灾的秘穴,当我的阳具进入的同时,我也将脸深深的埋入她茁挺的双峰里,每一次深深的插入,我就会在她乳房上留下一个齿印。
  今夜,我非常兴奋,阳具直插到女人来了第三个高潮,才将精液喷洒在她的脸和乳房上,她知道我喜欢这样,便凑过脸来承接着。然后温柔的用舌头,将我的阳具擦拭干净。
  高潮过后,我将头枕在女人的乳房上,那种绵软的感觉,很快又让我下体硬了起来,正想来第二回合。女人忽然幽幽叹了口气,道:“我真忘不了,封阳死时的眼神。也许他是无辜的。”
  我坐了起来,将她的身体搂进怀里,阳具从下面进入了去,道:“他本来就是无辜的。”
  我很清楚的感受到眼前女人身体的颤抖,“什么?你说什么?封阳真是无辜的?”
  我若无其事地道:“当然,他从头到尾就没有犯过什么罪,我肩上的血印是我自己弄出来的,而你老公的死也是我栽给他的。”
  女人猛烈的挣扎起来,哭道:“你骗我…你骗我对不对……这不是真的……你说……这不是真的………”为免她动作太过剧烈,我点了她穴道,又把她整个人反转过来,变成正对着我。我直接从正面进入了她的身体,两手继续上下游移,一边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一边说出了更令她石破天惊的话:“还有,你那个死鬼老公也是我杀的,谁叫他因为我玩了两个女人,而要杀我,现在我就在这里玩他老婆,他难道还能把我怎么样?”
  我哈哈大笑,眼前女人柔肠寸断的表情,只能助长我心中的得意之情。我大力的动作了两下,女人虽然芳心痛苦万分,但身体还是反应出了快感,嘴里微不可闻的“啊”了一声。
  我一边剧烈的动作着,一边凑近她道:“怎么样?被杀掉你老公的凶手玩,是不是很兴奋啊?”
  女人勉力抵抗着身体传来的快感,泪水如断线的风筝一样,滚滚而下,道:“你是个魔鬼。”
  我笑道:“我这个魔鬼,不是让你很爽快吗?”我又一次猛烈的将阳具插到她花心,女人无法忍耐的再次叫了出来。
  我摇头无奈的道:“被你的杀夫凶手这样玩,这么舒服吗?不过你女儿似乎也不比你差多少呢!”
  女人嘶叫起来:“天哪!你竟然连若兰都不放过。我们一家造了什么孽啊!”
  我摇头道:“你误会了,这次可是你那风骚女儿,找上门来让我插的呀!不过,你女儿还真不赖,特别是撅起屁股时那骚样,让我忍不住第一次就给了她三发。”说到“三发”时,我又一次将阳具端出来,射了女人一脸。只不过对于她来说,虽然两次部位都一样,但心情却是天差地远。
  我满足的叹了口气,解开女人的穴道,将她往旁边一扔。女人被插软的身体还挣扎着想要起来。
  我笑笑,道:“怎么,你要去哪里?跑出去告诉别人,你和杀你老公的人睡了,还天天晚上舔他的阳具吗?难道你要告诉你女儿,她的妈妈和她被同一个人插,而那个人碰巧是你杀父仇人吗?还是你告诉她,她亲手杀掉的最疼爱她的师叔,竟然是无辜的。”
  女人流着泪,躺倒在床上,眼神空洞,喃喃道:“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我知道这个女人所有的理智已经崩溃了,没有人能够承受那样的打击。而现在,她已是处于半疯的状态下,只要我再刺激她,她就肯定要疯了。
  我走上前去,抚摸着女人如缎子般光滑的玉体,啧啧道:“杀了你,我怎么舍得呢?”
  然后我凑过头去,看着女人空洞的双眼,道:“你的心里是不是很疼?”
  女人无意识的点着头,我柔声说道:“不要去想它了,那些事情,不去想就不会疼了。你现在只需要这个。”
  我说着,便将阳具凑到她嘴边,她本能的将阳具含进了嘴里,越舔越卖力。
  我问道:“味道好吗?”
  她好似没有听到我的话,自顾自的舔弄着阳具,我将手指插入她下身抽插起来。她很快就耸动着臀部,迎合起来。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个女人在受到太强烈的震撼后,大脑出于保护意识,将灵智封了起来。而我所需要的就是这样,封阳一死,点苍的权利已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中。
  今天,我正好借封阳之事,树立了我的威望,且杀一警百,以后谁有不轨之心,都要掂量一下能在我手中走出几招。而眼前的女人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我只需要她变成一个唯我之命是从,懂得如何取悦我的性奴就行了。
  取得了掌门之位,我很快就可以让那些道德君子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江湖。我狠狠的想,抓起眼前女人的头,在她嘴里毫不怜惜的抽插起来。

 


  第二部风起云涌


  楔子

  入夜,似乎连月神都在眼前的景色前羞愧不安,早早隐入了云中。但即使一点朦胧的光线,也能够让我们看清这室中的景象。
  伴随着阵阵亢奋的娇吟声,就像是为了特别的凸现出她那两处高耸的骄傲,瘫坐在床上的女人不断向后仰着,她无限美好的上身满布了汗珠,一滴滴随着那动人曲线缓缓滑下。而正匍匐在她身下卖力的舔弄着她私处的竟也是个女子,在她技巧高超的舔弄下,先前的女人不断抬高自己的声音,努力的将白皙的大腿分得更开。
  突然,那被舔弄的女人嘶叫一声,两腿一紧,浓浊的阴精便尽数喷在身下女子的脸上。那女子也不擦拭,温柔的上前把那刚高潮的女子抱住,用绵软的肉体抚慰着她。
  良久,那女人似乎恢复了过来,轻轻道:“小诗,你真好。”那声音异常的甜媚,酥软柔绵,嗲的令人连骨头都可以化掉。
  那名叫小诗的女子不答,拿起手帕,擦掉脸上的爱液。立刻露出一张秀雅的脸容来,配和她端庄的动作,令人一点都不会把她与刚才的淫靡联想在一起。小诗轻轻拿起身边一件薄纱为先前那女子披上,那女子手指一动,未见她如何,便已经把桌上的蜡烛给点上了。
  明亮的烛光,登时把她的容颜映的一清二楚,那是与小诗完全不同的美。也许她红艳的嘴唇过于丰厚,也许她那长长的柳眉过于弯曲,但组合在一起却令她有一种异样的妖艳,配合她丰满较小的肉体,本身就是一个无声的诱惑,令任何男人都有一种要把她骑在胯下,看她春情勃发的欲望。
  女人回过头来,问道:“最近江湖上又有什么消息吗?”语气之冰冷,瞬息间竟仿佛已变了个人。
  小诗如数家珍道:“成立了二十年未遭意外的开封镖局前日被劫,下手者未明;南宫世家欲与东方世家联姻,另外几大世家正同时施加压力,想迫东方世家拒绝……还有,点苍昨日起遍发请帖,下月月初,‘点苍神剑’岳凌风继任点苍掌门……”
  女人打断道:“你是说岳凌风他下月继任掌门?”
  小诗答道:“正是。”
  一年半前,在那个客栈中,那男子粗暴而绵密的吻,黑暗中浓烈的激情与欲望,还有达到高潮时那种欲仙欲死的快乐,令她每一忆起,便有如被电流击中一样的震颤。当她从那日的春梦中苏醒过来,却看到眼前的小姐正冷冷的看着她。
  小诗惊惧的跪下,道:“奴婢该死。”
  女人嘴角划过一丝笑意:“能和你春风一度,便能令你对他有如此深刻的印象。岳凌风啊!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顿了一顿,女人续道:“一年半前,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要你假装被迷,色诱岳凌风,现在你总该知道了吧!”
  小诗心悦诚服的道:“小姐神机妙算,这一年之间点苍确实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只是……”
  女人笑道:“你还是不相信这杀师、杀叔夺权,这两件事皆是岳凌风所为,对吗?”
  小诗脸上一红,道:“只是因为朱庭云的师弟封阳所犯之罪,确实是证据确凿。其不仅设计害死掌门,尚且妄图玷污其妻。幸被岳凌风等人及时发觉……”
  女人挥手打断道:“封阳可是外号‘丹心铁面’?”
  小诗赞道:“小姐好记性,正是此人。”
  女人微微一笑:“此中必有蹊跷,封阳外号丹心铁面,数十年来,对点苍忠心耿耿,难道野心一下子变大了,敢杀其兄,辱其妻?”
  小诗答道:“可是,这件事乃点苍众多弟子亲眼所见,据说当时掌门夫人冰心玉女冰清影已被迫至半裸、险遭凌辱……”
  女人轻笑一声:“所以我才佩服设计此计之人,竟能考虑的如此周详,令封阳毫无辩驳的余地。”顿了一顿,女人不禁失笑:“岳凌风啊……岳凌风……以你如此心智,却不加入我神月教,岂不可惜?”
  小诗忍不住问道:“奴婢总不能明白,小姐为何如此看重此人。”
  女人淡淡道:“只因为无论是他的剑法、脾性、手段都象极了一人。”
  小诗骇道:“难道是……”
  女人截道:“不错。”转身望着窗外,甜笑道:“爹爹啊!没想到您死后的继承人竟是出自正派之中呢!”
  嵩山,少林,掌门禅室。一僧、一道正在对弈之中。
  那僧人落下一子,忽然开口道:“松风道兄,你对这次点苍岳凌风接任掌门有何看法?”
  松风闻言,微微一笑道:“挺好啊!武林人才辈出,一代新人更胜旧人。大师,看来我们也可以享享清福啦!”
  天象急道:“岳凌风此子少年得志,观其平日所为,野心必不在小……”
  松风笑道:“大师有话不妨直说。”
  天象脸上一红,道:“我也不过是关心道友,要知再过四月就是武林大会之期,到时候……”
  松风两手抱拳,笑道:“上届武林大会就是大师力压群雄夺得盟主,这次想必盟主头衔又是少林囊中之物了,这里先给大师贺喜了。”
  天象连忙回礼,口上谦逊,脸上却已红光满面,仿佛已是站在台上接受天下群雄的称赞了。着实陶醉了一会儿,方自回神道:“道长误会了,老衲要说的并不是这事,我只是担心那岳凌风年少轻狂。最近江湖事态平静,他莫要在那里煽风点火,平白造出些事来。所以,他接任门派之时,我们最好一起去给他提点意见。”
  松风笑道:“武当一门,自然唯少林马首是瞻。”
  天象大喜:“道长不枉我与你相交二十年,此事就如此决定了。我这就去与长老院商议。”说罢出门,心中已在暗暗思量怎样在群雄之间,压压这新任掌门的傲气,摆摆自己的威风了。
  室中留下松风一人拈住个棋子,一下下在棋盘上敲着,不知在想什么。
  华山,紫云厅。
  一人直直跪在地上,似乎已保持了很长一段时间。一个颀长身材之人,正负手背对着他,站在不远处。
  良久,那身影缓缓回过头来,却是一个相貌威严的中年人。只听他叹一口气道:“周岳,你起来吧,无论你跪多久,我都不会答应你的。”
  那名叫周岳的男子抬起头来,眼眶却早已红了,哀声道:“弟子自五年前被岳凌风生擒至点苍,此生本已无面目回转华山。但弟子每当念及被沾汙的华山清誉,便不能安心赴死,只求师父带我往点苍一行,容得弟子亲手讨回华山一派在我手中失去的荣誉,弟子纵死亦无憾了!”
  那中年人长叹道:“你以为你现在便能胜过他了吗?”
  周岳大声道:“弟子这五年来,无时无刻不想着报仇一事,自信对剑之一道已颇有长进。”
  中年人道:“我知道你这五年来颇为努力,废寝忘食勤练剑法,你资质在华山一派也已是上上之选……但……唉……天纵之才,又岂是勤学苦练便可以抗衡的。五年之前,我看你身上伤痕和听你略述情形,便知岳凌风在剑术上的成就已脱出‘剑道’的范畴,而已初窥‘剑意’的门径。据点苍内传,岳凌风与其师叔封阳动手,五招之内便已占到上风。而封阳与我的武功仅在伯仲之间,如此看来如今恐怕连我也早已不是他的对手。”
  周岳一脸难以置信地道:“师父会不会过虑了,岳凌风今年才二十出头,怎么可能有如此高的武功。”
  中年人回身说道:“仅从这一点看,你就不如岳凌风远矣。剑道至境,在于‘悟’,而不在于浸淫时间的多寡,你若不能悟通此点,则终生无望达到剑道大成之境。想当年,神月教主怜沧海,还不是三十岁以前,就在江湖中找不到敌手了……”
  似有顾忌,中年人突然止住,又道:“但华山一派的声誉当然也不能断送在我们手中,你这就去准备吧!明天我们启程赴点苍,不论成败也不能让人笑我们华山无人。”说到最后一句,一张平和的脸已变得豪气逼人。
  周岳眼中闪过崇敬的目光,一言不发,退出观去。
  峨嵋,仙音观。
  室中正有两个女子相对舞剑,两女似乎心意相同,一套繁复的剑法,此来彼往,竟没有一式相交,配合的天衣无缝。此时,两人身前突然多出一个美貌道姑来,手中拂尘一展,便正好插入两女剑法的空隙中。
  左面那少女轻笑一声:“师父又来开玩笑了?”剑势一转,便已阻住拂尘,右面那少女嚷道:“我们可不会留情,师父小心。”手下,一剑便是反攻。
  一会儿工夫,这三人两剑、一拂尘便在厅中舞成一团,在那几缕透入大殿的阳光照射下,但见两团银光舞着一团白色四处游走,煞是好看。
  那俩少女一攻一守固是配合的天衣无缝,而那道姑手中一柄拂尘忽柔忽刚,却也丝毫不落下风。
  三人战得正激烈,那道姑叫道:“罢手吧!”往后一跃,轻轻巧巧便退出了战圈。
  两女见她在两人的围攻下,说退就退,自己姐妹两人半刻也不能阻挡,便知其师父刚才并未用尽全力。
  左面那少女似乎颇不满意,嘟着小嘴道:“我们还是不如师父。”
  右面那少女也是嘟着嘴道:“师父一定留着些压箱底的本领没传给我们。”
  两人娇憨的神态竟然一模一样,一看就知道是孪生姐妹。
  那道姑容貌颇为美丽,虽然眼角额头颇着了些风霜的痕迹,但却有着一种中年女人独特的风韵,闻言一笑,道:“师父哪里还有藏什么私,莫不成要连你们的嫁妆都要提前拿出来不成?”
  两女闻言脸上俱是一红,跑上前围住道姑,撒娇道:“师父你又要来取笑我们。”
  这时倒也看出了分别,那左面的女子笑的时候左脸上会有一个小小酒窝,而那另外一个少女的酒窝却在右面。
  道姑看着眼前一对美丽的姐妹花,饶是她苦修数十年,早已心如止水,却也忍不住心中泛起怜爱之情,道:“你们也都长大了,不要再像个小孩子了。过两天,点苍新任掌门继位,我也带你们一起看看。”
  两女同时喜呼一声,上前搂住道姑道:“师父真好。”
  过了一会儿,那左面的少女忍不住问道:“这次点苍的新任掌门是谁呢?”
  道姑微笑道:“正是少年英侠‘点苍神剑’岳凌风。”
  那左面的少女已经惊呼出声:“啊……是他。他这么年轻,怎么可以……”
  另外一个少女促狭道:“怎么不可以?谁叫他武功高、人又长得俊、江湖名气又响,谁家女子嫁了他真是幸运呢……可是,这样的年轻少侠啊,真不知是江湖上多少年轻少女深闺的梦里人呢!”
  那左面的少女听了前面几句,又是害羞,又是脸红,心中却又有几分欢喜,几分憧憬,听到最后一句,却是脸色一变,抬起头来,却看到乃姐一脸笑意的看着她。
  少女脸上一红,又想低头,却被乃姐拉住,道:“小妮子,这么早就想男人啦?怪不得胸这么大!”说着戏谑似的抓了一把少女的胸脯。
  原来那少女年纪虽幼,身材却比乃姐饱满得多,特别是胸前竟有一对裂衣欲出的豪乳,平时就老被其姐调笑。这时少女敏感之处被碰,只觉全身一麻,羞得满面通红,急急回转身去报仇,两女顿时搂作一团。
  旁边的道姑,看着眼前两人的女儿情态,眉目间一片慈爱之色。
  青城,掌门房。
  于雄起看着在他胯下不断淫叫的女人,心里充满了成就感。想到自己半百的年纪,还能将这胯下仅有他一半年龄的女人干得如此淫浪,便让他兴奋不已。但在射完一炮后,他已感到下身的无力,他干笑了一声,道:“小淫妇,现在我有事,暂且先饶了你,晚上再来收拾你。”说罢,急忙狼狈的窜下床去,往大厅里走去。
  玲珑看着眼前的男人渐渐在视野里消失,忍不住“啐”了一口,一下子便从床上爬了起来,一点也没有刚才所表现的那么无力。
  玲珑以前是秦淮河香蓝舫的头块红牌,有一次出来献舞被于雄起看上,威逼利诱,迫着舫主将人卖给了他。由于于雄起正妻死的早,她便成了这青城一派实际上的女主人。玲珑是个美丽年轻的女人,对性欲的需求也很强烈,但于雄起却早已满足不了她了。
  玲珑实在是很鄙视这个老男人,长得不高也不壮、象其他很多老男人一样猥亵。虽名叫雄起,下身却一点也不雄伟,也常常不能勃起。但每次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却要听她大声淫叫。每次那半短不长的玩艺儿,在她腔道里仿佛蜻蜓点水似的几下,把她的性欲激起来了,男人却已早早撤退了。每次害的她事后总要用手来解决,就像现在,玲珑闷闷的想,手下却加快了速度,但也许是平时自己解决的太多,身体似乎有了抗力,今天似乎不是很容易……
  就在这时她突然感到,两只手取代了她原先的位置,那种力度和狂猛,令她的快感节节攀升。她睁开眼睛,却正好看见眼前一个陌生英俊的男人,手里一边动作着,一边对着她笑。
  她惊恐的想要大叫,但男人却似早已预见了一般,凑上脸来,将她的嘴封住了。玲珑感到自己的口腔有如不设防的城市,任由那男人尽情驰骋,而自己卷缩着的舌头,也很快被对方挑逗着展开,那快乐的感觉令她很快熟练的回应起来。
  在她感到自己快要断气的时候,男人退了出来。男人对着喘息的她,笑道:“夫人的舌头真软。”
  玲珑听到这样挑逗的话,脸上变的红扑扑的,分外诱人。眼前的男人突然将她的头往下压,近在咫尺的距离,令她十分清晰的看到自己雪白的乳房,在男人大力的揉捏下不断变换着形状。那樱红的两点被男人的两手夹住,不断旋转着。
  在这样近的距离,亲眼看到自己的身体被人如此玩弄,玲珑感到自己的脸有如火烧一般烫,下身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源源流出。
  男人突然将头凑了过来,在她一点一点的注视下,含住她的乳头吮吸起来。
  那种快感无以伦比的袭击着她的身心,令她惊叫着,达到了一次高潮。男人一点也不理会她的身软体弱,缓缓褪下裤子,露出了足有于雄起三倍长的阳具。
  玲珑一看,吓了一跳,不知哪来的力气,刚爬起来一半,眼前的男人已抬起了她的屁股,对准玉门猛力插下。最近习惯了于雄起那种玩具似的阳具,一时间被如此庞然大物狠插,玲珑身体有如被穿透,一下子又躺了下来,痛得几乎要哭了出来。
  男人似乎也颇解温柔,在一下猛插之后,便减小了动作的幅度,让灼热的阳具在里面缓缓的摩擦起来。玲珑渐入佳境,在男人的抽送下,身体不自觉的开始迎合起来,男人耐性却出奇的好,将玲珑的身体翻来覆去,不断变换着姿势抽插着。到后来,玲珑早已有如一团软肉,只能在那里低低的呻吟,任由男人将她每一寸肌肤都享用个遍。
  男人似觉得无趣,咬着玲珑耳垂道:“怎么不叫了呢?刚才你和于雄起在一起时,不是叫得很欢吗?难道我还没有他服侍的你舒服吗?”
  玲珑无力的道:“好人儿,你那么厉害,我怎么还叫的动呢?”
  男人叹道:“我这人有个毛病,没有人叫时,我就兴奋不起来了。”
  玲珑媚眼如丝,撒娇道:“可我实在没有力气了嘛!谁叫你刚才一点都不怜惜人家。”
  男人微微一下,手伸到玲珑腋下轻轻一挠,玲珑忍不住“格格”笑了起来。
  男人微笑道:“你不是还蛮有力气的嘛!”
  玲珑道一声“讨厌”,便伸手去打,却早被男人拉住,男人将玲珑整个身子架了起来,让玲珑头枕在肩膀上,低声道:“现在就让你在我耳边叫给我听。”
  玲珑懒懒的伏在男人的身上,咬着男人的耳朵,娇媚地说道:“休想……啊……”男人猛的从下方进入玲珑的身体,让玲珑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叫,那媚声便被男人的耳朵照单全收,男人更为兴奋,在玲珑的身体里尽情抽插起来。
  玲珑只感到从未如此快乐过,一张小嘴在男人耳朵边,自觉不自觉的淫声浪语:“啊……好舒服!你真行……啊……怎么这么强……受不了了……霸王……饶了我吧……啊……”男人抽插良久,方紧贴着玲珑的身体,将精液尽数射在女人的腔道里。玲珑无力的伏在男人的肩膀上,一滴滴浓浊的精液就从她两腿之间,不断往下流淌。
  玲珑咬着男人耳朵道:“你这个淫贼,怎么胆子就这么大,敢跑到青城总部来。”
  男人淡淡道:“这天下,又有哪处是我不能去的!”话头一转,邪笑着道:“何况,假如我不来,又怎能领略的到夫人您刚才的万种风情呢?”说着,轻佻的在玲珑丰满的臀部上拧了一把。
  玲珑幽幽道:“你兴之所至,便拿人家寻了开心,可怜我以后却要受那无尽相思。”
  男人穿好衣裳,顺手拿起玲珑的内裤,在鼻间深深一闻,笑道:“未免以后小弟过于思念夫人的枕上百态、万种风情,便让小弟取去夫人的这件香物,以慰相思吧!”
  玲珑羞笑道:“只要你喜欢,我有什么不答应的。只是你这负心人,难道到现在还不想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男人凑上前去,微微在女人耳边说了几个字,玲珑大惊:“原来你就是…”
  男人早已飘然而去,房间里却还留着他的话音:“他日若有人执夫人香物有事来求,夫人理当不会拒绝吧?”
  玲珑呆了半晌,才跑至窗前,望着男人消失的方向,怅然若失。
  厅外,茫然不知房里发生了何事的于雄起正在咆哮:“什么?那小子杀师弑叔,终于坐上掌门了。”
  厅中众人闻言无不大惊,一名年轻弟子道:“师父,这话可不能乱说,传到点苍派人耳里,他们怎会罢休……”
  话还未完,年轻人脸上已吃了个耳光,摔倒在地,“扑”的一声,一颗牙合着血掉到地上。
  于雄起骂道:“他妈的,林尚远,究竟你是师父,还是我是师父!我骂了岳凌风又怎么样呢?下个月,我当着面骂他,看他敢放个屁不。不就是骑了他师母吗?不过冰清影那女人细皮嫩肉,还真是不错……嘿嘿……”
  脑中当然是在思量冰清影被他骑在身下的模样了,却茫然不知就在他出去那会儿,自己的老婆却已经让人给骑了一遭。
  青城众弟子听着他们掌门不负责任的话语,只能面面相觑,有了前车之鉴,没有谁再会冒着掉一颗门牙的风险,蠢得去劝戒他们的掌门了。
  终于,在这个无风无浪的太平季节,全武林的目光齐聚点苍……

 


  第一章

  还有一个时辰,掌门仪式就要开始了。但这理应给我用来静坐的房间,却一点都不安静。我的喘息和眼前少女的呻吟、还有我盆骨不断撞击她丰臀的声音合成了一股淫靡的乐章。
  我过一会儿就要用来承接点苍派掌门信物“隐龙剑”的双手,此时滑进了少女的肚兜,我感到在我手指用力的同时,五个指头已完全陷入了少女的乳房中,那种弹力与柔软,令我下身的阳具似乎更膨胀了些。
  当我的手指撚住少女乳头的一刹那,我感到眼前少女的呻吟陡然急促起来,令我明白她的快感也在增加中。在我感受到她的乳头在我的轻撚下,渐渐发硬的时候,我将她的双乳从肚兜下捧了出来,让她们整个暴露在空气中。她的上身的衣服还很完整,这令那一对从整齐的衣服下暴露出来的一对饱满乳房分外显眼。
  我一边维持着下身的快乐,一边将身体凑上前去,在她耳边道:“你的宝贝好像又变大了些,这是不是我的功劳啊?”
  师妹仿佛从极乐中清醒了些许,脸红红的,嗔怪地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向下望去。这样的视角,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自己的两对丰乳,垂在那里,随着她身体的晃动而前后摇摆着,宛如一对白色的球状钟摆。
  假如这时有人进来,定会看到室中的奇异的景象:我一身华服穿的整齐,只在下体处稍微拉开了一线,令我的阳具可以侵入眼前少女的身体。师妹今天也打扮的十分美丽,但她花了数个小时准备整齐的衣着,在我魔手的攻势下,仅几分钟就崩溃了。
  现下,她下体的裤子都已被褪到膝弯,雪白的臀部当然暴露在空气下任我抽插,上身的衣服还不算凌乱,只是一双美乳被我扯了出来,雪白的颜色似乎和她浅绿的衣服不太协调。
  最近,不知道是欲望不断激起着我的野心,还是野心不断点燃着我的欲望。
  离掌门之日越近,我的性欲也越发强烈,无论是一个好消息,还是突然想到的一个计划,都能在刹那间点燃我的欲火。于是,不论何时何地,只要我一时兴起,便会按住师母或是师妹行淫。已经完全沦为性奴的冰清影自然不用去说她,我索性便不让她着底裤,以便于每次只要一撩开她的白纱,便能直接看到里面雪白丰满的臀部。
  我们交合的地点也是不断移转,点苍任意一块山石或石板后面,甚至花丛草地中,都会留下我们的淫液。而有几次当我道貌岸然的坐在那里与点苍的一般弟子商量事情时,冰清影甚至就赤裸着身子,在下面舔弄我的阳具,当然由于桌子的遮掩,他们是绝对看不到的。当他们走后,我就会立刻把脚下的淫妇拖出来,让她在我的肉棒下求饶。
  而她的女儿依然保持着娇羞的姿态,每次和我交欢时还是要象征性的抵抗。
  当然,她最后总是会屈服于我的强力之下,摆出各种羞人的姿势。但即使在我的日夜调教下,身体变的异常敏感,她也会努力压抑着呻吟,相对于她母亲来说算是纯情多了。
  就这样,我在白天恣意享受着冰清影这成熟美妇的丰盈肉体,晚上则细细品味她女儿年轻身体的细腻柔韧,日子在这一热情、一害羞的母女俩滋润下,毫不寂寞。
  这时,随着我的抽插,师妹的腔道开始缩紧,随着她的一声娇呼,我便感到一股阴精,将我的整个阳具都包了起来,感觉异常舒爽。还有半个时辰,我当然不能放过眼前的少女,我直接走到她面前,坐了下来,将仍然是通红坚硬的阳具摆到她面前。她似乎很无力的伏在地上,看到我将阳具伸到她面前,她娇羞的转开了头。
  我不满的将她的身体整个扶过来,让她的头部正好凑在我的裆部,我甚至能感到下身的毛发凑到了她脸上,我故作不满地道:“含住。”
  师妹抬起头来,幽怨地看了我一眼,我冷冷的看着她,不发一言,只是耸了耸下身的阳具。她有些无可奈何,捋住了耳边的长发,缓缓地将我的龟头含在嘴里。少女口中那种温软充实的感觉,令我的阳具有如伸进了暖炉般舒服,我一把拉过少女的手,让它在我的阴囊下按摩。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我已了解清楚,师妹正是那种外刚内柔的性格,特别是在我面前,温顺的有如绵羊,只要我一坚持,无论多违反她的本愿,她都会乖乖去做。而我也知师妹容颜娇美,点苍门下是颇有几个弟子暗恋于她的,这时我真想让他们也进来看看他们的梦中情人撅着丰满的臀部,努力服侍我阳具的淫态。
  这时,突然传来的一阵敲门声惊醒了我们两人的淫梦,少女挣扎着想要把头从我的裆下移开,我一把按住她的头,反而开始在她的口中抽插起来。
  我努力令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辛苦地道:“什么事?”
  门外那声音道:“掌门师兄,师叔叫你去前堂准备。”
  我看着师妹的头部在我裆下起伏动作,努力压抑着少女柔软的香舌覆在我龟头上的快感,道:“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门外的脚步声远去,我长舒出一口气,看着眼前撅着屁股忙碌的师妹,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最后便将精液全数填满她口中。
  我满意的站起来,看着眼前的少女将精液吐在手帕里,道:“快收拾一下!准备出去了。”师妹颤抖着身子想要站起来,我微微一皱眉,眼前的女子不同冰清影,我不能对她太过无情。想到这里,我搂着她的腰,将她搀扶起来,吻上她的小嘴,少女温柔的反应着。
  我柔声道:“若兰,刚才是我不好,以后你若不喜欢,我便不再迫你。”
  朱若兰仰起头来看着我,两行泪珠自眼角涌出,呜咽道:“只要你能一直对我这么好,无论什么我都愿意做。”
  我心中冷笑,女人真是一种脆弱的动物,在情爱面前简直不堪一击,嘴上柔声道:“快着好衣服,点苍的掌门夫人怎么可以如此狼狈呢?”
  少女脸上闪过一丝惊心动魄的艳彩,两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那种惊喜的美态让我到口的话一窒。我不敢再看她,转身走出房门,而当我踏入大厅那一刻,刚才的那些甜言蜜语也早被我抛到九霄云外。
  厅外,画有点苍两字的两面大旗随风招展,发出猎猎的声响。我站在大厅门口,眺望四周景色,只见这点苍灵鸠峰虽处群山环绕之间,却端的是高峻挺拔,卓尔不群,颇有“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之气概。远处,海天一色、碧空如洗,真是好一个江山如画。我只觉自己心中一股冲宵豪气,忍不住长声而啸。
  一时间,群山回应,缭绕不绝,内力到处,声传千里。点苍众人都骇然望着我,我微笑不言,眼看这正道一脉,少林秃驴自私自利、武当牛鼻庸庸碌碌、华山云锦刚而易折,峨嵋一群女流何能成事,剩下青城于雄起更是一副小人姿态,何况我早有治他之法,余子俱不足道,这大好江湖舍我其谁?
  人生在世,区区百年,便该为所欲为,权利、财富、美人为何不取,不为这些难道还为了那虚无飘渺的正道吗?笑话!
  耳听得峰侧一声佛号:“岳掌门好深厚的内力。”
  我微微一笑,转头看去,一僧一道,联袂而来。那僧人看似不徐不疾,但每步都一跨数丈,步步平均,有若尺量,眼看他脸不红、气不喘,当知其内力之深厚。而另外一名道士,行走起来有若脚不沾地,在那地势陡峭之处脚下连踩、竟能节节拔高,正是武当独一无二的轻功“梯云纵”。
  这两人,一以轻功见长,一以内力优胜,便走了个不分上下。天下能有如此功力者,屈指可数,此二人正是武当松风以及少林天象了。
  我看着天象微笑道:“小子狂妄,叫大师见笑了。”
  这时,点苍派众人也已齐聚,葛通明和我另一位师叔郝朋远各率了一排弟子站在我身后,师妹也已经梳理完毕站在我身后,而这两天我一直让冰清影称病,点苍众人以为冰清影想念亡夫,相思成疾,却没有料想到他们尊敬的掌门夫人是因为被我日夜淫辱,体力不济才不能出来。
  天象见我内力悠长,似不在他之下,本来脸色不愉,见我以一派掌门之尊肯自屈晚辈,脸色又和悦起来。天象年约六十,但因其内力深厚,一把长须仍是乌黑发亮。向来脸目严肃,看上去倒还真有几分宝相庄严的味道。
  他旁边的松风则显得慈和可亲,老脸上成天挂着副笑脸,做个说书的当然不错,但要做如武当这样的大派掌门,却显得魄力不够,也怪不得这几年武当的声势总是屈居少林之下。
  松风看着我,笑道:“少侠今日便将成为点苍掌门,实在不必如此谦冲。”
  我口中应是,偷眼打量天象,见他一副庄严肃穆的表情,心下冷笑。便上前挽住天象的手臂,道:“让我带大师和道长参观一下点苍的胜景吧。”
  天象只觉得我的手心滑腻腻的,不由讶道:“岳少侠手心为何如此滑腻。”
  我心中暗笑,他当然不知道是我刚才与朱若兰交欢时,手上沾上的淫液,我若无其事地道:“岳凌风今日能与大师、道长在点苍山头把臂言欢,实觉荣宠至极,心下激动手心便不由得出汗。”
  天象闻言,心里大乐,一张脸顿时笑成了弥勒佛,道:“岳少侠说笑了。”
  我看着眼前这有道高僧的蠢样,忍不住也心头畅快,便陪着他大声笑起来。
  这时峰上又传来一个声音道:“大师和少侠为何笑的如此开心,可否也让华山云锦一闻其详?”
  我和天象同时一震,均看到对方眼中的惊异。尽管我和天象刚才各有心事,精神未能集中。但对方能无声无息的侵入我们周遭五丈而不被发觉,其功力也确实非同小可。当下,我和天象、松风一齐向来人看去。
  云锦身着一身白色儒袍配上清瘦的身材,让人感觉不到他是一个练武之人。
  但脸上刚硬分明的线条,又让人明白到他确实是一个正直勇猛的侠客。
  云锦先向天象、松风行礼,然后转头对我道:“虽未曾有机会与少侠一见,但少侠平素快意恩仇的江湖事迹,却早已听闻不少。而小徒周岳五年前,更是有幸而得到少侠教诲,来而不往非礼也,今日正是要来感谢少侠对当年华山一门之赐。”口上说的虽平和,但话中杀机已是锋芒毕露。
  我微微一笑,毫不在意。在我执掌掌门的这一天,各大门派要来示威寻仇,已是意料之中的事。华山云锦虽然素称侠义,却也以护短出名。他能忍这件事五年,已是出我意料之外的了。而他背后更跟随有三名弟子,想来就是华山年轻一辈的代表“华山三雁”了,果然是有备而来啊!我心中冷笑。
  华山云锦此言一出,点苍峰头上各人表现又自不同。天象闻言面露喜色,心中也希望有人能和我先战一场,摸摸我的底;松风脸无表情,似乎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开口。
  我身后的葛通明却是个火爆之人,哪堪忍受如此侮辱,闻言怒道:“云锦,不要以为仗着你那几手‘月阳神功’,便可以四处横行,想到点苍来撒野,你还早的很呢!不错,五年前周岳那小子是我掌门师侄抓的,谁叫他敢对点苍一派口出秽言,当日我还嫌对他的惩罚轻了。按我的意见,就是要割了他的鸟舌,拿去喂狗的。”
  葛通明虽与我颇有罅隙,但关系到门派荣耀,他也毫不含糊。
  这边葛通明话一出口,那边华山三雁的脸色便全都变了,云锦也不愧为一派掌门之尊,还沉的住气,但按剑的手也被气的微微颤抖。
  耳听得一个陌生的声音道:“嘿嘿……今天莫非是葛兄作掌门,话说得好有气魄啊!”
  众人一齐望去,却见一个猥亵的矮子,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来了,正是青城于雄起到了。此人果然卑鄙无耻,上来第一句话便是挑拨我点苍众人的关系。
  我闻言淡淡道:“葛师叔是点苍的元老,有何话不可以说。而且面临外侮,点苍上下,一体同心,葛师叔的话不仅可以代表我岳凌风,也代表了我们整个点苍一派。”
  此言一出,不仅葛通明向我点头致谢,连后面的众弟子也齐齐对我投来崇敬的眼神。盖因我维护了点苍的荣誉,便也等于给门下弟子长了脸子。那边厢,师妹也对着我调皮的眨眨眼,赞我应对的好。
  于雄起听了我的话,也是窒了一窒,只能在那边,嘿嘿笑道:“想不到点苍的新掌门武功不行,嘴皮子功夫倒是一套一套的,干脆就把点苍改成个说书馆得了,照样天下闻名……”
  当然没有人会去睬他的屁话,过了一会儿,他似也觉无趣,便讪讪住了口。
  这时一些观礼的小门派也相续到达,我默数了一下,六大门派中除了点苍,其余少林、武当、华山、青城也都到了,还差一个峨嵋。我正在思量时,后面的郝朋远顶了顶我的腰,我抬起头来,看见一名女道姑率着两个年轻的美貌少女,向我走来。我知必是峨嵋的玉情师太来了,连忙上前迎去。
  即使不能细细打量,我也已经惊叹于眼前道姑的风姿,非常白皙的皮肤,一头乌黑长发整齐的梳在后面,美色直逼师母冰清影。可惜的是一身宽大的道袍掩饰了她动人的体态,却也构成了另一种诱惑力,令我很想粉碎这象征着禁欲的道袍,让里面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体,在我胯下婉转呻吟。
  而她后面的两女也同样引起我的兴趣,虽然年纪不大,但发育的已很好,特别是左面那少女纤细的身材,竟有一对压过冰清影的豪乳,令人不禁想像那揉捏上去的滋味。而且相貌美丽,头发恰到好处的留到肩头,笑起来的时候,两人左右两颊各有一个酒窝,非常可爱。
  郝朋远怕我不认识,在我后面介绍道:“前面那道姑是峨嵋的玉情,后面两个孪生姐妹是她的得意弟子。”
  我忍不住想问道:“那胸脯高耸的少女是谁?”
  话到嘴边才知不对,改口道:“那左面的女孩是谁?”
  郝朋远答道:“她叫凤湘湘,她旁边的一个是她姐姐凤思思。江湖上有些好事之徒就取她们师徒三人名字的谐音合称‘相思风雨情’。”
  “相思风雨情?”我忍俊不住,亏他们想的出来,把三个道教的女子和这样的香艳名号联系在一起。
  我这样想着,便向眼前的“相思风雨情”一笑,玉情和凤思思对我也回报以友好的一笑,而那个有着一对丰乳的凤湘湘却呆呆的看着我,眼神有一些迷茫。
  我窃笑于心,记下了眼前少女的表情和名字。
  玉情道姑对我道:“今天是岳少侠接任掌门的日子,峨嵋一派却姗姗来迟,还要请少侠不要见怪才好。”
  我笑道:“今天小子接任掌门,各位前辈肯来,已经是给了我点苍天大的面子。若小子再计较这些,就真的是得寸进尺了。”
  两少女听我话说的有趣,便在那里捂嘴轻笑,我乘机将目光凝注在凤湘湘脸上,报以温柔一笑。凤湘湘脸刷的红了,但却出奇的没有低下头去,勉强鼓起勇气和我对视着,看来小丫头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她的小心思怎么能瞒得过我,我心中冷笑,假如你是想引起我的注意,那么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而接下来你也应该准备付出相应的代价了。
  我最后又恋恋不舍的在她那有着惊人尺码的胸部打量了一眼,才转过身去迎接招呼其他宾客。但我仍然注意着那小妮子的神态,当她看到师妹和我若即若离的模样时,立刻咬起了嘴唇,似乎心中不快。
  我暗暗一笑,索性和师妹更贴紧一点,直让那小妮子狠狠拉着自己的衣角,脸色剧变。好了,做到这一步,假如这个小丫头想要打动我,当然会付出一点实质性的东西了。
  我领着其余五派的掌门来和玉情打招呼,轮到松风时,一向讲话得体的他,却顿了一顿,才拙劣的表达了问候。我一愣,向俩人看去,却发现两人正在互相躲避对方的目光。我心中一动,莫非这两人之间会有什么关系?
  到了晌午,吉时已到。我在众人目光的汇聚下,缓缓接过了象征了点苍掌门的隐龙剑。心中忖道:“隐龙啊,隐龙,即日起你我的命运便要连在一起了,你可千万不要辜负隐龙之名,随我一起纵横江湖吧!”
  心念到处,仿佛回应我的呼唤,隐龙剑出鞘半截,隐带龙吟之声,剑身在阳光下发出璀璨的光芒,我站在台上俯瞰台下众人,心中满是豪情。眼光到处,不仅是点苍弟子一脸崇敬,其余各派一时间也震慑于我的王道霸气。而师妹和凤湘湘更是美目凄迷,一脸癡相。
  好一会儿,于雄起突然在下面叫道:“既然拿起了隐龙剑,阁下现在就算是点苍的掌门了吧!”
  我站在台上看着这个矮子,心中充满了不屑,闻言冷冷地道:“不错,于掌门有何指教?”
  于雄起奸笑道:“没什么,有人认帐就行。我门下弟子的清白,岂能容人轻侮?”
  说完,便从他后面带来的弟子中推出一名垂泪的女子来,看其衣服颜色,正是青城派的女弟子。
  我心中冷笑,第一个找碴的人终于来了。

 


  第二章

  于雄起缓缓从青城派弟子中推出一女子来,那女子身着青城派的衣衫,一手遮着半边脸,语带哭腔。我微微皱了皱眉,凝神看着于雄起究竟玩什么把戏。
  于雄起假意拍了拍那女子的肩膀,道:“娟儿,别怕,师父会给你作主。”
  说完,便手指着我,怒喝道:“点苍中人淫邪奸诈,骗得我门下女弟子的身子,便弃而不顾,既然你现下是点苍掌门,这事恐怕要着落到你头上吧!大师你说对不对?”
  天象没想到于雄起会扯上他,心中暗骂一声,嘴上只能道:“善哉,善哉。
  此事关系到女子名节,岳掌门今日恐怕要给出个公道来。“于雄起大乐,说道:”天象大师不愧为有道高僧,事理分明。今日哪个不同意,便是要与大师作对了。“
  青城派大部份人,事先也被蒙在鼓里,闻言均脸上露出鄙夷之色,均想,于雄起在派中说的好听,要当面给岳凌风难看,事到头来,却要在女人肚皮上下文章,手段实是下流。
  于雄起今日给我来这一招,无非是看准了我新任掌门,威望还不足以服众。
  只要我一个处理不当,点苍内部立生罅隙。此招阴险卑劣,而且事关自己派中女弟子名节,他依然毫不在乎,让人感到他天性薄凉,下流无耻。
  容不得我丝毫犹豫,我大声喝道:“是谁沾污了这位青城派女侠的名节?”
  我故意将这“女侠”二字咬的极重,山上各派弟子已有不少笑出声来。
  却见从点苍后列走出一人来,脸孔涨得通红,大声道:“掌门师兄……”
  我抬眼一看,心下却是一惊,走出的那名点苍弟子我是识得的。正是我师弟瞿东楼,其人乃葛通明的亲传弟子,徒如其师,性格素来正直刚毅,决计不能做出这等事来。
  那边葛通明见了瞿东楼走出来,已气得发抖,口中大叫:“畜牲。”便要上前掌毙了弟子,早被旁边松风拂袖卷住。
  于雄起幸灾乐祸地道:“却不知谁是其师长,真是教导有方,徒弟都能做出这样畜牲才会做的事出来,其师父想必要更胜一筹吧!”
  葛通明早已气得几乎吐血,却被松风死死绊住,口中直呼“畜牲”,两只眼珠几乎便要瞪出来。
  瞿东楼眼中热泪狂涌,对着葛通明遥遥跪下,道:“师父,徒儿虽然对不起您,但我并非有意招惹,实是那黄文娟来勾引我的。何况她早非处子,有何清白可言?”
  此言一出,点苍这边大哗,而青城那边却是寂然无声。点苍众弟子早知瞿东楼为人耿直忠信,见事有起因,当然大声叫起屈来。而那边厢,青城弟子却知黄文娟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在派中就勾勾搭搭不甚干净,听说又与别派的许多年轻弟子都来往甚密,要说她主动勾搭瞿东楼实是大有可能,于是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
  那黄文娟顿时撒起泼来,口中尖叫:“什么!你这个没良心的,要了我的身子还能说出这种话来。你当初是怎么说的,要爱我一生一世,这些话你都是放屁吗?”说完,转身扑到于雄起怀中,大哭道:“师父,你要为徒儿作主啊!这个没良心的人,我不想活了。”
  语气简直有如那街上泼妇一般,何曾有几分武林儿女的风范来。
  其他一些小门派未料到一场掌门大典,竟然有如此好戏,俱是喜出望外,径自在旁边指手划脚,哈哈大笑。
  我知事不能拖延,厉声道:“瞿东楼,你最开始用哪支手抱那女人的?”
  瞿东楼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举了举左手。我一言不发,隐龙剑一出即回。瞿东楼只见白光一闪,接着一声清鸣,我宝剑却已回鞘,仿佛从没动过。然后他才觉得手上一阵剧痛,一股鲜血立时喷洒出来。他甚是硬气,虽知左腕多半已废,却能强忍下手上、心中两处痛楚,咬牙点了自己穴道止血。
  我淡淡道:“此事非全是你的错,不过你受惑于人,败坏师门,却也该受惩罚。废你左腕,并命你以后三年负责看守藏真洞古笈,可有异议?”
  点苍弟子闻言,俱是脸露羨色,原来那藏真洞正是历来点苍剑法精要的收聚地,只有少数受掌门青睐的弟子可以入内。瞿东楼虽一腕被废,却也因祸得福,今后的成就将远超同辈弟子。
  瞿东楼刚才左腕被废未见哀情,如今两行热泪却滚滚而下,道:“东楼谢掌门恩典。”
  葛通明心下毕竟对这心爱弟子十分痛惜。口中连骂“畜牲”,手上却已拿住瞿东楼左腕细细检视伤口。
  我回过头来,见云锦、天象、松风等人脸色均有异,知道他们三人都被刚才那一记快剑所震慑,我心中冷笑,转对于雄起道:“于掌门对我刚才的处理,是否满意?”
  于雄起显然也惊于我刚才那一剑的威势,干笑道:“岳掌门年纪虽轻,对事理却明白的很,佩服佩服。”
  我淡淡道:“也就是说于掌门对我的方才的处理还是满意的吧!”
  于雄起“嘿嘿”道:“满意,满意。”
  我直视这猥亵的男人,冷冷道:“在下却并不满意,此事并非完全是我点苍之过,阁下不作些处置,何能令人心服?而且阁下如此咄咄逼人,江湖上传言出去,都会说是我点苍怕了你青城!是我岳凌风怕了你于雄起!若今日就此处置,我点苍有何面目再立于武林,我岳凌风有何面目苟活于世?”
  于雄起知这一战他不能求助于天象,否则以后他在江湖上也不用做人了。我这般面对面的挑战,也令他避无可避。既知这一战势在必行,他倒也光棍起来,索性道:“岳掌门想如何,不妨划下道来吧,于某人接着就是。”
  我面无表情的抽出剑来,道:“江湖人一生在刀头上舔血,难道还能有其他选择?何况于掌门和我一样都是用剑的,在下也早想领教青城剑法的密奥。”
  今日,我不仅要在点苍立威,更要在全武林立威。凡事都有两面,五大派齐到,虽有压我势头的意思,但焉知不是风助火势,越烧越旺?而我第一个要拿来开刀的正是这几面都不讨好的于雄起。
  于雄起同时拔出剑来,一言不发,就向我斩来。高手相争,当知先手之重要性,于雄起刚才见过我的剑法,此时更不敢托大,要与我力争先手。后面的青城弟子一见掌门使出这招,顿时骚乱起来,原来他们发现掌门人一出手就是青城派最凶厉的杀招之一“流沙万里”。
  我心中冷笑,他招式使得越纯熟,就表明他越没有摆脱招式上的局限,未能突破剑意那一层的剑法,我有何惧?当下“身随意动,意与剑行”,纯凭手中之剑去感受对方剑的走向、位置。很快我就感知,于雄起这一剑竟是九虚一实,前面九剑只是迫你改变方位,最后那一剑让你避无可避,才是真正的杀招。
  我笑道:“于掌门技仅止此乎?”
  手中长剑后发而先至,在他未及发力的情况下,先一步点中了他的长剑。我二人真力虽相若,但他吃亏在未能用上全部真力,当下被我一剑迫退半步。
  一招之间我已取得了先手,这就是“剑招”与“剑意”的距离,即使我们功力相若,剑法同样纯熟,在剑意上远逊于我的于雄起对上我,仍然要吃上大亏。
  我微微一笑,手中长剑中宫直入,临到尽头,突然左右各斩出一剑。这两剑似乎都是实招,却又都似虚招。
  旁边点苍几个年长的弟子已经叫出声来:“中分阴阳!”
  于雄起能稳坐青城掌门,手下当然也有几分功夫,见我剑势玄妙,手中长剑也急急画了个半圆,这一势虽简单,却稳稳护住上半身。虽然保守,但我也不得不承认,于雄起的这招应变,已是他在这种情况下的最好应对了。
  我冷“哼”一声,“剑意”二字奥妙之处,正在于变化无穷,从无可能处幻化出生路来,手中剑立改斩为贴,平平拍在他剑身上,借力向后,斜射他左脸。
  于雄起连忙侧头,却哪里闪的开来,只觉耳边一凉,半只左耳已被削下。
  我正待再斩,却被一把剑架住,我抬头看去,却是一个青城派弟子舍命架住了我必杀一剑。但我剑中真力岂是他所能敌,立被震退五步。其余青城派人这才如梦方醒,纷纷抢上前来围成一个圈,将掌门人护在其中。
  那年轻的青城弟子挺剑护在于雄起之前,倒是颇有几分气概,道:“今日我林尚远,纵是舍了性命也不会再让你碰我师父一根汗毛的。”
  我看着眼前的少年,捕捉到他眼中那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我心领神会的点点头,道:“你以如此年纪能接我一剑,成就已是不凡,我不杀你,速速带于雄起滚下山去吧!”
  于雄起伤得不重,早已被门下弟子扶起,听到我的话,转头看我一眼,眼中满是怨毒之意,一言不发,连狠话都没交代一句,带着一众青城弟子,灰溜溜下山去了。
  我回转点苍,眼见众人眼中俱是崇敬之色。师妹更是心情激动,心中滔天爱意再也无法忍住,毫不避嫌的走上前来,温柔的用手帕擦去我额上的汗珠。
  我偷眼看那峨嵋的凤湘湘,只见她脸色苍白,呆瞪着我和师妹,手指紧紧掐住衣角,抿紧了嘴唇一言不发。我心中偷笑,玩弄一个女人的心灵,有时候实在并不比玩弄她们的身体感觉差。当然,最妙的就是把这两者都玩弄在股掌之间,譬如眼前这个女人,我看着师妹纯真的脸,忍不住想。
  正在此时,耳听得云锦的声音道:“岳掌门神功盖世,云某自认不敌,但今日之事已非私斗,我华山一派的声誉不能断送在我云某手中。今日还是要请岳掌门来指点一下我华山的四象阵法。”
  以他的身份肯自认不敌,实是难得,更因如此,其挑战的要求也让人难以拒绝。
  葛通明早已忍耐不住,破口骂道:“妈了个巴子,想以多打少吗?莫非华山就只剩这等伎俩。掌门,我和朋远一起帮你。”
  我微微摇头,其实葛通明自己也知其功力与我差距甚大,加上郝朋远两人只会变成我的累赘,但华山四象阵乃华山镇山之阵法,何况由云锦和华山三雁亲自出手,威力岂容小视?葛通明只是想挤兑住云锦,迫他与我单打独斗。
  我摇手止住葛通明,转头对着云锦,抽出隐龙,道:“云掌门,请赐教。”
  云锦直面着我叹道:“岳掌门莫怪我华山要以多取胜,仅见岳掌门刚才小试牛刀,便知阁下剑法已早至剑意的境界,足与当年的‘剑魔’怜沧海分庭抗礼,单打独斗世上已没有几人能是阁下的对手,‘点苍神剑’之名实名不虚传。”
  众人没想到云锦对我的推崇已这么高,那边厢天象早已冷哼出声。
  云锦微微一笑,道:“大师也是知武之人,等会儿在下与岳掌门动手时,大师便知云某所言非虚。”
  说道最后一个字,我发现自己已被围住。在我正北方的是面目冷肃的云锦,西面却是一脸杀气的“云雁”周岳,南面之人身材瘦小、身穿蓝衣极象传闻中的“蓝雁”肖蓝,东面之人却是左手拿剑、身着玄衣,从特征来看,无疑就是“黑雁”柳峰。
  眼看阵势已经布定,我心中平静下来,手中长剑“刷”的挥出,直指周岳。
  我这一剑,虽看似缓慢,内中却极有学问,选择周岳为物件,更是经过了深思熟虑。因周岳曾被我生擒,心中必定犹有余恨,出手无论重或是轻都会影响整个阵势,而我这一剑又凝力未发,中途蓄住气力,随时可转向作那雷霆一击,务求一击破阵。谁知周岳不闪不避,反而一剑转向我攻来。
  我心中冷笑,便想变化剑势,先攻破周岳,却猛的感到后面风声骤响。我心道:“怎么来得这么快?”
  身随意动,转瞬间移开半尺,却仍感背后一痛,伴随着阵外两声惊呼,背后鲜血早已洒出。
  我停下步来,发现又被四人围在当中。此时我已不敢有丝毫大意,默查四人移动方位,却发现他们正以一玄妙轨迹缓缓围着我转动,我虽对阵法毫无研究,却也能揣测这阵势必然暗合九宫八卦,眼前众人离我似远实近,人影俱是虚像。
  我心知再遭阵势围困,必死无疑,心中默算,突然一剑向空中无人处挥出,一时间众人只见眼前一片金光,不能见物。
  只有郝朋远在那边叫道:“旭日东升……这是旭日东升……”
  点苍弟子大惊,竟是传闻中点苍剑法的密招,借精确的计算,以剑身反耀阳光,瞬间取人头颅的绝技“旭日东升”。这招除点苍开山祖师外,无人练成的绝技竟在今日重现。
  就是这短短一瞬,已经足够了。
  云锦实战经验丰富,大喝道:“速退。”
  却又怎么来得及,我如影随形般附着肖蓝,手中长剑运起真力硬生生荡开他横在胸前的长剑,左手早已乘隙直入,震伤他内腑。看着肖蓝吐血往后仰去,我脚下丝毫未停,瞬间已至柳峰身旁。柳峰刚刚目能视物,便见一剑光迎面射来,心头大骇,急忙举剑格住,却早被我一脚斜踢在腰上,一时间决无再战之能。
  “旭日东升”余威散尽,云锦低头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位弟子,面如死灰,强笑道:“岳掌门剑法通神,我云锦前来挑战实是自不量力,萤火之光妄图与皓月争辉。以前之事,便就此一笔勾销,我华山一门只要云某在生一日,便决不敢再找点苍寻衅。”一瞬间他仿佛老了十年,丝毫没有初上山时的豪情壮志。
  周岳在一旁吼道:“师父,我们还有两人,华山何曾败了?今日就算华山战至最后一人也是决不言退……”
  话未说完,“啪”的挨了一记耳光,云锦在旁厉声道:“你难道真的要我华山一派就在我手中覆灭吗?难道你以为我们全部都死在这里,就有脸见开派祖师吗?”说到最后一句,已是忍不住涌出泪来。
  周岳不答,脸上也满脸是泪。两人默默的搀扶起倒在地上的肖蓝和柳峰,一言不发的往山下走去。在夕阳的余辉掩映下,众人目送华山本代的精英就此退出了江湖争霸,这一幕竟显得异常凄凉。
  我冷眼旁观,并没有感到如何惊异,一个门派的崛起,总是伴随着几个门派的衰落,这就是江湖。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没有什么人情可言。
  这边厢,天象口宣佛号,道:“江山代有才人出,今日岳掌门剑败青城、华山两门,声名之盛无人能及。以后的江湖恐怕就是岳掌门的天下啦!”说完,深深一鞠。
  我口中道:“不敢不敢。”也是一鞠,手上却不敢怠慢,暗运真力。
  我们两人对鞠,周围的时间和空间仿佛静止了一般,一时间没有一点声息。
  然后是突然“砰”的一声,有若钟鸣,我胸口如遭雷击,不由自主的退了三步,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葛通明在旁边忍不住喝道:“寂灭钟声。”
  闻者人人色变。原来这寂灭钟声正是天象的绝技,天象在上届武林会盟,便是凭这一招取得盟主席位。此招发出时,周围万籁俱寂,但内力一受阻隔便爆破似的发出钟鸣,威力奇猛。
  我转眼看去,天象也被震退一步,他眼中惊异之色更甚,口中道:“好……
  好。待得武林大会,再领教岳掌门的高招。“说完,转身与松风相携而去。
  我回头望去,自葛通明,郝朋远以下人人跪倒,点苍众人皆知自今日起,在我的统领下,点苍之中兴已成必然,领袖武林指日可待,而我在点苍的威望更是已接近于神。即使桀骜如葛通明,也对我心服口服,再无半点不满。
  这时,峨嵋师太玉情也跑来向我告辞道:“今日有幸得见岳掌门神技,令我与小徒均获益不少。天色不早,出家人行走多有不便,这便告辞了。”
  我心下暗急,急忙挽留道:“师太何必来去如此匆匆,天色不早,师太又带着两名女徒,行宿多有不便,何况我更有事要与师太商议,何不就在点苍休息一宿,也让在下略尽地主之谊。”
  玉情见我说的诚恳,也便答应下来。我心中狂喜,急忙命门下弟子去准备食宿。
  凤湘湘打开门,心中纷乱如麻。刚才房中师父与姐姐的话,在她脑中盘旋不去。
  “将来这江湖恐怕就是这少年人的天下了。”
  “年纪轻轻,武功竟然这么高强,真不知道是怎么练的。”
  “今日之后,恐怕少林天象大师的名头都要在他之下了。”“以他的势头,迟早这武林盟主之位便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凤湘湘想着师父和姐姐的话,又想着岳凌风白衣如雪、雄姿英发的模样,心中不由有些醉了。她又想到,她师妹和他那般亲密,恐怕两人早已有了婚约,点苍峰头他师妹毫不顾忌的为他擦汗的情景,历历在目。她心中不由一阵酸苦,又想到,假如能与他共结连理,以后就会是盟主夫人了。
  她忍不住幻想起她坐在武林大会的台上,倚着英俊的夫郎,接受着武林英雄称颂的情景。无数的女子要嫉妒的发狂,而她依然妩媚,艳丽如花,稳坐天下武林第一夫人的宝座,俯瞰那些庸脂俗粉。
  她忍不住脸红,忍不住幻想,又忍不住自哀自怜,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不是我先遇到他。她自问没有什么不如他师妹。
  他还是喜欢我的,不然他为什么要偷看我?少女的心异常敏锐。她只是运气好,和他正好在一派罢了。她这样想到。也许……也许我可以把他夺过来,她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为什么我这么大胆?
  但这种想法,一旦出现,竟然诱惑的她不能停止。他是我的,这样的男人,世上只有一个,假如我不抓紧他的话……但她十几年来所受的道教思想又阻止她这么做,她开始彷徨了。
  就在这时,凤湘湘突然听到一种很奇怪的声音,像是男女的接吻声。凤湘湘从来没有听到过接吻声,但有些事情,对女孩子来说,并不是要听过才懂的。接着,她听到了喘息声,那种男女的声音混杂在一起的急促的喘息令她的脸马上红了,她很容易就联想到了一件事。她想走开,却又止不住好奇。
  我只看一眼,她忍不住诱惑,这样对自己说。
  她把脸凑过去了,她的视线穿过茂密的草丛……她看了一眼,马上羞红了脸把头转过来。她看到,月光下,草地上,正有一男一女跪着深深的接着吻,女人的乳房被男人从衣服里拉出来,揉捏着……在月光的照射下,闪着银白色的光。
  无耻!她心中道,竟然就在外面做……这种事。
  突然,女人的声音似乎急促起来,浅浅的呻吟着,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
  凤湘湘忍不住又凑过去看了一眼,这回她没有回过头去,她已经被惊呆了。
  她看到男人的头埋在女人的胸脯上,她甚至时不时可以看到男人伸出长长的舌头在女人的乳尖上舔弄着。而女人竟然将整个身子仰后,使得她的乳房更为凸出,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恰好,这时女人的侧面对着她,借着月光,她看到这女人竟然就是白天岳凌风的小师妹。她心中一震,心想,那男的莫非就是……她这样想的时候,那男的正用手指撚着女人的乳头,惹得女人呻吟的更大声,然后抬起头坏坏的笑着。
  那笔挺的鼻梁,那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睛,不就是她私心恋慕的岳凌风吗?她感到内心狂跳,她忍不住要捂住胸,心中一阵酸楚,心想这两人竟已发展到这种田地,又在心中将岳凌风的师妹“贱女人……骚女人……”的骂了百遍也不止。
  知道了这两人的身份后,她更不能忍住不看了。却见岳凌风的动作更加大胆了,一只手握着他师妹的乳房急速转动着,一只手竟然伸向了他师妹的下体,似乎在拨弄找寻着什么,而他的头则紧紧伏在他师妹的胸上舔弄着,偶而还会发出亲吻乳头的声响。
  凤湘湘早已面红耳赤,不知不觉中她的喘息声也渐渐加重,她按在胸上的手也渐渐开始转动,岳凌风每一次亲吻仿佛都是吻在了她的胸上,伴随着每次“啧啧”声,她的身体也向后颤动着,身体渐渐开始传来一种莫名的快感,伴随着眼前女人的呻吟,她感到自己下身正有一种液体不断涌出。
  她这时也已欲罢不能,只是有如麻醉般,边揉弄着乳房,边紧紧盯着眼前两人的动作。岳凌风突然用手在下身一阵掏摸,凤湘湘看着岳凌风的手,心里却似隐隐有种期待,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期待什么。
  转眼间,岳凌风从下身掏出一根粗长的肉棒来,凤湘湘心中“腾”的一跳,几乎要叫出声来。她从未见过男人的物事,此时一见如此丑陋之物,便想别过头去,但那阳具在月光下便似有一种奇异的吸力,让她的眼神不能转动。
  这时,只见岳凌风拿住他师妹的手便往他那肉棒上握去。他师妹甚是乖巧,手一触上阳具,便轻轻套弄起来。
  一会儿,那阳具便越显粗大,似乎便欲择人而噬。岳凌风似乎十分舒爽,口中喘息声剧烈起来。又过一会儿,岳凌风似乎忍不住了,一把将他师妹搂过,三两下剥去她的裤子,那雪白的臀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岳凌风扶住他师妹腰际,下面那肉棒对准目标,竟然一下子没入了他师妹体内。
  一时间,便有两个“啊”声同时发出,岳凌风的师妹固是忍不住吐出了这个字,凤湘湘却仿佛下身也被插入一般,心底吐出一个“啊”字,下身竟是一泄如注。
  我耳听着树林中那喘息声加重,心中不由暗笑。其实,我早已发现树林中有人,未知是谁,仅能从喘息声判断是个女子。我故作未知,乘刚才揉弄师妹的时候,透过她肩膀向林中看去。
  虽然光线黯淡,但林中女子的身影还是被我窥了个分明,我立时从那体形判断出是凤湘湘,我心中狂喜,真是天助我也。
  我一边抽插着眼前的师妹,一边小心的将她的身子向林子那边移去。我故意将师妹的身子反转,令她整个雪白的臀部都暴露出来,然后让我的阳具每一次插入之后,都全部退出,然后再一次整根没入她体内。
  我相信我们交合的细节和我阳具插入师妹秘穴淫靡的声音一定点滴不漏的传入她的眼睛和耳朵里,这从那不断加重的喘息声就可以知道。
  知道有人在旁边偷窥,反而助长了我的淫兴,我变换着姿势,直到将眼前的女人弄至险些死去,才放过她,将精液撒在她雪白的臀部上。然后,我抱着师妹将她送回房去。当然,今夜的主菜才刚刚开始。
  凤湘湘感到自己已快死去了。目睹了一个男人奸淫一个女人的全过程,对她这个以前连男人的阳具都没有看到过的女孩来说,这刺激未免也太大了点。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却感全身无力,她躺倒在地,回忆着刚才的情景,内心深处竟然有一股莫名的躁动。
  突然,她眼前一黑,光线被遮住了。凤湘湘抬头看去,却见刚才那幕活春宫的男主角正饶有兴味的看着她。她脸上一红,发现自己的手居然还按着自己的胸部,急忙缩了回来。她看到男人带有侵略性的眼光,咄咄的盯着她引以为傲的胸部,忍不住脸又是一红,心里却有一丝骄傲。
  岳凌风拉着她的手,将她扶了起来,道:“刚才,湘湘你都看见了?”
  凤湘湘心中觉得这男人真大胆,第一次就敢直呼她的名字,却又忍不住有点惊喜,她喜欢湘湘这个名字。她红着脸道:“我什么都没看到。”
  她骇然发现,岳凌风的手已在她背部移动,而且正往下移动,还一边在她耳边问道:“真的吗?”
  她忍住身体异常的反应,她决定要抓住眼前这个男人,何况男人的手带着一种奇异的热力,并不是很令她讨厌。她的容忍,似乎纵容了男人的无礼,男人的手已渐渐游移到她丰满的臀部,并用力捏了两把。
  凤湘湘继续容忍着,只是将头枕在男人的肩上,轻声地道:“不要啊,不要啊……”
  男人却并不管这些,他带着热力的手又逐渐上移,滑过她的腰际和粉背,突然试探性的在她乳房上抚摸了一把。少女神圣的玉峰被碰,她几乎本能似的把岳凌风推开。
  岳凌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转头就走。
  凤湘湘只觉被那一眼看得心都碎了,混合了嫉妒、爱慕、虚荣的几种情绪,一齐袭击着她,令她一下子扑到了岳凌风背上,道:“不要,你不要走,凌风我喜欢你!从我第一眼看见你起……我就……”
  我当然知道眼前的少女的这种神情有一半是假的,但我并不在意。我坚信每一个女人都有弱点,而这个女人的弱点,就在于她爱慕虚荣。另外,她对师妹的嫉妒当然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
  而我也很成功的掌握了她的心理,对女人,我并不喜欢用强,我喜欢一点点剥开她们身体和心理的防御。想想看,能够让一个自小便受着清规戒律的少女主动投怀送抱,任由你恣意享用她的身体,是一件令男人多有成就感的事啊!
  我当然不能这样放过她,我假意说道:“湘湘,不行,刚才是我不好,忘了这件事吧!只怪我们相逢太晚。”
  风湘湘死死抱住我,哭道:“为什么?难道我真的不如你师妹吗?你从头到尾就没有爱过我吗?还是说你觉得我可以忍受没有你的痛苦。”
  我暗道,小妮子开始上路了,嘴里却道:“湘湘,你从我眼中也可以看得出来,我心中最爱之人实是你,但是我和师妹青梅竹马,我又怎么忍心弃她。更何况,你刚才已看到,我和她已经……”
  话未说完,我已经感到背后,一个柔软的女体紧紧贴住了我,道:“不用说了,只要我明白你的心就够了,我会证明给你看,我爱你之心决不会短于你师妹分毫,你师妹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
  我心中大喜,回转头来,搜索起那张火热的红唇,一刻不停的吻上了她。凤湘湘此刻要着力表现自己,所以一点都没有抗拒我的入侵,反而笨拙而热情的回吻着我。她的热情,进一步鼓励了我的色心,我双手离开她的腰际,直接抚上了那一对令我梦寐以求的豪乳,少女浑身颤抖,死死搂住我的颈项,丝毫不敢再有任何抵抗的表示。即使是手还被隔在衣外,我也已经感受到了她的双乳。
  我不能再忍受衣物的阻隔,几乎有点急色的卸下了她的外衣,将她中衣的钮扣拉开,从旁侧直接深入了肚兜,猛力地侵犯起少女的酥胸来。凤湘湘不断娇吟着,却只能在我耳边喘息,似乎是在抗议我太过用力。
  我怎会客气,一想到她修习的是严禁七情六欲的心法,却还是忍不住在我手下娇喘,我的下身便胀得高高的。我扯掉她身上最后的丝物。让她的背紧紧贴住后面的树干,迫她把头后移,一边使尽手法来挑逗眼前女子的身体,一边看着她欲仙欲死的表情,心中好不畅快淋漓。
  这时,我突然蹲下身去,将她的下体裤子扯到了脚裸,仔细欣赏起她的阴户来。
  突然,感到下体一凉,少女从欲潮中醒来,见我正凑在她那羞人的地方看,急道:“不要看……”
  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冷冷道:“不准动,保持直立。”
  也许是受我森冷的语气所摄,凤湘湘不敢移动,只是眼泪却不听使唤的流了下来。我毫不理睬,观察着少女的阴户,却见她桃源处极是茂盛。
  果然是个骚货,我心道,便将脸凑过去,舔弄起来。
  凤湘湘感到下身阵阵快感,几乎便要软倒,但因为我的指令,却要勉强维持住直立的姿势,赤裸的上身便随着我的舔弄而不断颤抖。
  我看着眼前凝脂白玉,却丰满的异常的肉体,心中欲望沸腾到极点。腾开一手解放我紧胀的阳具,便要提抢上马,但少女却一声惊呼,把身子挪开了。
  凤湘湘退后几步,哭道:“风哥,今天,饶了我吧!除了这个,我做什么都行。我们峨嵋的传言,婚前破处是要遭天谴的。”
  我见她语气坚决,眼看强来是不行了,只得把她紧紧搂在了怀里,柔声道:“湘湘,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的心吗?今天你我做了这种事,我还会不娶你吗?或者我们现在就拜堂成亲,天为证,地为媒。”凤湘湘一时间被我柔情所惑,愣愣的看着我。
  我心中暗喜得计,乘她犹豫之际,便端起她的身子,将她下身分开,挺枪直入,一举突破了那层障碍。凤湘湘痛得浑身巨颤,便要叫出声来,幸好我早已有备,拿起她旁边的衣物胡乱往她嘴里一塞。打破禁忌的感觉刺激得我下身巨胀,不顾少女的哀鸣,就在那紧窄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凤湘湘痛得全身乱颤,我却欲罢不能,被少女腔道紧紧包裹的感觉令我快乐有如吃了人参果,全身舒畅。情欲高潮中,我忽然感到肩头一凉,抬头一看,原来是少女的眼泪滴在我肩头。
  我怕将她插昏过去,只得先帮她拿开嘴里的衣服,她立刻带着哭腔道:“呜呜呜……你一点都不痛惜我,不理人家痛得死去活来……”
  我心中微烦,但知不应太过伤痛她,反正木已成舟,以后她全身上下,我何处不可享用,此刻不妨给她些温柔。于是,接下来我手法转缓,一边温柔的吻住她,一边小心的抽送,让她享受到其中的乐趣。饶是这样,她一会儿便已不支,呼告着讨饶。
  我无可奈何,抬眼看见她那一对丰乳,心中未尽的淫欲又兴,我凑到她耳边低声数语,她立时羞红了脸,道:“不行,怎可如此下流……”
  这时,却又哪里由得了她,我凑上几步,便将一根火热的阳具架在她双峰之间,双手拿住那一对宝贝,在我阳具上摩挲起来。凤湘湘面红耳赤,只能将头侧转,任由自己的一对双峰被我玩弄。
  我却不想放过她,一边加速抽插,一边拿起她两只手按在她自己的乳房上,带动着她挤压自己的乳房,然后我突然把手放开。她惯性似的继续揉搓着自己的乳房,过了一会儿,好似醒觉了般,放了开来。
  我手指一按她阴核,不悦地道:“挤!”
  她只能又一次屈服。我的阳具尽情的享受起她两团软玉的挤压,感觉丝毫不比性交来得差。
  但我还不满足,便轻声道:“湘湘……湘湘……”
  她迟疑着转过头来,第一眼看到的竟是我的阳具在她的双乳间,一吞一吐,那淫靡却又奇异的景象,令她一时间不能转过头去,只是呆呆地看着。
  我柔声道:“不喜欢我的宝贝吗?怎么不舔一口呢?”
  她下意识的伸出了舌头,舔了一下我的龟头。我心头一爽,下身急顶,便将肉棒送到她眼前,那股奇特的味道直熏得她皱眉,抬头看了看我,却发现我正以鼓励的眼神看着她。
  她于是迟疑的把龟头吞了下去,那种快乐,几乎令我立即就射出了精液来。
  我急忙忍住,轻抚她的粉背和丰臀,并用激赏的眼光看着她,告诉她我很满意。
  凤湘湘看着我的眼光,心里突然有一种受虐的快感,一瞬间似乎只想得到我的赞许,便加倍努力的挤压着自己两个豪乳,伸出小舌温柔的服侍我的龟头,并用媚荡的眼神望着我,似乎在问,湘湘服侍的你舒服吗?
  这几方面的快感,同时传来,我哪里忍得住,才没几下,便将一股浓浊的阳精尽数喷在她脸上。看着这眼前峨嵋派冰清玉洁的凤湘湘,脸上沾满精液,一副献媚的表情,我心中充满了无以伦比的快感。
  刚刚肆意蹂躏完两个极品美人,我一路轻松愉快的返回房间。
  刚推开门,便闻到一股淡香,似乎是女子的味道,我急忙闭住呼吸,在室内仔细搜索一圈,见桌上有一方香劄,上书:“君素风流,月夜偷香,又惹情丝。
  却不知君春夜良宵,两情缠绵之时,年前一薄命女子为你相思断肠、夜夜泪流。
  盼君能念在那一夕情分,明日正午至点苍山下升云赌坊一见,让贱妾得以一尝相思,则虽死无撼。“看完香劄,我背后冷汗淋漓,这香劄说的虽然香艳,但却令我明白。这一年来,我竟是被操控着、监视着。可笑我还自以为江湖俱在我掌握之中,却茫然不知自己也只不过是人家的一颗棋子。
  我迅速冷静下来,心中忖道,棋子能否跳出棋局,我能否化被动为主动,是成或是败,就全在明天这一遭了!

 


  第三章

  新任掌门,派中有很多事要待我处理,本来不适宜下山,无奈这个香艳的约会却是不去不行的。虽说想来会有佳人美酒相伴,但我却知此行有如赴鸿门宴,对方的目的、实力我一无所知,吉凶实未可预料。
  派中的事务我都交给了葛通明和郝朋远,我知葛通明刚直粗鲁,出了名的火爆脾气,出口三句必有一句是要问候人家亲戚的,但其在点苍多年,却也颇有威望,且熟知派内事务,配上老成持重的郝朋远,想来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
  我边走边行,转眼已至师妹的房舍门口。顺便向这个小妮子道个别吧!我心中忖道,推门而入。
  师妹只穿了中衣,正对着镜子梳妆,听到门被推开,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我,却又忍不住惊喜,道:“原来是你。每次来都不敲门,大清早的,人家还没梳理,怎好见人。”
  我步至师妹身后,只见镜中的她虽然云髻凌乱,却别有一番美人海棠春睡后的慵懒风情。脸上未施脂粉,更显得清丽,正和了那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一双凤眼斜瞟着我,其中却是七分喜意,三分薄怒,让人不禁又怜又爱。
  我拿过她手中梳子,轻轻为她梳理那柔顺的长发,笑道:“若是我敲门,又怎能欣赏到现下的芙蓉出水图。女为悦己者容,却不知是哪位少年英侠,如此幸运,能得师妹盛装款待。”
  师妹闻言,脸上一红,羞怒的瞟了我一眼,似在怨怪我的明知故问。我的眼神在镜中与她相接,两人俱看到镜中一俊朗男子面含微笑,手中执着木梳为一个娇美少妇梳理长发,少妇的脸上满是幸福,正从镜中深情地凝望着那男子。
  这幅“只羨鸳鸯不羨仙”的美图,一时间让我们两人心神俱醉。
  良久,师妹才将我的双手握住,交叉的围住她颈项,叹道:“师兄,我到现在才相信你对我是有一丝爱意的,以前我总觉得你对我只有欲望,即使我们的身体在做最亲密的接触,你的心也不在我身旁。”
  我心中一惊,暗道,我真是低估了这个师妹,没想到她感觉这么敏锐,嘴上却道:“你多心了。”
  师妹紧紧搂住我的双手,道:“夫郎镜前梳妆,画眉深闺。这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事情,假如时间能在这一刻停顿,就算让若兰死……”
  我捂住眼前的女孩嘴,柔声道:“怎么尽说些不吉利的话。”
  师妹盈盈站起,用尽气力搂住我,道:“因为我总觉得你随时会离我而去,我也好怕这眼前的幸福会象过眼云烟,转瞬即逝。”
  说到此处,顿了顿,抬头望着我,深情道:“师兄假若能放下这武林中的恩恩怨怨,若兰愿从此丢下三尺剑锋,相夫教子,侍奉相公一生一世。”
  我看着师妹那张纯真的脸,一句拒绝的话竟然说不出口。
  我只得笑道:“我刚任点苍掌门,点苍一门正等着我振兴。我现在卸去掌门的职务,非但门中的弟子要失望,你爹爹在天之灵也不会满意,对不对?”
  我见她表情虽然失望,却也已被说服,乘势道:“一会儿我就要离开点苍,去山下处理点江湖事情,快则一日,迟则三日,我必赶回。”
  师妹凝注着我良久,叹一口气,道:“我是不应该拦你的,师兄新任掌门,就连挫华山、青城,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怎么可能因我一席话,而放弃在江湖中的大好前程呢?是若兰胡涂了。”顿了一顿,抬头望我,眼神幽怨,道:“师兄在临走之前能否抱抱我?”
  我不发一言,将眼前的玉人紧紧搂住。师妹死命搂着我,我感到她的娇躯在我怀里,不知为何奇异的颤动起来。
  突然,她抬起头来,踮起脚尖,吻上我的嘴唇,并伸出香舌,任我品尝。我攫住她的香舌,感到她疯狂索取着我的唇舌,热烈的似要把我融化一样。
  怀中的玉人体热如火,开始用她丰满的胸部摩擦起我的胸膛,而她的纤纤玉手也转到我的背后,抚摸着我的背脊。以前,每次和师妹交欢,师妹总是十分被动,每次还要象征性的推拒几下,从来没有一刻这般主动过,我的欲火一下便被撩了起来。
  虽然时间不太对,但我此刻却没有心情管这些,双手已绕到她背后,越过中裤的阻挡,隔着底裤揉捏起师妹的臀部。那薄薄的一层,丝毫不能掩饰其中的内容,随着我的揉捏,我感到自己的手指深深陷入了她丰满的臀肉中。我的下身立刻就有了反应,隔着裤子顶到了师妹的腰际。
  师妹毫不闪避,反而帮我褪下裤子,解放了我通红肿胀的阳具,并用一只手套弄,另一只手温柔的按摩我的阴囊。
  我欲焰沸腾,双手绕到前面解开她的中衣,想要再解她抹胸,却未料她绑的甚是巧妙,一时半会儿竟解不开来。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窘境,轻笑一声,伸手到后面解开了束缚。
  随着抹胸的脱落,她整具雪白的上身便完全裸露在我的眼前。我毫不客气的将她们一一掌握在手中大力揉搓起来,并不时用指缝夹住她的乳头挑逗。
  师妹很快在我的挑逗下呻吟起来,我大力的揉搓,使她的身体不断后仰。不知不觉中,她的身体已贴在墙上。
  我凑过头去,吻在她颈上,并一路向下,滑至她乳房,停留在那里,舔弄起来。分出一只手来,解开她的下裤,我的手指也灵巧的滑入她的底裤,一边用手指的指甲轻轻在她早已湿透的阴户刮动着。师妹的呻吟立刻大声起来,使我知道她的快感在逐渐增加中。
  我再不迟疑,拉下她的底裤,将她的一条腿撩起,将整根阳具逐寸侵入她身体。师妹软弱的扶住我,大声呻吟着,任由身体随着我的抽插而晃动,一对雪白的乳房就在我眼下弹跳着。
  我腰部使劲,又抽插了一轮,便将师妹的半个身子丢往床上,然后将她两条腿都架到我肩上,令我的冲刺毫无阻隔,每一下都深深的进入师妹的身体。
  师妹也一反常态,毫不矜持地大声叫道:“师哥……师哥……”
  一边配合着我耸动着屁股,丝毫没有意识到一丝唾液正从她嘴边往下流淌。
  在师妹前所未有的配合下,我们很快都攀上了灵欲的高峰,师妹狂呼着我的名字,一股阴精便从她腔道里涌出,将我整个阳具覆盖住。与此同时,我也深深的将精液注满了她整个腔道。
  激情的交合过后,师妹倦极而眠,我也伏在她身旁休息一下,等待精力的回复。
  有顷,我感到自己的体力已基本恢复,正待离开。
  旁边的玉人突然惊叫了起来:“师兄,师兄……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无论你……叫若兰做什么都行……呜呜呜……不要离开我……我一定尽力服侍你……爹爹走了……你也要走吗……呜呜呜……”话到最后,已带了哭腔。
  我吃了一惊,仔细看她时,却见她双目紧闭,却正是在梦呓。我放下心来,正待出去,却不小心擦了一下师妹的小腿。她立刻被惊醒,见我正要走,便哭着从背后抱住我,我感到她温热的泪水顺着我的背脊滑下。
  我柔声道:“若兰,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只是出去几天,不会很久的。”
  师妹却不放手,幽幽道:“你会和那个峨嵋派的姑娘一起去吗?”
  我心中大骇,强笑道:“你说什么,若兰?”
  师妹将我身体掰过来,凄然道:“不用瞒我。你掌门那天,我就发现你看着那峨嵋的姑娘神色有异。我太了解你了,从小时候起,你就是如此,想要的东西总是千方百计的拿到手。刚才你进来,我已闻到你身上有香粉味,而我却是从来不用那种香粉的。刚才和你交欢时,我更已闻的清清楚楚。”
  我再也不敢小瞧眼前的女人,假作不悦,拂袖而起,道:“我说你怎么一下子变的这么热情,原来是对我用心计。”
  师妹从背后将我搂住,不让我走开,柔声道:“早在和你好的那一天起,我就准备有这一刻。你这样的男人,又岂是我一个人可以独占的,江湖上那么多美貌女子倾心于你,你又是如此风流倜傥,怎么会只对我一个人好?”
  说到最后一句,言语中终忍不住露出酸意,我急忙搂住她肩背,着意抚慰。
  她抬起头看我,勉强挤出个笑脸,道:“那峨嵋派的姑娘很是可爱,我也很喜欢,你可不能委屈了人家。以后你常常要在江湖中行走,闺房寂寞,我也巴不得有个人来陪陪我。”
  我听着眼前的玉人自言自语,心中思潮起伏。她突然言语中充满喜意,憧憬地道:“现在一切都很美满,人家若能早一点怀上凌风的骨肉,生活便再无遗憾了……”
  我大惊,追问道:“难道你已经有了?”
  她脸红道:“现在还没有啦……不过……我想马上会有的……每次你……你都弄得人家那样……死去活来的……”
  我忍不住松了口气,心下却似又有些失望,看着眼前女人无邪的脸,我心中突然烦躁无比,推开她道:“不要把一切都想的太好了。”
  转身冲了出去,没走出几步,背后已传来阵阵啜泣声……
  升云赌坊不仅是在点苍山下有名,甚至在整个中原都是排在前几位的。赌坊的服务非常周到,所选的女侍都是绮年玉貌且受过训练的,走起路来柳腰轻摆,长长的旗袍下雪白的一截若隐若现,撩人心魄。再加上赌坊也提供美酒佳肴,来这里的赌客丝毫不用为这些俗事烦恼。
  醇酒美人本就是最能助兴的东西,再加上老板李登云是个黑白两道都很吃的开的人物,也难怪升云赌坊这几年扶摇直上、平步登云了。
  李登云是个很乐观的人物,平时总是笑呵呵的,属于那种天塌下来也能当被盖的人物。但是今天,李登云就有些笑不出来了,那是因为赌坊来了些人,一些奇怪的人。
  早上的时候,天空还是很晴朗,赌坊里照样充斥着三教九流的吆喝声,显得嘈杂万分。李登云喜欢这样的声音,因为这代表了赌坊还繁荣着,也代表了今天会有一大票银子入他帐中。
  但却有一个声音盖过了赌坊里所有的杂声。
  那人并非大吼,也非粗鲁的大叫,反而是很有礼貌的在问:“我……可以进来吗?”
  声音之大,却有若雷鸣,震的坊中一批赌客耳瓜子“嗡嗡”作响。厅中皆是一群粗人,哪里忍得住,回头便骂娘,“我操……”,但一见那人,便把剩下的“你妈”给吞进肚里去了。
  李登云也向眼前之人打量过去,他第一眼看到的是腰,那腰围之粗,用“熊腰”二字决不足以形容,简直已有磨盘那般大小了。再抬头往上看去,那人肩膀体魄无不比常人大了两三倍,但一颗头颅却和常人一般大。咋一看去,就像只熊顶了个人脑袋,十分滑稽。
  那巨汉又问了一遍:“我可以进来吗?”
  这次众人已有了准备,虽被震的耳朵发疼,却也并不惊讶。
  李登云摆了副笑脸,道:“贵客临门,岂有不欢迎之礼?请进,请进。”
  那巨汉笑了一声,声若洪钟,便自顾自走了进来,众人见他走来,早已预先避开。他便随意找了张空位,刚一坐下,只听“啪”的一声,那椅子居然断了,那大汉一屁股坐到地上,整个赌坊都被震了一震。
  旁边众人虽极力忍耐,但终是有几个人忍不住笑出声来,那大汉立起,对着发笑那边怒目而视。那偷笑的几人大骇,脑筋转的快点的,便转头作巡视状,口中喃喃道:“谁刚才笑的?”
  周围之人,纷纷仿效,一时间,那一个角落人人转头互望,仿佛周围有什么宝贝一般。
  那巨汉怒道:“这是什么椅子,怎的这般脆弱。”
  李登云吓了一跳,连忙从内室拿了两张红木椅子出来,拼在一起,只勉强够那巨汉一坐。
  幸好那巨汉倒是言语不多,要了几样小菜,便自顾自享用起来,一边吃,还一边用绢帕擦拭着嘴角,模样高贵的有如名门公子。
  他既不生事,众人也乐得无人干扰,转瞬间,吆喝骰子声复起,赌坊又热闹起来。
  李登云见局面又恢复正常,以为可以轻松一会儿了,却不料耳边又有一个声音响起道:“这间赌坊莫非不懂得招呼客人的吗?”
  声音又尖又细,若不仔细分辨,还真不易听的出来。李登云寻着那发声的方向望去,却未见人影,一时便在纳闷。却又听那声音道:“这间赌坊莫非不懂得招呼客人吗?”语声已是转厉。
  李登云这时才听的明白,这话声竟是从下面传来的。李登云绕过柜台一看,却见一矮子立在门口。
  那矮子满脸皱纹,脸上似也洗的不干净,眼角还带着眼屎,李登云本也不算高,那矮子却只到了李登云腰际,十足一个侏儒,模样甚是恶心。
  李登云能混到如今这个地步,倒也是颇有几分识人之明的,心中虽然厌恶,脸上却挂着一副笑脸,道:“在下李登云,未曾见到您老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则个。”
  却见那侏儒白眼一翻,仰脸向天,傲慢地道:“看在你尚有几分识人之明,便不与你计较,下次招子放亮点,才是长生之道。”说完,咧嘴一笑,露出一排黄牙。
  李登云觉得这一笑仿佛对面刮过来一阵冷风,阴寒斥骨,令他整个人如入冰窖。那侏儒却停也不停,径自往后走去,来到一赌桌旁,对着其中一汉子就是一脚。
  那汉子赌的正欢,冷不防脚下被狠狠踢了一脚,往下看去,却见一侏儒正冷冷的看着他,心头一股怒火热腾腾的便窜了上来,骂道:“他妈的,臭老头,踢你老子干啥?莫非你不知道老子便是那绿林好汉,江西庐山九云寨人称九命独狼庐山无敌寂寞高手的华九命吗?”
  那侏儒冷冷道:“你没看到我现在没位子坐吗?连给老人让个位子这样的基本道理都不懂吗?”
  华九命愣了一愣,似乎遇到了一件非常好笑的事情,忍不住大声笑起来。
  “哈哈哈……这个侏儒竟然……竟然……哈哈……要我绿林好汉江西庐山人称九命独狼……”
  突然语声一顿,整个身子软软倒下,眼耳鼻均流出鲜血,嘴角犹带着笑意,那一串又长又臭的名号还未说完,竟然就这样死了。
  周围两个女侍和一些群豪本来是陪着他笑的,眼见其突然横死,俱都忍不住大骇,那两女侍更是忍不住惊叫起来。
  一时间,周围赌客的视线都瞄向这里,那侏儒扫视了一圈,道:“还有谁觉得很好笑吗?”
  众人与他目光接触,都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忙不叠把头转过。那老头也是自顾自往桌上一坐,也不管桌上的食物早已被人动过,径自在那里大嚼起来。当然没有人再敢和他一桌,全都不自禁的散开。
  于是,那老头便也成了单独一桌,无巧不巧的正坐在那巨汉对面,两人目光相接,俱是“哼”了一声,便把眼神转开。
  众人受了刚才那两番打搅,大多数人早已没有心思继续留在这里,正待要离开,赌坊中却又生了件奇事,留住了众人的脚步。
  只见角落一男子叫道:“众位请留步,兄弟我尚有一件希罕物事要与各位交易。”
  众人转头看去,见发话之人右脸上一条长长刀疤,形容落泊,均不相信他能拿出什么好东西来。那汉子似是理解众人眼光,微微一笑,也不答话,从背后推出一个头戴斗笠的苗条人儿来,手上一动,斗笠已被掀开,竟是一个美貌少女。
  众人“咦”了一声,甚是惊讶,再仔细看:那少女约莫十五、六岁,年纪虽幼,却已亭亭玉立,头发很别致的挽了个髻,衬托出她越发秀雅的一张瓜子脸,虽是眉宇间一片忧愁,但眼神中却透出坚定的神色。
  身材高挺,虽身着粗布衣服,却并不能掩饰其天生的高华气质,普一亮相,便耀的整个大厅中的美貌侍女都毫无颜色。
  李登云是见过世面的,虽然绝色在前,却不致于耳目完全失聪。他恍惚间似觉的有什么人进来了,转头看去,却见墙角那一桌不知何时已多了个人,穿着一身雪白的儒衣,手中把玩着杯中物,眼神饶有趣味的盯着赌坊中那一圈人。
  他似乎感应到了李登云的眼光,便侧过头来向他一笑。李登云只觉得这一笑又与前面两怪人的笑容不同,这人脸容英俊,这一笑中竟显示了无比的自信和霸气,令人忍不住有要屈服的冲动。李登云一天之中被这三笑吓得三魂六魄丢了一大半,心中早已暗骂他婆娘早晨没给他喝姜汤。
  那边一群赌客慑于那少女的艳色,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问那刀疤男子道:“你把这女子推出来,便待如何?”
  那刀疤男子道:“实不相瞒,在下乃是排教中青龙堂堂主,这女子本是我教在一次劫掠一商旅队时,顺手劫过来的。当时教众就摄于这女孩容色,便想往上赠予教主,但兄弟实在不忍心这样一个好女孩被这样摧残了,便私下里带这女孩给跑了出来。”
  众人听了这段事情,心中都不由暗暗佩服这刀疤男子的勇气。要知排教控制了整个长江的水运,势力之大少林武当也要避其三分,而这汉子竟然敢将献给教主的祭品私自放了,那可是真的把命都豁出去了。
  这时,人丛中已有人忍不住嘲道:“这位兄台看不出还真是个多情种子,竟然连你们教主的女人都敢带了私奔。不过,不知兄台为何要把这段事情告诉我们听,莫非是想找一群蠢蛋为你抵挡追兵,好让你和这美人双宿双飞吗?”
  那刀疤男子听那人说的下流,忍不住神色一变,旋即克制,道:“在下乃是烂命一条,阁下要放什么屁,尽可放个痛快。但这女孩天使一般的人物,却不能容你这张烂嘴给糟蹋了。若兄弟还有能力,岂能让这女孩受人轻侮,只是兄弟千里逃亡,能到这里实已精疲力尽,再加上又受了伤……”
  说完,他扯开胸前的衣衫,众人只见那黑黝黝的胸膛上竟有一个拳头大的血洞,虽然早已受过包扎,但鲜血还是不住的渗出。
  以这样的伤势能够逃到这里而不死,实在已是奇迹了。那女孩悲叫一声,扶住那汉子的肩膀,哀哀哭泣。
  那汉子轻轻拍着女孩的肩膀,脸上神色甚是凄凉,道:“各位好汉,在下一人死去并不要紧,可怜这天使一般的少女便要落到那廉不连手中,受他蹂躏了,众位难道忍心吗?”
  众人面带愧色,皆不敢接他话头或是与他对视,眼前女子虽美貌,眼下情形虽凄惨,总不见的会比性命重要。却听上方传来冷飕飕的“嘿嘿”两声笑,从天花板上落下两人。
  众人一看。
  这两人均是骨瘦如柴,又是身形高挺,宛如两根竹子,面貌相似,显然便是兄弟,手中各拿了一个似镰非镰、似爪非爪的奇门兵刃。
  左面那人“嘿嘿”笑道:“方远,你能逃到这里来,倒也算是本事,看在你以前为排教立的功劳,我们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但你刚才竟敢直呼教主之名讳,我们想留你一命,恐怕也办不到啦!”
  方远冷笑道:“‘祁连双妖’,莫要再在这里假慈悲,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们吗?你们最擅长的不就是哄骗别人,让他放松警惕,然后把他捉住,折磨到死吗?”
  祁连双妖对望了一眼,居然同时“嘿嘿嘿”笑了起来,样子十分得意。左面那妖道:“大哥,我早说过方远兄乃是我们的知己,最为了解我们,这话一点不错吧?”
  那大妖“嘿嘿”笑道:“二弟说的果然不错,方兄如此了解我们,我们当然也不能亏待了他。”
  二妖点头道:“正是,上次那武当派的道人,我们杀了三天三夜,才把他的皮肉都刮干净,晒成的人干到现在还没吃完呢!方兄当然不可以和武当派那杂毛同日而语,少说我们也要伺候他七天七夜才行吧?”
  说完两人又“嘿嘿”阴笑起来。
  旁边众人都忍不住想吐了,方远却面不改色,竟似把双妖的话丝毫不放在心上,手捋着女孩秀发,径自对那女孩说道:“晴儿,叔叔马上就要死啦,叔叔死了不要紧,就怕你没人照顾,又要去那鬼地方了。”
  那女孩虽然懂事,却终究是个孩子,闻言不知如何反应,只能扑到那汉子肩上泣道:“叔叔不要死,叔叔不要死……”
  那大汉豪迈一笑,道:“叔叔虽非什么大侠,这大半生却从未讨过‘饶’,眼看要落到这两个杂碎手中,受尽酷刑。叔叔这大半生投身排教,也吃了很多苦了,眼下却再也不能忍受这样的苦楚了,你会怪叔叔吗?”
  那女孩不是很明白,只能呆呆的摇了摇头。
  大汉微笑道:“那就好……那就好……”说到最后,气息越来越弱,最后便寂然无声。
  女孩一愣,再看那大汉胸口不知何时已插入了一把匕首,吓得惊叫起来。原来那大汉借着女孩身体的阻隔,竟无声无息地掏出匕首自尽了。
  祁连双妖一时没注意,待得反应过来,方远早已死的透了,只气的两人“哇哇”大叫。
  那二妖跳上前去,指着方远的尸首,道:“你以为你死了,我就会让你安宁吗?”手上奇门兵刃划过,竟然将方远的首级给割了下来。
  那女孩又是一声惊呼,脸上被喷上一脸血污,只懂得跪在地上,对着一具无头尸首“哀哀”哭泣,那两行清泪顺着她脸孔滑下,将她脸上的血污冲开两道,一张俏脸满是凄伤,众人皆背过头去,不忍目睹。
  那大妖笑嘻嘻地道:“小姑娘,这就随我们去吧!难道和方远一起餐风露宿会比得上我们排教的锦衣玉食?”说罢,伸手去抓。
  那女孩一闪避开,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她漫无目的的满屋奔逃,可是躲到哪一处,哪一处的人便纷纷闪开。祁连双妖也不追赶,笑嘻嘻的看着那女孩逃窜,觉得猫捉老鼠般趣味盎然。
  那女孩退无可退,最后只能逃到墙角一白衣男子的身后,蜷缩起来。那白衣男子却不闪避,反而抬起头来看了众人一眼。
  众人只觉得那白衣男子这一眼中带着少许烦怨,少许兴味,但更多的却是那种“上天入地,惟我独尊”傲视天下的气概,整个人竟有如一把剑般锋芒毕露。
  众人心中俱是暗惊,这升云赌坊不知何时来了这等人物。

 


  第四章

  这会是一个圈套?我暗自忖道。
  女孩已到了我背后,正前方离我十步远处便是惊疑不定的祁连双妖。除却他们之外,这赌坊里一共还有三十人,其中包括了侍女、赌客和掌柜。
  虽然祁连双妖离我有十步的距离,但我毫不怀疑,他们手中的奇门兵刃有着隔空伤人的能力,何况在我背后更有着那个莫测高深的女孩,他们联手一击的威力,我决不敢轻视。但我大部分的注意力,却并不在他们身上。两个不动的人,一个侏儒、一个巨汉,给我的危险感觉犹在夹击我的三人之上。我相信他们也在注意我,虽然他们并没有往这边看,这纯粹是一种感觉,玄妙却真实。
  眼前的大妖打量了我几眼,道:“这位朋友貌相非凡,想来在江湖上也非无名之辈,不知可否报个万儿,让大家亲近亲近。”
  我笑道:“论生相之奇伟,世上恐无人能出二兄之右。在下方才见二兄飞刃取死人头颅,有如探囊取物,又见二兄满室追逐小女孩那等绝世轻功,早已佩服的五体投地,似在下这等山野村夫,哪有资格与二兄论交。”
  那边厢二妖听我讥刺他二人相貌丑陋,武功只能用在欺负死人和女孩上面,哪里按捺的住,便要动手。
  那大妖却似城府较深,一把将乃弟按住,阴森森道:“我们弟兄在阁下面前自然算不上什么人物,只是这次任务实非同小可,完不成的话我们两兄弟在教主面前恐怕都没有好果子吃。阁下如果能卖兄弟二人一个薄面,不仅教主他老人家会领阁下的情,我们排教上下三千兄弟也感激不尽。”
  话说的虽婉转,却隐隐有拿排教三千人马来压我之势。但我却因此而松了口气,皆因两人感情真实,而且对这女孩有志在必得之势,不惜拿出教主的名头,再结合女孩先前的仪容姿态,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不是一个圈套,否则这三人的演技也未免太高明了。
  我当下便笑着道:“在下从来没有说过要为这女孩做什么事?阁下想做什么事,不必以我为意,尽管请便。”
  不救这个女孩自然有我的理由:首先是今夜主敌未现,不易多生枝节;其次是现在与排教冲突还太早了些,可能破坏我的全盘计划;最末一节,这女孩容姿虽丽,但毕竟年纪幼小,不能引起我的兴趣。
  英雄救美我没兴致,行侠仗义又与我何干?在我眼中,世上只有两种人,可利用的和不可利用的,这女孩无疑属于后者。
  祁连二妖似乎也对我的回答感到惊异,事实上不止他们,我知道整个客栈里的人都不明白我为何前倨后恭。
  二妖以为我怕了他,冷笑道:“看不出阁下还真是个聪明人。”
  两人便想绕过我去拿住那个女孩。
  这时我耳边突然传来一个柔媚的女子声音:“岳凌风,假如你再不出手的话,我可会揭破你身份的哦!”
  语气有如对着情郎撒娇的少女,配合那柔媚的语调,说不出的好听。但其中的内容,却一点不容我轻视,碍于侠义道上的身份,我实在没有不出手的理由,这女人准确的掌握了我的弱点,逼迫我出手。
  第一次让人这样摆布,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我被逼无奈,喝道:“站住。”
  祁连双妖一怔,二妖眼中凶芒一闪,道:“兄台又有什么指教,莫非阁下突然变笨了。”
  我冷然道:“二兄径自去捉人可以,却不知为何要妨碍到在下喝酒?”
  双妖又是一愣,大妖道:“不知我们兄弟二人何事妨碍了阁下?”
  我冷冷道:“刚才你们兄弟二人走到我这里,不知是谁放了个屁,熏的我满桌酒菜都臭了,叫我如何吃法。”
  双妖脸孔涨的通红,二妖怒道:“放屁,谁在你面前放屁了,你小子胡说也要有个限度。”
  我手作轻扇状,皱眉道:“阁下言语之间又连放数屁,其臭无比。要知此等事情甚为不雅,阁下虽然不在乎,可以于大厅广众之间连连放屁,但我等平常之人却是抵受不住的,还请兄台悠着点才好。”
  泥人都有三分性,何况二妖本是凶厉之人,那堪如此言语刺激,早已一击削来。
  我微微一笑,手中剑鞘斜削而上,后发先至,已到了二妖胸前。二妖大惊,总算有几分本事,身形一晃,退了开去。
  大妖见我一招间逼退二妖,脸上阴晴不定,走上来笑道:“二弟不懂事,阁下莫怪。阁下横里插手,想必也是为了这个女孩吧?”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大妖续道:“既然我们都有意于这个女孩,为了不伤和气,便让她自己决定命运如何?借此地利,我兄弟与这女孩赌一局,若我们兄弟赢,此女则归我们,若这个女孩赢了,便让她跟了兄台,这样可好?”
  我心中冷笑,这两人必然是练有可以远距离操控的真气,想借此取得胜利,但我却要让他们为自己的小聪明付出沉重的代价,便微微点了点头。
  两人脸上露出喜色,道:“那么便请这位姑娘先掷吧!”
  我回头看那女孩一眼,见她脸上神色坚定,虽然这一掷可能决定她的命运,但她却并未显出几分紧张,转眼已到了赌桌前,握住了骰盒。接着是一连窜的晃动,“啪啦……啪啦”骰子撞动的声音敲动着每个人的心弦。
  我不禁想笑,一个人的命运竟然要由这三粒小东西来掌握,简直荒谬。
  “啪”,骰盒回到了桌上,随着女孩打开盒盖,众人的眼神也一齐凝注在上面,祁连双妖更是几乎连眼珠都看得瞪出来了。
  “唉!”众人齐声嗟叹。
  原来那女孩竟摇出了两个一点,一个两点。牌面上看,几乎没有什么比这更小的了。祁连双妖对望一眼,俱是脸露喜色,我敢肯定他们刚才一定动了手脚。
  那女孩脸上虽忍不住露出了失望之色,却异常的平静,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
  大妖似怕我反悔,连忙道:“这可是姑娘自己掷的,可怨不得我们。”
  话虽似是对着女孩说的,脸却向着我。我笑了笑,随他去自说自话好了。
  二妖见我没有反应,以为我是默许了,便拿了骰盒在那边径自摇了两下,便待开盅。
  我手中剑一动,刹那间,已在二妖腕间划了一划,二妖手正往上提,却发现手臂拉了上来,但一只手爪却还是紧抓在盅上。他愣了一愣,便见腕间鲜血有如喷泉般撒了一桌子。隐龙饮了鲜血,剑身隐隐透出红光,发出微微的龙吟之声,竟似十分兴奋。
  大妖见我剑的异状,忍不住大骇道:“隐龙剑?岳凌风?”
  此言一出,赌坊里顿时哗声四起,我知自己在点苍山新任掌门,剑败青城、华山的事已然传遍四方,当下便不遮掩,以手弹剑道:“剑名隐龙,出必见血,不祥凶物。若谁想要一试此剑锋芒,尽可过来启盅。”
  假如没有人启盅自然便是那女孩赢了。
  大妖一时间为我气势所摄,良久才崩出一句:“阁下好歹也是一派掌门,如此做法,似乎不合江湖规矩?”
  我笑道:“江湖上的人,只会说我这一剑斩的好,恨不得我连他另一之手也斩掉。说到身份,在下恭为点苍掌门,行侠仗义乃份内之事,今日理应为民除害的……”
  身后一帮赌徒本来都被祁连双妖的凶名吓得不敢动弹,此时见我震住了这两个兄人,顿时惟恐天下不乱地道:“说的好,岳掌门不愧为少年英雄。”
  “祁连双妖算个屁,在岳掌门面前还不是要吓得屁滚尿流。”
  “今日有幸得见岳掌门大展神技,为民除害。”
  一时间,众人情绪高昂,人人都成了心怀侠义的好汉。
  大妖心中也惧怕我不放过他,扶着早已痛得昏迷过去的二妖退到门口,才回头道:“今日排教多蒙岳掌门教益,在下定会将今日之事一点不漏的传给教主,他日有暇,定当赠还阁下今日所赐。”
  我淡淡道:“点苍自今日起,大门一年三百六十五日为排教敞开,排教的朋友莫要不来才好。”
  大妖怨毒的瞅我一眼,扶着二妖狼狈去了。
  我转回头去,眼前的女孩虽然还是倔强的抿着嘴,但眼神已有了些光彩。这女孩身上似乎有一种很吸引我的特质,但我并不能清楚的描述出来。
  一切都平静了下来,那背对着我的侏儒却突然一个转身,眨眼间已到了我面前,饶有趣味的欣赏着眼前的骰盅,嘴里“啧啧”道:“真是一只好盅,染了点血更加漂亮了,却不知里面究竟是几点。”
  我淡淡道:“只可惜答案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侏儒紧紧盯着我,眼神有若毒蛇般尖利,道:“为什么,莫非这盅竟然开不得的吗?”
  “自然是开不得的。”
  “假如有人硬要开呢?”
  我笑笑,道:“那么就会有人流血。”
  侏儒也笑了起来,露出两排缺漏的黄牙:“却不知会是谁的血,是你的,还是我的?”
  我微笑道:“阁下莫非想试试?”
  说到最后一个字,隐龙巧妙地画了个圈,又把侏儒的手封了回去。刚才我们虽然若无其事地谈话,但杀机早已暗藏,侏儒手上变化,连出二十五种不同的招式,想要把盅揭开,却被我一一拆解开来。
  耳边突然传来另一个有若洪钟般响亮的声音:“在下倒也想试一试呢!”
  话到人到,巨汉已从旁侧猛力攻来。
  这两人看似不和,但对敌时却又能放下彼此恩怨。多了这个巨汉的攻击,我立刻感到形势严峻起来,这两人的武功一刚猛、一阴柔,天衣无缝地配合起来,真正发挥出的力量远在两人实力相加之上。
  再与两人对了一掌,借此一震之力,我退后一步,便待拔出隐龙,却听得门口传来一个女子柔媚的声音:“两位护法可否暂停动手,岳掌门可是奴家请来的贵宾,你们这样做岂不是令奴家为难?”语声虽柔,语气却不容置疑。
  眼前两个桀骜不驯的人闻言,立刻恭敬的退开。我随声望去,心弦也不由得震颤,我决不是没见过美女的人,事实上无论是冰清影,还是朱若兰,甚或凤湘湘都是百里无一的美女,但当我见到眼前的女子,还是忍不住为之惊艳。
  火红而华丽的衣裙,再配上艳丽的容颜,令她整个人有如一团最为瑰丽的火焰,再加上她身上那种与身具来的高贵气质,使她象极了凤凰,火色的凤凰。
  她身后还随侍着另一个少女,与她不同,少女的脸上写满了冷漠,娇俏的容颜仿佛上了一层寒霜,不知为什么,这女子总令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此时,这主仆两人已来到我面前,那两名被称作护法的人也自动站到她左右两边,显示了她无上的权威。在近处,我更容易看清眼前女子的容颜,她身材娇小,灵秀的五官富于变化,而一双明媚的双眼却有着勾魂夺魄的力量。
  眼前的女子也在仔细的打量着我,她目光中异彩连闪,柔声道:“我想和岳掌门单独谈一谈。”
  说罢,她转身领路而去,似乎料定了我不会拒绝,她身边的人不会反对。我尾随在她后面,眼前的女子似乎是在按一种奇异的律动走动着,她纤细的柳腰轻摆,丰满的臀部随着走动而挺翘起伏着,显露出完美的曲线。
  我心中怒火和欲火同时涌动,从进入客栈以来,局面便被眼前的这个女人操控着,这种感觉很不好受。我很想走上前去,把眼前女人背后的衣服撕裂,往她惹人遐思的屁股上狠狠插入,让她高贵的脸转为淫荡的哀嚎和求饶,把精液肆意喷撒在她脸上,就像冰清影一样。但理智告诉我,不要轻举妄动,眼前女人的才智手段一点都不下于我。
  她关上门,房间里便是漆黑一片。她一进入,这房间便弥漫了一股芳香,令我能很清楚的感觉到她的存在。封闭的环境令我的欲望高涨,我向来不喜欢对女人用强,剥开一个女人的心理的感觉,并不比剥掉她们衣服来的差。但这个女人却成功的挑起了我要强暴她的欲望。我想要强暴她,用最凶猛的方式。
  “君子不欺暗室,岳掌门想来不会对我这个小女子如何吧?”
  柔媚的语声,故作可怜的姿态分外挑起人的欲望,她说“不会对她如何”,却很容易让男人想到“可以对她如何”,这样的暗示比赤裸裸的挑逗更令人心痒难搔。
  我感觉到自己下身的异动,沉声道:“姑娘于一年前便处心积虑的要对付岳某,却不知岳某有何好处,要让姑娘如此赏识?”
  那少女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道:“若非我的布局,岳掌门目下恐怕还要在江湖上奔波劳苦吧!又如何能俘获你那美若天仙的师母,骗取那纯情可爱的小师妹,甚或是峨嵋那动了凡心的小道姑呢?何况岳掌门目下功成名就,眼看那武林盟主之位都快要到手了,难道不该谢谢我这个布局之人吗?”
  我心中一跳,三女之事被她知道毫不希奇,但关于那武林盟主之位,她显然话中有话。难道被她知道了?我心中忖道,当下便问道:“天象大师武功高强,后面更有少林武当两大支柱,武林盟主之位当然非他莫属,姑娘又何出此言?”
  少女轻笑一声,道:“岳掌门是何等人物,这一年来虽人在点苍,但却早已运筹帷幄,那些布置一经发动,大半个武林便都要为你摇旗呐喊,区区少林、武当,又算的了什么?”
  我顿时落在下风,感到整个人被看了个晶莹剃透,只得说道:“岳凌风既然一切都已落在姑娘掌中,却不知道姑娘为什么又要把在下招来?”
  那少女又是“咯咯”笑道:“岳掌门英雄年少,点苍山头白衣胜雪,一剑光寒,引得江湖上多少年轻少女为你夜不能寐,相思断肠。小女子也不过是其中之一,当然也想亲眼见见深闺梦里人,一解相思。”
  我淡淡道:“姑娘说笑了,岳凌风的一切早已被姑娘尽悉。在姑娘眼中,岳凌风恐怕只是一个下三滥的淫贼,又怎会钟情于我?”
  那女子默然一会儿,道:“也许是这样吧!但你知不知道,这种野心与危险性,本身对女子来说就已是一种诱惑……”
  她顿了一顿,室中突然一亮,她的脸庞在明亮的烛火下艳丽无匹,“就像飞蛾,明知这烛光甚是危险,也忍不住要扑上去。”
  我不知她的话是真是假,凝目望去,眼前的少女神情无比娇媚,那艳丽的红唇更是一种无声的诱惑。我忍不住凑过头去,对着她的红唇贪婪的吮吸起来,少女热情的反应着,香舌很快与我交缠在一起,渡过阵阵清香。
  良久,我们依依不舍的分开,少女娇媚地道:“比起你师妹又如何?”
  我邪笑着抚上她的酥胸,道:“要试过这里才知道。”
  少女娇吟一声,两团温香软玉已被我完全掌握,这女人身材娇小,但该大的地方绝不小,真是天生尤物,我心道。
  我心中充满了暴虐的欲望,先前所受的气一齐爆发,再不管这女子的危险,将一只手伸入她衣里,狠狠揉捏起她丰满的胸部。
  少女不堪我如此大力,娇声道:“好疼……轻点……温柔点……”
  我冷笑一声,将她那只奶子提了出来,她的乳头已有些充血肿胀。我毫不犹豫,大力咬了下去。
  “啊……好疼……啊……”
  我听着少女的呼痛声,心里反而升起一种暴虐的快感。正待继续,却突然发现眼前的女人身体热了起来,嘴里的呼痛竟也伴随了呻吟。我不由一愣,这女人莫非喜欢受虐?
  心念到处,我嘴下再不留情,从她肩膀上一直咬了下去,留下一排深深的齿痕。果然,她似乎很痛,却并不是很抗拒。另一只手,伸入她下体,在她湿透的阴户摩擦了两下,我抬头看她,感受到她眼中的疑惑,我心中冷笑,食中二指猛力插入。少女发出一声轻呼,不知是表示快乐,还是表示痛苦。
  我毫不怜惜的让双指在她私处肆虐,每当看到她似乎有快乐的表情,便用力拉扯她私处的毛发,疼得她弯起腰来抵受痛苦。
  我心中充满了征服这危险女人的快感,拿起桌上的火烛,悬到她身体上方,并箍住她身体不能动弹,在她惊恐的注视下,一滴滚烫的火油便滴在她雪白的乳房上。她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听到我耳中犹如仙乐般悦耳。
  这时,门外已有人听到声音来敲门,外面一个女声问道:“小姐,发生了什么事?”
  我拿起烛台,放回原位,正准备穿衣,突然被那少女拉了一把,头不由自主的埋在了她胸部。
  她道:“小诗吗?进来吧!”
  我没料到她会让她进来,一阵开门声响起,进来那少女惊呼一声,便再无声息。我知道眼前的场面,十分淫靡,女人衣衫不整肩头裸露在外,一只雪白的乳房也袒露出来,而我则整个身子伏在女人身上,头埋在女人胸前,仿佛在吮吸她的蜜汁。
  我忍不住转过头去,看到那叫小诗的少女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情景,肩头颤动着。在恍惚的情欲中,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愈发强烈,我心中猛然一震,我想起来了,这女子就是那一年前在那个客栈中与我交合的女子。那柔软的肌肤,激情的呻吟,恍如隔世。
  这时,小诗似乎已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转身关上门,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我站起身来,看着眼前的女人,感到越来越不能明白她。
  她缓缓站起,开始慢慢地整理衣服,道:“那是我的侍女小诗,你也许已经想起她了。”我缓缓点头。
  她笑了笑,续道:“以前因为需要,她也并不是没有陪人上过床,但是我知道自从一年前她与你交欢以后,她的心就被你俘获了。”
  我蓦然地看着她,心里有些明白了。
  她深深的看着我,道:“从小时候起,我要的东西就没有拿不到的,无论是什么,包括男人。没有女人能和我争,小诗是如此,冰清影是如此,朱若兰也是如此。”
  我淡淡道:“你知道我一定会喜欢你的吗?你知道你在我眼中和别的女人会有区别吗?”
  她这时已整理好衣衫,闻言,喘息着贴到我身上,道:“你舍得吗?这世上哪里会有女人比得上我?”
  我感到她的手指轻轻在我颈后按摩,另一只手在下面拨弄着我的睾丸,她似乎用上了某种手法,我的欲火又迅速被撩起。我享受着她的抚弄,感受着她酥胸惊人的弹力,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有这个资本。
  她续道:“而且要一统江湖,难道你不需要一个可以为你出谋划策的贤内助吗?何况,江湖上一些见不得人的暗杀,也需要我去替你完成呢!夫郎当然必须是白道高高在上的神,这些小事尽可以交给奴家来办。”
  我被这女子高超的手技,撩的欲火升腾,正想一把将她搂住。
  但她却似早已悉破我的企图,一下子跳了开去,娇笑道:“想要我吗?拿下武林盟主的席位作聘礼吧!”
  我重新冷静下来,这女子的武艺似乎也在我预料之上。我冷冷道:“你究竟是谁?”
  她步至门口,闻言并不转身,道:“我姓怜,名流苏,现任神月教第十二代掌教。”
  我心中一动,怜流苏显然和上代神月教掌教一代剑魔怜沧海是有着关系的,我正自思量间,那女子的声音又响起道:“还有,你会用的招数,人家也会用,小心身边之人。另外,你所救的那个女孩也不是普通人物,是福是祸我也难以预料。”
  我呆呆的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心中思潮起伏,她的意思显然是指派中有内奸了。不管怜流苏这女人说的是真是假,眼下的情形,除了和她合作之外,恐无他途。
  明白了这一点,我反能放开心怀。踏出厅外,却见外面的赌客早已散尽,只留下刚才为我所救的女孩和掌柜,方远的尸体也已被收殓起来。
  那女孩突然径自向我走来,我忆起怜流苏的话,不由心中警惕。只见她突然双膝跪地,向我行了一礼,道:“谢谢岳掌门为我方叔叔报仇,又救了小女子的性命。”
  我淡淡道:“报仇不敢当,也并非为了方远,救你性命只是巧合,我不过是看不惯祁连双妖的嚣张气焰,小作惩戒罢了。”
  那女孩却道:“无论岳掌门是否有意,都是有大恩于小女子的,理当受我一拜。”说完,头往下磕。磕完头,她续道:“另外,小女子有事相求,请问岳掌门武艺是否天下第一?”
  我没料到她居然会问这话,想了一下,道:“是不是天下第一,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假如我自承天下第二,没有人敢认第一。“她又磕了一个头,低声道:”我恳求您收我为徒。“
  我愣了一愣,道:“什么?”
  她漠然道:“这一个月来,先是我娘被人毒死,临终前将我托付给一个大胡子叔叔。叔叔和我一起为了躲避追杀,化妆成商旅,没想到路上又被排教的人截杀。方叔叔看我可怜救了我,现在却又死无全尸……”
  我看她说起这般惨事,竟是脸色不变,不由讶道:“你居然一点都不觉得难过吗?”
  女孩抬起头看我,木然道:“一开始,我只要想到我娘惨死的模样,就忍不住要哭。那时候,大胡子叔叔还会一个劲的安慰我,后来大胡子叔叔也被人砍死了,我在排教地牢里每天都看到有人被杀死,我好怕下一个会是我,每天半夜里都吓得哭了出来。方叔叔把我救了出来,排教里的人却不放过我们。那时候,方叔叔每天都要添几道伤口,晚上我帮他包扎也总是忍不住哭。刚才方叔叔死啦,我看着他的头被切下来,我好想哭,但我却再哭不出来啦。”
  我冷冷道:“所以,你想报仇?”
  女孩茫然道:“我只知道假如我有力量,我和你一样强,我娘就不会死了,大胡子叔叔也不会死了,方叔叔也不会死了。”
  我冷笑道:“错了,就算你和我一样强,他们也会死。你防的了他们一刻,防不了一世。假如他们下毒呢?趁你不在的时候下手呢?你防的了吗?”
  女孩惊徨道:“那怎么办?……那怎么办?”
  我淡淡道:“那很简单,你把他们先杀掉就行了。所有不利于你的人全部杀掉。杀光他们,就没有人会来害你了。”
  女孩喃喃道:“杀光他们……杀光他们……杀光他们……”语声由弱渐强,不断转厉。
  我看着她的神态,心中满意,这个女孩正是修习我剑道的最佳人选。

 


  第五章

  去时一个人,回来时却是两人结伴而行,而且所带之人还是个千娇百媚的小姑娘。葛通明等人明白了这个叫朱晴的女孩是我新收的弟子后,便不说什么了,但师妹那边的脸色便颇不好看了,讲起话来也是酸味十足。
  幸好朱晴甚是乖巧,年纪虽幼,却很懂得几分人情世故,有意无意的袒露了一下身世,便让纯情的师妹感动得热泪盈眶。一会儿,心里就毫无芥蒂,还真像个大姐似的在那边嘘寒问暖。
  可惜感动归感动,师妹回过神来,终究还是对我不放心,枕边床畔忍不住要刺探:“那女孩年纪虽幼,但已容色清丽,以后长大必然出落成一个绝色姑娘。
  那女孩身世如此可怜,未知将来是否能寻到一个好归宿?“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偷瞧我的反应。
  我自然不把她这些话放在心上,左耳根进,右耳根早就出去了。反而朱晴这个女孩却令我十分好奇,每次问及她的身世,总是支支唔唔。但一些细节却是掩不住的,例如她从来不会作什么杂务,连泡杯茶这样的小事,都会令她手忙脚乱一阵。
  由此判断,她必是出身于大富之家,而且她气质高贵,谈吐文雅,想来该是生长于哪个官宦之家了。而在那种豪门贵族,妻妾争宠而导致被杀的确也不在少数。
  离武林大会还剩一个月,我漫步在点苍后山,心里颇不宁静。按理说,一切都已经布置妥当,又得了神月教的强援,到时候登高一呼,就是有十个少林、武当也是拦不住的,但我心下却隐隐感到有些不妥。自从听到了怜流苏那句“你会用的招数,别人也会用,小心身边的人”之后,这样的感觉愈发强烈。
  假如派中确有内奸,他是谁派来的?有何目的?究竟知道了多少?所有的这些,我一无所知。我明白现在的点苍虽然看上去很平静,但这却只是一个表像。
  有如一层薄纸,一旦被点破,内中的秘密便再也隐藏不住。
  想到这里,我发现自己已步至点苍重地——藏真洞,而这里现下已由断去一只手臂的瞿东楼在看守。刚步入洞内,就听到阵阵剑风之声。
  我微微一笑,向内看去,只见一独臂青年独自在那里舞剑,虽然少了一臂令他的剑法少了些平衡,但却令他可以将注意力完全集中于右手剑上,于剑法的领悟必定更胜于前。
  我上前几步,已到了瞿东楼的面前。以瞿东楼目前的功力,自然还不能发现我,眼见眼前突然多了个人,已自收势不及,宝剑直向我刺来。我皱了皱眉,抬手将他的宝剑卷住。
  这时,瞿东楼已然发现是我站在他面前,急忙跪下,惊慌地道:“掌门师兄……我……”
  我摆手止住他,道:“你可知那一招‘天外游龙’何以会被我破去?”
  瞿东楼愣了一愣,方自道:“掌门内力武功与我相差太多……”
  “错,”我截口道:“就算我内力与你相若,你那剑也绝伤不到我。原因在于,你出剑时毫无信心,剑未出,气势就弱了三分。自己都没有信心伤到别人,这剑法练来又有何用?”
  我见瞿东楼脸上似明非明的神态,便拿起他手中之剑,道:“剑乃神物,剑势强弱,与人心息息相关。练剑即是练心,若你心中无势,手里拿的纵是干将莫邪也是废铁一块。”
  我顿了一顿,手中长剑舞起,续道:“若你心中有势,手中即使是一把普通长剑,也是无坚不摧。”
  说到最后一个字,我手中长剑有如游龙般掠出,直插入洞中石壁,只余了一个柄在外面。
  瞿东楼见这平常并不被他注重的一剑竟有如此威势,忍不住惊呼出声。
  我笑了笑,凌空将剑摄回,道:“此剑若练到极处,千里之外取人首级不过笑谈事耳。”
  瞿东楼心服口服,拜伏在地,不敢抬头。
  我笑道:“现下与你拆解几招,记住我刚才所说的话。”以我的性格,本来懒得理他的事。但这诚实梗直的少年却很得我好感,我也想收他为心腹。
  瞿东楼答应一声,便与我在洞中比划起来,初时他碍于身份,尚不敢放开手脚,但在我的有意指引下,他招式愈见成熟,手中一些精妙剑招也能逐渐施展开来。斗到百招,我窥出他剑法的一个破绽,一掌击在他胸口,想再指点他几招,却发现他身体不往前倾,却往后跌。
  我心中一震,要知道点苍的内功向来十分刚猛,与别派内功不同的是,遭受外击后,通常是往前倾而非后倒,只有象我一样的少数将内功练到刚柔并济的人才能克服这种情况。
  瞿东楼被我打跌在地,见没有受伤,知道是我手下留情,道:“多谢掌门指点。”
  我表面上不动声色,道:“该教的都已教给你了,能够领悟多少,就看你自己的了。”
  瞿东楼跪答道:“是。”
  我微微点头,走出洞外,却没有走远,在远处远远盯着洞口的动静。
  一个时辰以后,瞿东楼走出了藏真洞,向点苍左峰的绿水寒潭行去。我无声无息的紧随在他后面,保持大约三十步的距离。他步伐甚快,一会儿便已至绿水寒潭,我心中讶然,此地根本什么人都没有,莫非我料错了。
  却见瞿东楼突然蹲下来,似乎想要在寒潭里梳洗一番,我心中一动,立刻跳到旁边一棵大树上面,远远看见他果然什么都没做,只是直愣愣的看着潭水。
  我背后却已骇出一声冷汗,真是好心计,在绿水寒潭假作洗脸,实则以潭水为镜观察背后,所有的跟踪者都难以遁形。刚才我只要反应稍慢一步,此刻便已被他发现,以后若再要这条小狐狸露出尾巴来,势必难如登天。
  瞿东楼又对着潭面观察了一会儿,始离开寒潭,居然又折回了洞口,反向西行。我心中冷笑,继续保持追踪。
  瞿东楼又左折右兜了好久,始来到点苍西面的树林。我眼见他突然停下,也迅即跳上旁侧的一棵大树,透过繁密的枝叶,俯视下面的情景。
  只见瞿东楼四处观望了一阵,低声叫道:“师傅……师傅……”
  我心中一愣,莫非他在找葛通明。
  却听林中一个苍老声音应道:“是东楼吗?怎地这么晚才来。”
  我脑中电转,这声音甚为熟悉,但绝对不是葛通明的声音。
  瞿东楼道:“师父恕罪,今日岳凌风那小子不知搭错了哪根筋,居然到了藏真洞来,还假惺惺的传了我几套剑法,所以来的迟了些。”
  林中那苍老声音冷笑道:“他还不是想小施恩惠,把你笼络过去。”
  瞿东楼立刻道:“作他的春秋大梦,师傅给予徒儿一家的恩德,又岂是那区区几招剑法可以比拟的。”
  那声音默然了一会儿,柔声道:“东楼,五年前我命你投身点苍打探情报,又命你私通青城女弟子施那苦肉计,你心中可曾怪过我?”
  我心中大骇,此人竟然如此老谋深算,五年前就已经在点苍布置。且命瞿东楼施苦肉计那一招非常高明,确实我无论怀疑谁,都不会怀疑到为点苍丢了一臂的瞿东楼身上去。
  瞿东楼在那边已是声泪俱下,道:“徒儿一家若不是蒙师父所救,只怕早已死在太行山盗匪手里。弟子又幸得师傅青睐,蒙师父收录门下,此等大恩大德正不知该如何回报,莫说是区区一只手臂,徒儿即使为这事丢了性命,也是绝无怨言。”
  那声音似乎也颇为感动,道:“东楼……东楼……苦了你了,师傅如果能登上武林盟主的宝座,这点苍的掌门非你莫属。”
  顿了一顿,那人似乎平静下来,道:“岳凌风那儿,有什么新的动静?”
  瞿东楼“嘿嘿”笑道:“这小淫贼越来越肆无忌惮,整日里搂着冰清影和朱若兰这一老一少两个婊子宣淫,点苍那群蠢猪不知道,可别想瞒过我,好几次我就站在外面听冰清影这浪妇淫叫。”
  那声音道:“可别小看了他,岳凌风此子心智不弱,剑法更是已练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了……”
  瞿东楼似乎心有余悸地道:“正是,刚才那小子过来指点了我几招剑法,无不出神入化,特别是‘天外游龙’那一招,恐怕……恐怕……”
  那声音笑道:“东楼何不直说,我还会怪你吗?”
  瞿东楼犹豫地道:“那一招若施展出来,恐怕……连师父都抵挡不住。”
  那声音闻言默然良久,叹道:“我何尝不知道呢?观其那日掌门的表现,恐怕连天象都不是他对手。单论武功,此子在江湖上已无人能制。”
  瞿东楼恨恨道:“可惜那封阳其蠢如猪,要不然上次师傅的计谋就已经把岳凌风解决了。”
  那声音淡淡道:“我也没料到此子如此狡猾,居然会反咬一口,也没想到半路还会杀出个朱若兰来,算那小子命不该绝吧!”
  我心中狂震,早已料到封阳的突然发难是有人指使的,但没料到也会和他们有关。我再也忍不住,悄悄把头探出些,欲待看清那人是谁。
  淡淡的霞光映照下,那人身材颀长,背对着瞿东楼而立,身上的道袍随风摆动,我心道,难道是他?
  却见他突然回身,大声道:“所以你此次务必要掌握到确实证据,让那岳凌风在天下英雄面前毫无辩驳的余地,他武功再高,也打不过天下豪杰。”
  清矍的脸容,修长的白眉,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却不是武当松风又是谁?
  我忍住心头的惊骇,悄悄离开了树林。松风果然老奸巨滑,平时六大掌门里最低调的他,竟然还藏有这样一副嘴脸。天意弄人,竟然让我在最后关头得悉秘密,好好利用着瞿东楼,未尝不能扭转乾坤。
  第二日,点苍,冰清影房。
  我倚在椅背上,看着眼前的庸医煞有介事的在为冰清影把脉,直感到昏昏欲睡,恨不得一脚就把这骗钱的蠢物踢下山头,顺便告诉他,他眼前的女人一点病都没有,唯一的病就是欲求得不到满足,而治那病的特效药在我下身,而不是在你这蠢物的废物药包里。可恨我旁边的葛通明和郝朋远却还是一脸希冀的望着那庸医,就像希望石头上会长出一朵花来。
  葛通明愚蠢地问道:“大夫,不知道夫人的病怎么样了?”
  庸医若有所思地道:“奇怪,夫人的身体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却不知道为何神智会不太清醒?”
  葛通明小声道:“会不会是受了什么风寒,影响了脑部?”
  我不禁想笑,哪种风寒能影响到脑部,这蠢物确实有想象力。
  庸医道:“眼下只能给夫人开些镇定心神的药方,稳定一下她的病情。”
  郝朋远叹了口气,道:“看来目前也只能这样了,对吗?掌门。”
  我正在欣赏冰清影的薄纱未曾遮掩住的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想象着过一会儿如何为她“治病”,闻言不耐烦地道:“就照大夫说的办好了。”
  得了药方,葛通明便和郝朋远一起退了出去,我则藉口照顾师母,而留了下来。
  关上了门,冰清影俏丽的面容在阳光和窗格的投影下半明半暗,有点象她现在的状态,明里是点苍众人面前圣洁的贵妇,暗地里却是在我身下婉转呻吟的荡妇。我走上前,揭开她的被子,那一具散发着无限热力的女体就彻底崭露在我面前。
  受过我的日夜滋润,她的肉体愈发丰满了,那浅浅一层薄纱恰足以衬托出她曲线的完美,透明的质料让她胸前高耸部分那樱红的两点隐约可见,而下身三角地带更给人以神秘的诱惑感,令人无限向往。
  我低头俯视她的玉容,她的脸在沉睡时异样的恬静,额头上有几丝不易察觉的皱纹,提醒我她已经不是少女。很难想象这样的几丝皱纹也能对我形成一种奇异的性的诱惑,我感到下身的蠢蠢欲动,便掏出下身通红的阳具,将它凑到眼前美妇鼻下,轻轻的刮着她的嘴唇。
  我感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头部无意识的在向我的阳具靠近,显然那股气味并不令她陌生。我不停的用阳具摩擦她的嘴唇,直到鲜红的唇开启,慢慢将我的阳物迎入,她的舌自然而然的覆在了我的龟头上,那种温暖的熨贴带来的快乐的感觉,从我的下身一直传向我身体每一个细胞。
  那一刻,我感到她醒了,这是那样的一种奇异的感觉,我感到随着眼前女人眼睛的睁开,不仅仅是她的意识醒了,她心里的淫欲也一同被唤醒。她的眼睛完全睁开的时候,我从里面看到了欲火,中年女人那种炙烈的欲火。她的鼻子也发出那种急促的喘息,向我表达着她的渴求。
  我的阳具被深深的含入,她的舌头疯狂的动作着,从龟头到根部,每一寸都不放过,刺激着我每一个快感细胞。偶而还会抬起头,娇媚地看我一眼,脸上满是浓郁的春情。
  我将手指深深插入这美妇盘好的发髻中,将她的头摁在我胯下,让我的阳具能够更深入。我撩开她薄纱的后摆,让她整个赤裸的背部和丰满的臀部全部都暴露出来,她的臀部随着她头部的起伏而耸动着,让我联想到母狗为了讨好主人而摇尾巴的情状。
  在极度快乐中,我喃喃道:“冰清影,不,师母,你真是个婊子,一个最下贱的婊子,却是个一个一流的婊子。”
  婊子好像在听别人的事一般,不为所动,在我的胯下寻找着她的幸福。
  我手伸入她的薄纱里,恣意玩弄着她丰满的乳房,道:“师母,知道吗?我很早以前就想玩你了,每次白天看到你以后,晚上我都要想着你这一对宝贝和下面的小骚穴睡不着觉。你为什么不早点给我呢?”
  我见师母毫无反应,又笑道:“师傅怎么不早点死呢?害得你都饥渴了那么久。”
  我将手伸向她下体,沾了满手淫液,不由啧啧道:“看,都饥渴成这个样子了,不过现在也不错,他死了之后头顶上还能绿油油的。”
  我猛力地揉着眼前女人的奶子,心中的兴奋之情难以抑制,下身精关一启,精液狂喷入女人嘴中。
  我看着师母毫不犹豫的把精液吞入口中,忍不住皱了皱眉,一只手抚摸着她浑圆的屁股,一只手帮她把衣服穿起,喃喃道:“这样可不行啊,师母。你可是武林上赫赫有名的‘冰心玉女’啊!怎么能这么淫贱呢?”
  说完,我猛的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立刻留下五条红印。
  “啊……”师母一声娇呼,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
  我柔声道:“‘冰心玉女’是江湖上有名的冷美人儿,假如失身,一定也是被强迫的,对不对?”
  师母当然不会回答,我自顾自说道:“可是我是你的好徒弟啊!是点苍的掌门人啊!怎么能强奸我们尊贵可爱的师母呢?”
  我顿了顿,笑道:“当然,除非师母自动要求。”
  我一边说着,两只手丝毫不停,一只手不断刺激她的阴蒂,另一只手在她全身游移,开启她每一个敏感穴位。冰清影意识丧失后,身体更加敏感,哪能受得了我如此挑逗,全身都被情欲蒸成了粉红色,大声地呻吟着,嘴角边一丝唾液便顺着身体流淌下来。
  我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想要吗?想要就叫我强奸你啊?”
  冰清影在我的挑逗下早已欲火焚身,随着我魔异般的语声尖叫道:“强奸我吧!”
  我心中畅快已极,手中用力,将她的薄纱从中撕裂。拉开她的双腿,让她的阴户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我猛力插入,冰清影感受到下身的充实,长长的欢叹一声。
  我欲火狂涌,叫道:“叫啊!要我强奸你吗?再叫啊!”
  冰清影疯狂地叫道:“强奸我吧……强奸我吧……”
  我随着她的叫声,尽情奸淫着师母,疯狂的在她体内抽插着。
  平日里良好的警觉性,却并没有令我耳目完全失聪,就在我即将登上快乐巅峰的时刻,我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我微微一笑,预定要来探望师母的还有一个人没来,而此时会来的就只有……
  我一把将师母提了起来,一边令下身仍然保持着抽插,一边过去开门。
  “吱呀”一声,门缓慢的打开。
  师妹穿着一身翠绿的衣裙,俏立在门外,看到自己的母亲两腿大张,神秘的阴户完全崭露,里面还插了根不断挺动的男人阳具。她完全的呆了,愣愣的不知该如何反应。我伸出一只手来,点了师妹的穴道,将她提进屋来,放到椅子上。
  我停止了奸淫师母的过程,将她放到床上,凝神注视着师妹的反应。
  良久,师妹毫无反应,只是呆呆的看着前方。我心道不好,上前一记耳光刮在师妹脸上。“啪”的一声脆响,两行泪水无声无息的从她脸上流下。
  我暗自松了口气,刚才师妹受到了极大的震惊,已经超过了她感情所能承受的范围,若不是我刚才给她一巴掌,她可能已经疯了。
  师妹喃喃道:“这不是真的,对吗?师哥,你说……这不是真的……对吗?你说话呀……你为什么不说话!”我避过她的眼神,道:“若兰,让我们面对现实吧!”
  师妹“砰”的一声从椅子上跌坐下来。我连忙去扶她,师妹猛的抬起头来,打了我一个耳光。
  我心中狂怒,强压下扇这女人的冲动,冷冷的看着她。
  师妹似乎也未曾料到自己会打我一掌,想伸出手来抚摸我被打的脸颊,我一闪避开。
  师妹的手伸在半空中,却不能抓到什么,只能颤抖着收回,掩面痛泣:“为什么……为什么……会是我的娘亲和师哥……为什么……”
  我这时已恢复冷静,但心下的恼怒却丝毫没有降低,没有人可以扇我,特别是女人。今天你给我的耻辱,我会千百倍的在你身体上索回。
  我走上前去,轻轻的抚摸着师妹的柔发,我柔声道:“师妹,难道你希望你娘亲永远痛苦下去吗?她已经神智失常了,难道我们连这一点点幸福都不能给予她吗?”
  师妹泣道:“幸福?你所谓的幸福就是性欲吗?你这是乱伦!乱伦,你明白吗?”
  我使了个眼色,冰清影立刻乖乖的爬了过来,舔弄起我的肉棒来。我口中故作痛苦地道:“看到了吗?师母已经离不开性欲了,难道你愿意看到娘亲每天生活在痛苦之中吗?”
  我心头暗笑,居然能让一个女人边为我口交,边大义凛然的说教。
  师妹痛苦地道:“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你……”
  我反问道:“那么,你难道可以接受别人吗?难道你可以接受一个陌生男人吗?”
  师妹愣了一愣,随后便只能无语低泣。
  我知道师妹已经被我说服了,这一点也是在我意料中的,师妹的性格中有一种无可救药的妥协性,这一点在她所爱的人面前,表现的尤为强烈,所以我有把握她最后一定会被我说服的。
  我开始试探着,在她眼前玩弄起师母的乳房来,师母的呻吟声在我有意识的挑逗下愈来愈响。师妹则仿佛认命似的低垂着头,不发一语。
  我心中冷笑,过一会儿,必然要你求我来干你。我将师母的身体背转过来,让她正面对着自己的女儿,我冷冷一笑,粗长的阳具直贯入师母的体内,师母本来低垂着的头高高扬起,嘶叫一声。
  我毫不怜惜,全力的抽插着眼前的女人,迫得她一次次把头抬起来看着她女儿,仿佛在哀求着什么。
  “住手,”师妹终于忍不住泣道,“娘已经不行了,你放过她吧!”
  我推开身前的女人,拔出犹沾着淫液的阳具,凑到她眼前抖动了一下,那肮脏的精液就洒到她脸上,我淡淡道:“可是我还没消火呢!怎么办?”
  师妹泣道:“我来代替我娘……”
  话还没说完,我便抓着她头颅,“嗖”的一声,将阳具贯入她嘴里,一刻不停的在少女的嘴里抽插起来。少女的口腔温暖而潮湿,虽然心里不很好受,但以往多次的口交经验,令她的舌头还是习惯性的为我的阳具按摩。
  我冷冷道:“好吃吗?我的阳具上可是还沾着你娘亲的爱液哦,味道一定不错吧!”
  师妹闻言娇躯一震,两行泪水缓缓淌下,却只能增加我心中的兴奋之情。我回过头,伸指向师母勾了勾,示意她走过来。她犹自在那里喘息着,但看到我的召唤,还是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
  当她看到我的阳具在她女儿嘴里进出时,居然不等我吩咐,就直接将头凑下来,舔弄起我阳具的根部。当她湿润的舌尖,滑过我的阳具和阴囊,我几乎忍受不住这对母女花的攻势,当场就射出来。
  我勉力忍住,低头看到冰清影脸上一副享受的表情,而我下身的毛发刺在她脸上,也仿佛在羞辱她的淫荡。而眼前的师妹却只是例行公事般的动作着,一脸凄伤。我摇头失笑,这母女俩居然表情有这么大的差异。
  我伸出左手,越过师妹的抹胸,揉弄她的乳房,而右手也握住师母的奶子,肆意把玩,口中啧啧道:“师妹,你的宝贝不及你娘亲大啊!”
  又用两支手指在她们乳头上打着圈,然后猛力一按,两人娇躯同时一颤,我笑道:“不过师妹的弹性比你娘亲好。”
  师妹听着我羞辱的言语,忍不住抬起头来,似在哀求我不要再说下去了,恰好这时冰清影也抬起头来。我看着眼前两张相似的面容,既似母女又仿若姐妹,一样的美丽动人,嘴角边都亮晶晶的挂着我的淫液。我的欲望沸腾到极点,再也忍耐不住,精液尽情喷洒在这母女俩的脸上。
  师妹的脸上带着屈辱的神色垂下头去,我冷冷一笑,一切还没有完呢!我不顾眼前少女的反抗,三两下将她剥成赤裸,她双眼恐惧的望着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那种害怕又无力反抗的感觉,宛若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心中冷笑,一手一个将这母女俩提至窗前,让她们的手搭在窗沿,解开她们的盘头,那黑色的长发便披落在雪白的肩头,我保证过一会儿她们必然会随着我的抽插,而疯狂的挥舞着长发。阳光的映射下,两具美妙的女体纤毫必现,雪白丰满的臀部都高高撅起着,似在等待我的蹂躏。
  我低下头去,观赏着两人阴户的形状和颜色,师妹由于年轻,阴唇便是淡淡的粉红色,而师母的阴户则颜色略深。我轻轻在师母的敏感处呵了口气,这婊子反应异常的大,不但阴部淫液狂涌,丰满的屁股也开始难耐的扭动起来。
  我微微一笑,阳具对准这淫妇的阴户一插而入,同时右手的中指也全部没入了师妹的小穴。这母女俩竟然同时发出一声力度、感情都一模一样的娇吟。
  “真不愧是母女呢!”我笑笑道。
  继续保持着这样频率抽插着,但师妹却仿佛感到了羞辱,再也不肯加入这动人的合唱中来。我心中冷笑,拔出阳具,将它对准师妹的阴户,而改用左手的中指对准师母的骚穴。当两者同时插入时,师母固是忍不住大声淫叫着,师妹也终忍不住发出低声的呻吟。
  我全力挺动着阳具,每一记都狠狠地顶入到了师妹的花心,她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音量,狂叫起来。
  我左手狠命的在师母体内动作着,道:“叫啊……师娘……你叫啊……怎么能比你女儿叫的更轻呢?”
  于是,这母女俩有若竞赛似的大声呻吟起来,听到我耳中赛过世上任何一种仙乐。在涌动的欲潮中,我恣意蹂躏着眼前两具雪白的肉体。到最后,我也不记得究竟是在谁的体内射出了我欲望的结晶。
  在两人的粉肌玉股中休息了一会儿,我缓缓起身,着好衣服走出房门,但我并没走远,只是在门外看着渐醒的师妹的表现。虽然我有把握,以师妹柔弱的性格不太可能作出过激的行为来,但谨慎起见,我还是要亲眼确定。
  师妹这时也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一抬头看到自己母亲身上汗珠点点,下身一片狼藉的模样,忍不住又低声抽泣起来。然后,她跑到里间,似乎是在忙碌些什么,再出来时,身上已收拾干净了,手里还端着个盆。
  我不明白她要干什么,只能继续看下去。
  只见她跪在床头,拿起湿巾,轻轻为她的母亲擦拭起来,垂泪道:“娘,你不要动,让女儿来帮你擦拭。”
  我见这般无趣,正待走开,却听到师妹喃喃道:“娘,你怪凌风吗?”
  我闻言止步,想听听她究竟会说些什么。
  师妹见师母不答,便低声道:“娘,你不要怪凌风,好吗?”然后,似在自言自语地道:“其实凌风,他是……很温柔的……很温柔的……”
  我万万料不到她竟会这么说,从窗外看去,她明媚的脸庞带着笑意,眼神柔和,仿佛沉醉在一场梦中,眉间眼角竟是一片柔情。
  我感到心中有一种东西在破裂、粉碎,为什么,为什么在我这样的蹂躏她之后,她还可以这样对我。我踉跄地离开了师母的房间,疯狂的在山间奔跑。天空不知从何时下起了大雨,把道路灌得十分泥泞,有如我的心情。
  我不知该往何处去,只知道不断往上……往上。等到再也没有可以供我往上攀爬的阶梯,我陡然发现四周的景色竟然如此熟悉。
  点苍之巅,一个我搏杀了师傅的地方。
  我走到崖边,望着底下深不见底的深谷,我听见自己喃喃道:“连你也在嘲笑我吗?”没有回应。
  我大声叫道:“连你也在嘲笑我吗?”
  声音回荡在山谷中,一连窜的回响。每一个山峰都仿佛在回应着,“连你也在嘲笑我吗?……连你也在嘲笑我吗?……”
  我仰天大笑,隐龙出鞘。一时间,旁边的石壁上碎沫横飞。
  仿佛泄尽了心中所有的困惑和不满,我不再感到迷惘,滂沱的大雨也使我冷静下来。
  我指着崖下,淡淡道:“我不会和庸碌的你一样,我不仅要做点苍的掌门,更要做武林盟主。我会让点苍变成武林第一大派,天下第一大派。谁敢阻我,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天空陡然劈下了一道闪电,仿佛回应我的壮语,映的我背后刻下的十个大字清清楚楚,从左到右,正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苍狗”。

 


  第三部 武林狩猎


    第一章

  江南慕容庄
  一阵冷风吹过,刘忠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旁边陪同他一起值夜的张十六怪笑道:“老刘现在身子怎么这么单薄啦,莫不成昨天在杏花院里和小翠红相好时着了凉?嘿嘿,老刘,你可要保重一下身体啊,要不然下次就喂不饱那小淫妇啦。”
  刘忠吞了一口唾沫,淫笑道:“说实在的,那婊子在床上真是够骚,若不是老子的御女十八式,换个人恐怕还真制不了她。”
  张十六不服道:“他妈的,就凭你那两招也能管用?老子可是十六岁就能把我村子里有名的骚妇干得三天直不起腰来的,那时就得了个名号”神枪无敌“,哪个被我上过的女人不是对我又爱又恨的。你让小翠红那婊子来试试我的金枪不倒式,老子保证操的她直喊我亲爹,第二天就他妈来个移情别恋。”
  男人遇上这种事又有谁肯服输,刘忠正待争辩,黑暗中突然传来一种奇异的声音,两人隔的太远,都听不真切,便往前走个几步。
  那声音便隐约传来,“呜呜”的尖利刺耳,既有些象是动物垂死时的呻吟,又有些象是人临死前凄厉的惨呼,在这个凄冷的黑夜,让人听来毛骨悚然。
  两人不约而同的向那侧看去,但月色黯淡,什么都瞧不分明。只有两只风灯,在风中摇摆着,发出朦胧的光芒,象是野兽的双眼,在远处静静的窥视着。
  张十六忍不住把拳头捏紧,感到手心全是汗水,颤抖着道:“老刘……我们过去……看看。”
  刘忠早已吓的魂不附体,“嘿嘿”干笑两声,道:“老张,今天肚子还真有点问题,我先去那边方便一下,这里就交给你了。”说完,未等答话,便一溜烟跑到后面的树林里去了,隐约还听到张十六的咒骂声。
  刘忠在树林中蹲下,抹了一把冷汗,心中忖道:“我慕容山庄虽比不上那些江湖上的名门大派,但在江南也是首屈一指的,何况庄主慕容云也是名重一方的高手,又有哪个不要命的小贼敢到这里来撒野。”想到这里不禁暗骂自己太过胆小了。
  刘忠放下心事,施施然站了起来,便想出去。迎面却是又一阵冷风吹来,刘忠忍不住便是一个喷嚏,正想咒骂,却感到有些不对。他仔细的用鼻子闻了闻,风中竟然隐隐有些血腥气味。
  刘忠大骇,颤抖着走出林,小心的探出脑袋窥视着。他惊异的发现,就在他刚才往返林中的那段时间里,整个慕容庄的灯火全部亮了,却听不到一丝声息,气氛诡异莫名。
  刘忠抬眼四顾,见灯光下正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背对着他,正是张十六。这无赖平日里看来虽惹厌,但此时倒也颇给了他些温暖。他大步上前,拍了拍张十六的肩膀,问道:“这是他妈的怎么一会事儿?三更半夜谁把灯都点亮了。”
  张十六却没有答他,刘忠走到正面,正想再问,却见张十六双眼圆瞪,望着前方。刘忠感觉有些不对,轻轻在张十六头上打了一下,道:“喂……”
  张十六不说话,额间却缓缓现出一条血痕来,然后整个人便奇异的“碎”了。
  之所以说碎,是因为张十六从额际开始仿佛被人切开了一般,一块块分裂,全身渗出血水,整个人滩倒在地,宛如一团肉泥。
  刘忠忍不住呕吐起来,混合了恐惧和恶心的情绪不断袭击着他,他猛的拔腿向内院跑去。
  往日时有巡夜的走道此时连一个人都没有,刘忠心慌意乱也没留心这其中的变化,跑到庄主卧室的附近,正看到慕容云那熟悉的身影在房前缓缓的踱着。
  刘忠一见到庄主,心里有如吃了颗定心丸一般。他跑上前去,急道:“庄主,已有大敌来犯,快请速速发令,让大家准备迎敌吧。”
  慕容云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径自在那里僵直的走动着。刘忠心急如火,忍不住跑到慕容云面前,正想说话,却见慕容云面目呆板,直愣愣的看着他。
  他心里一惊,道:“庄主。”
  慕容云“呲”的咧开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刘忠一愣之间,慕容云已走上几步,突然用双手掐住他的喉咙。
  刘忠大骇,只觉的呼吸困难,想叫却又哪里发的出声。手足乱舞,但慕容云的力气却出奇的大,他一点都无法挣脱,慌乱间他偶然碰到腰间的佩刀,危难时却也顾不得什么了,当头便对着慕容云砍下。
  慕容云却似不知闪避,一个武林高手,竟硬生生被这招不成章法的刀势给劈成了两半。刘忠逃过大难,捂住喉咙,心乱如麻,心中翻来覆去便是那一句话我杀了庄主……我杀了庄主……
  突然他心口一凉,他低头看看,一柄奇门兵刃从他胸口穿出。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向后看去。
  却见一个侏儒手中正拿着这兵刃,对他咧嘴一笑,丑陋无比,道:“原来这里还有一只漏网之鱼。”
  这也是他所能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了。
  华山风云阁
  “黑雁”柳峰从门外冲入,急叫道:“师傅,不知哪里来的一群黑衣人,武艺高强、下手狠毒。三更时分,偷袭我派,徒儿和肖师弟已经抵挡不住了。”
  云锦怒道:“想不到我华山一派宣布从此不参与江湖争霸之后,竟然还有人不放过我们,莫非欺我华山无人呼?”
  “什么事啊?”一个柔软的声音从里间传来,随着话音,一个美貌妇人盈盈步出,正是云锦的妻子董晚莲。
  云锦看见妻子步出,心中柔情涌起,怒气霎时平了。自己的这位妻子虽然年纪已不轻,但容貌神情仍娇痴宛若少女,且性情平和,素来不闻江湖中的事,嫁了自己这个江湖莽夫实是委屈她了。心中暗下决心,以后一定不再参与江湖中的事情,安心陪伴妻子渡过一个幸福的晚年。
  想到这里,云锦柔声说道:“晚莲,不是什么大事,你先进去吧。”
  但闻一阵娇笑声从外面传来,大厅门口顿时涌满了一群黑衣人,而为首之人却是一个身着鲜艳红衣仅双十年华的少女。这一群人中,只有她一人所穿衣服非是黑色,也显示了她的地位与众不同。
  那少女道:“云掌门虽有金盆洗手之意,但身在江湖,岂容得你说退就退。”
  话说的虽不客气,但声音柔媚,众人听了都难以生出气来。
  云锦回道:“不管姑娘是何方势力,但云某已在点苍山上公开声明华山一派从此不会参与江湖争霸,谅来也不会访碍到姑娘的大业,姑娘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
  少女娇笑一声道:“小女子与众位无怨无仇,就此下山也未尝不可。但小女子的相公却未必答应,回去之后免不了受罚,久闻华山派俱是英雄豪杰,当也不忍心见小女子无法回去交差,便暂借掌门令牌一用如何?”
  此言一出,华山众人俱是大怒。掌门令牌象征着一个门派的无上权威,掌门令牌被拿走,也等于宣告了本门派的臣服,这种侮辱叫人如何能够忍受。尤其云锦素来刚直,刚才那一番委屈求全的话语,完全是看在妻子份上说的,却被人轻视至此,心下早已再也按捺不住,便要发怒。
  董晚莲却已先一步道:“妇道人家虽不知什么江湖大事,却也明白什么叫得饶人处且饶人,姑娘如此大好品貌,却行此强盗般的作为,岂不令人惋惜。”
  那少女美貌一挑,似欲发怒,但迅速平静下来,淡淡道:“恐怕即使我现在肯放过华山,华山也不肯放过小女子了。”说完招手示意,她后面立时有一巨汉步出,手中拿着一物。
  华山众人定睛一看,那物面目虽满脸血污,但面目俊雅,却不是那华山蓝雁肖蓝的头颅又是谁的?华山众人只看的目眦欲裂,云锦急怒攻心,暴喝道:“妖女,纳命来。”
  少女冷冷道:“早这样不就好了。”手一挥,身后黑衣人一拥而上,顿时与华山众人战在一起。
  云锦正与那手提肖蓝头颅的巨汉战在了一起,云锦心中悲哀,手下连施杀手。
  但那巨汉的武艺却也十分高强,见云锦手下凶猛,便施展绵劲,硬生生将云锦粘住,叫他有力也发不出。
  云锦心中虽急,却也不忘观察四周,但见那些黑衣人俱都武功高强,一对一本门弟子已经不是对手,何况黑衣人竟似都擅长合击之术,或两三人配合,或数人合围,将华山弟子俱都分离隔绝,个个击破。一时间,大厅里只闻华山弟子的惨呼与哀号。
  云锦心痛如绞,手下越显凶历,招招俱含足真力,已是形同拼命。那巨汉却依然在旁游斗,避他锋芒,但每当他想跃出,巨汉便恰到好处的施以反击,迫得他难以赴援。
  两人在这边纠缠,大厅里的声音却越来越小,华山派弟子大都或死或伤躺倒在地,只有“黑雁”柳峰和“云雁” 周岳等少数几人,尚在苦苦支撑。
  云锦怒吼一声,全力挥出一剑,正待跃出,巨汉又是一掌挥来。云锦不闪不避,竟以肩膀硬受一击,口中闷哼一声,向大厅中央投去。
  眼见便能会合剩余的华山弟子,云锦突然感到脚上一痛,顿时从空中落了下来。低头一看,足踝处已被一根银针穿透,那银针位置好不准确,正好刺穿了云锦脚上的经脉。他顿时半边酸麻,不能动弹。董晚莲一直留意着他,刚才怕分他心,未敢叫喊,此时已忍不住大声惊呼,便想跑过来,旁边早有黑衣人拦住。
  云锦勉力抬头,但见那少女笑意吟吟的看着她,显然刚才那银针便是她所发。
  少女笑道:“云掌门已成阶下之囚,还不快叫门下弟子放弃抵抗,以免多增伤亡。”
  云锦“嘿嘿”一笑,抬头猛力吐出一口唾沫,少女一闪身避了开去。云锦凛然道:“呸,做梦,华山门下只有战死之人,永无投降之人。”
  少女不怒反笑,道:“云掌门果然铮铮铁骨,小女子实在是佩服。”说到最后一个字,脚上发劲踩住银针的末端。
  云锦剧痛攻心,忍不住惨嚎一声。那云雁周岳听到师傅的惨嚎,心神微分,早已被一黑衣人乘虚而入,一刀砍在胸口。周岳痛呼一声,死死抱住那黑衣人颈项,竟硬生生把他给勒死了。
  两人一起滚到在地,俱是气息全无。
  柳峰与周岳在派中感情最好,忍不住惨呼一声,再不顾忌防守,猛力杀出砍死两人,但马上便被周遭其余的黑衣人乱刀分尸。
  云锦见最心爱的两个弟子惨死当场,再也无能忍住,一歪头昏了过去。那边董晚莲早已坐倒在地,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那女子正对手下吩咐道:“将这里烧了,男人都要死,女人任你们处置。”
  她身后的巨汉见到教中弟子眼望董晚莲,目光中都有淫邪之意,似想发言。
  那少女却已先开口了:“荀护法,妇人之仁何能称雄江湖?大胜之后不给他们一些发泄,以后如何能统御。”
  巨汉闻言,低头恭敬道:“是。”随着少女步出门外。
  董晚莲埋头哭泣了一阵,终于坚强起来,欲往云锦处去。黑衣人也不阻拦,只是沿途不断有人在这美丽的妇人丰乳肥臀上掏摸两把。
  董晚莲又羞又怒,好不容易快要接近云锦,眼前突然闪出一个黑衣人,把她往后一推。她身不由主的往后倒去,立时被一群黑衣人围在中间,有如一头羔羊被围在狼群中。
  董晚莲心下惊惧,往后退了几步,突然惊呼一声。原来遮盖住屁股的棉布已被人撕掉,她急急向前,咋听又一声裂帛声响,前胸的衣服又给人撕开。她心中害怕,只是哭泣,那些黑衣人将她抛来抛去,每一次都撕掉她一点衣衫。
  到最后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残破不堪,粉嫩的大腿完全暴露出来,神秘三角处的淡色底裤若隐若现。包住左臀的裤裙完全被撕开,纤小的底裤不能完全掩住她肥大的臀部,便裸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股肌来。但她却无法遮掩,因为她肩部的衣衫已完全被扯裂,随时可能掉下来暴露出她红色的肚兜,所以她只能双手围胸,尽量将衣服维持住。
  董晚莲眼见黑衣人的圈子越缩越小,危机关头却也坚强起来,大声道:“你们不要过来,谁碰我一下,我就咬舌自尽。”
  黑衣人们眼见这个柔弱的妇人神情坚决,怕弄死了她,倒也不好过分胁迫。
  一时间面面相觑,俱都没有办法。
  突然一黑衣人大笑起来,道:“这女人丈夫尚在,她怎能忍心就死。”
  其余众人闻言一醒,脑筋快的,已上前将半死不活的云锦踢醒,拉了过来,口中道:“假若你敢就这样死了,我们必将你好夫郎的肉寸寸割下来,作下酒菜。这可是你害死他的,莫要怪我们心狠手辣。”董晚莲顿时软化,道:“不要,不要害锦哥……,你们要杀就杀我好了。”
  云锦怒道:“你们这帮贼子,有什么手段尽可向云某人施展,倘若敢碰晚莲一根寒毛……”
  早有人一巴掌猛力扇在他脸上,云锦未曾运功,哪能受的住如此大力,顿时和着血吐出两颗牙齿来,半边脸顿时红肿,嘴里再也发不出话来。
  董晚莲眼见夫郎受人折磨,心痛无比,泣道:“你们不要折磨他……呜呜……他已经受伤了……你们放过他吧……呜呜……求求你们……放过他吧。”美人梨花带雨别有一番风韵,旁边一众人早已色受魂与,便有一人忍不住便去吻那妇人的香唇。董晚莲只觉口中伸来一物,心中羞怒,狠狠咬了下去。那人痛呼一声,一耳光便要扇上去,旁边另一黑衣人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他的手,怒道:“美人岂是打得的?”反手一巴掌刮在云锦脸上,云锦顿时两边脸颊俱都高高肿起。
  董晚莲心中有如刀割,哭道:“不要再打他……不要打锦哥……”
  刚才那被咬之人,淫笑道:“刚才咬的我好痛啊,我们不打他,你可要给我一些补偿啊。”
  说罢,便把长长的舌头伸了出去,一手放在云锦脸旁,做势欲打。
  董晚莲心中怕极,只得凑上,伸出香舌在那人长舌上添弄着。那人见此良机岂肯放过,一下将妇人的香物含住,顿时两人舌头便在空中交缠起来,津液互流,啧啧有声。旁观众人俱看的口干舌燥,心跳不已。
  如此良久,那人才放开董晚莲,仍是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口中道:“极品,这女人真他妈是极品啊”说完,踩一脚云锦,道:“给这废物享用岂不太可惜了。”
  另一黑衣人望着犹自面红如火,娇喘吁吁的董晚莲,下身早已肿胀欲裂,道:“这美人的香舌竟有这般好处,且让我也来销魂一下。”说完,径自脱下裤子掏出足有八寸长的阳具来,凑到董晚莲面前。
  董晚莲但觉一股臭味扑面而来,不自觉的别过头去。旁边一人嘻笑道:“霍三,你那话儿可有多久没洗过了,你看我们美人儿都忍不住皱眉了。”
  霍三不以为耻,反大声笑道:“足有一个月未曾洗澡了,晚上还要想着丽春院的小红,自己撮弄着解解寂寞,味道当然又浓又足。”
  董晚莲听了这些无耻言语,已忍不住要吐出来了。那霍三却不肯放过,用那粗黑的物事拍拍董晚莲的脸颊,淫笑道:“美人儿,好好服侍你三爷,否则你也知道后果了。”说完便下流的用阳具摩擦着美妇人的嘴唇。
  云锦见妻子给人这般侮辱,羞愤的几欲死去,但两边脸颊肿胀发不出话来,只是嘴里“呜呜”的发出些声响。那般淫徒早有些不耐,怒道:“叫他闭嘴。”
  登时便有人上前封了他哑穴。
  董晚莲凄然看了丈夫一眼,口中道:“我……你们,你们可要放了锦哥。”
  霍三故作沉吟,道:“这个问题可有些困难,就看你今日能不能让我们兄弟几个开心了。”
  旁边众人齐声大笑,一人道:“美人儿,今天你可得把我们当你亲爹服侍。”
  董晚莲心中害怕,不敢再迟疑,强行忍住那恶心的感觉,张开嘴来,欲将霍三的阳具含入。
  霍三在旁指点道:“先伸出舌头添,对了。舌头动……哦……好爽……画圈儿。淫妇……操,这你都不会……笨女人……舌头打转……对……爽极……美死我了……”
  众人只见那美妇撅着半裸的肥厚屁股,上身前倾,香舌缓缓伸出,覆在那霍三阳具前端缓缓打圈转动。这等香艳镜头,只看的一般淫徒心中有若火烧,当场便有几人给射了出来。
  霍三下身何曾遭过此等美人尽心服侍,没几下便欲射出。好不容易忍住,下身一挺,阳具顿入妇人口中,将董晚莲一张小嘴塞的满满。霍三只感到美人口中温热潮湿,阳具便如被温水浸泡一般,那小小香舌不住游走,给他细细按摩,这般快感他一生之中何曾尝过,立时按住美妇人的头部抽插起来。
  云锦头被按在地上,瞧不见丝毫景象,但闻那霍三连连爽叫:“好……骚货……用力舔……再用力……美死你三爷了……吸住……对……不要用牙齿……小心我踢暴你男人的头。”周围只听见一众男人急切的喘息声,和自己的妻子鼻子里发出“呜呜”声。
  他再也忍耐不住,猛力抬头看去,却见自己的妻子浑身半裸,头部被霍三按在裆下,上下起伏着。云锦见自己平时如珍似玉般珍惜的妻子竟被人象三流婊子一样玩弄,心痛如绞,忍不住留下泪来。
  却见那霍三又是一声大叫:“好淫妇……美死我啦。”猛然便将阳具拔出,一手握住,白色的精液如泉般涌出,恣意喷洒在这美妇人脸上、发上。董晚莲受了一脸精液,不敢再看云锦,只是低低抽泣着。
  旁边围观之人此时哪里忍的住,顿时一拥而上。已有手快之人,早已点上美妇人“颊车穴”,董晚莲一个犹豫,便想自尽也有所不能。
  董晚莲于人丛中望向云锦,恰巧云锦也向她望来,两人目光相对,董晚莲眼泪更涌,心道:“云郎、云郎,我不能再为你守节了。”
  两人视线迅速被隔,云锦只听裂帛声不断响起,黑衣人淫笑连连,心中忧急如焚。便想自尽,却又放不下妻子。
  此时黑衣人围拢之处,声音又变,几个男人急剧的喘息声开始不停传来,偶而还能听见“啪啪”的肌肉撞击声。
  云锦不断向前爬,调整角度,心中虽然惶惶,但毕竟想知道妻子的景况。此时正好有一人喘息着从里闪出,另一人立时补上,云锦便从这空隙中向里看去,但见自己的妻子仰躺在地,浑身一丝不挂,一人跪在旁侧,阳具在妻子嘴里猛力抽插;一人跨坐于妻子身上,将阳具架在妻子双乳中间,猛力揉动着妻子的乳房;另一人跪坐于地,将妻子的双腿架在肩上,全力在妻子阴户里抽插着。
  这时,又有一男人走了上去,众人将他妻子翻了过来,那男人便挺动着阳具插入他妻子的后庭里,云锦清楚的看到妻子痛得一阵抽动。此时,旁边正有人走过来,云锦见此人便走边清理着下身物事,显然是刚在妻子身上享受过一番。
  那黑衣人笑道:“云掌门,你那妻子可真他妈够味,一双腿夹的老子好紧,莫不成是你平日里教导有方?”
  云锦此时已然心丧若死,闻言也不惊怒,只是不停惨笑。
  黑衣人不去理他,径自淫笑道:“云掌门为了咱兄弟的快乐不惜将妻子都捐了出来,咱兄弟为了报答云掌门的厚爱,今日每个人都会将掌门妇人操个两、三遍,为云掌门尽到作丈夫的义务。您就放心的去吧。”
  这是云锦所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青城云阳观门
  一阵飞禽扑腾的声音响过,我伸手解下两只鸽子脚下的纸条,但见上面很简单的写道“慕容灭”“华山灭”。
  我笑笑,计划如我预计般进行着。我昂首步入青城派内,没有人巡视,也没有人阻拦,这一点已在我意料之中。
  对这里房屋的布置我并不陌生,很快便走至掌门的寝室附近,室内已隐隐有人声传出:“玉华,你真是上天赐给我的恩物,我这一生中从没想过会爱上一个女子,没想到临到老来,竟然还有一个妙龄女子会垂青于我。”我冷冷一笑,这里会用这种语气说话的,只得于雄起一人而已。
  紧跟着一个女子声音道:“于掌门乃一方之豪,位列武林六大掌门之中。小女子能够被掌门所看中,才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呢。”
  我摇头失笑,没想到尚玉华尚有这一手,于雄起此等好大喜功之人,受了这样一顶大帽,且是出自美人之口,却叫他如何不喜。
  果然于雄起激动起来,道:“玉华,玉华……你当真这样想吗?”
  在于雄起尚自自我陶醉的当儿,我已跨入厅中。尚玉华与于雄起两人同时感觉到室中多了一人,齐齐向我望来。
  我淡淡笑道:“好久不见,于掌门还是这般怜香惜玉啊。”
  于雄起见是我,顿时目瞪口呆,道:“怎么是你。”
  尚玉华见我来了,眼中闪过不能掩饰的喜悦,立时来到我旁边,挽着我手臂撒娇道:“怎么这时候才来,人家陪着这老头闷死了。”
  我欣赏着于雄起惊骇欲死的神情,轻拍了一下尚玉华的隆臀,故作不悦道:“什么时候变的如此没有礼貌,于掌门还在等你回答呢。”
  尚玉华嗤嗤娇笑,对着于雄起一脸不屑道:“于掌门,并不是小女子鄙视你。
  只是,以你的尊容,除非再去投胎一次,或者叫人把你的身子再拉长几尺,也许会有某个无知女子会看上你也说不定。“然后,故意示威似的向我靠了靠。
  我搂紧她的腰肢,笑道:“你这样讲,就不怕于掌门生气吗?”
  于雄起语音颤抖的道:“玉华,难道你所说的一切都只是在骗我。”
  尚玉华冷笑道:“莫非你还真以为你是什么俊如宋玉,貌比潘安的人物不成?”
  于雄起大怒,似欲站起,却“啪”的一声倒在地上。
  尚玉华娇笑道:“对不住哦,于掌门。小女子好像刚才不小心在酒里下了些”酥骨粉“,好在这药效过了一天就会解除,于掌门不需担心。”说着,又面向我,柔软的娇躯挨上来,媚声道:“奴家立下如此大功,岳爷要如何赏赐我啊?”
  我手指在她高高翘起的臀部上游移着,道:“怎么,几天不见,又想要了吗?”
  顿了一顿,我忍不住问她:“他有没有把你……”
  尚玉华在我手下娇喘着,道:“没有啦,他当人家宝贝一样,碰碰人家手,都要激动半天。”
  我抓住尚玉华柔若无骨的玉手,假作激动的道:“这样美丽的手,简直是瑶宫仙女的,我等凡夫俗子有幸触到,岂能不颠倒欲狂?”
  尚玉华俏脸生霞,打了我手一下,道:“死相。”
  于雄起见我们旁若无人般在他眼前打情骂俏、愤怒欲狂,大吼:“你们一对狗男女,莫要在我面前,做这些丑态,快快把我杀了吧。”
  我见他那幅模样,心中反而涌起快感。我索性将尚玉华上衣解开,扯下肚兜,让她整个上身都暴露在于雄起面前。我站在她身后,尽情揉捏着那一对丰乳,道:“于掌门,真是可惜呢。你眼中的天宫仙女,在我面前可是一个标准的淫妇呢,你瞧,乳头这么快就硬起来了。”
  我将娇喘连连的尚玉华扶到于雄起眼前,在近距离抚弄着她那一对丰乳。尚玉华羞叫道:“不要,不要给人看嘛……”
  我毫不理睬,反而更大力的撮弄着,喘息道:“怕什么,在人前玩你,你不是会更兴奋吗?
  “说着,我更将尚玉华下身的裤子全部扯下,让她淫水泛滥的阴户暴露在于雄起眼前。
  于雄起心中虽怒,但下身还是明显的有了反应。
  我笑着凑到玉华耳边道:“于掌门这般难受,我们岂能不帮帮她。”
  尚玉华会意,娇笑中已解开于雄起裤子,套弄起那已然挺立的阳具起来。
  于雄起浑身酥软,无能反抗,只能在那边怒吼连连。没几下便射了出来,怒瞪着我,愤怒欲狂,大声吼道:“来人啊,你们都死了吗?”
  我一边将尚玉华的小手引导至我的阳具处,享受着她的服务,一边笑道:“于掌门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还真是迟钝呢。”
  不一会儿,便有两人步入门内。于雄起仿佛见了救星,大声道:“尚远、娟儿,快快诛杀此人,解去为师的束缚。”
  一会儿,他见两人毫无所动,不禁怒道:“畜牲,还愣在那干吗?”
  黄文娟突然泪流满面,道:“师傅,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吗,我们都给人家制住了。”
  林尚远突然转头向我恭敬道:“岳掌门,尚远幸不辱命,已将黄文娟擒获。”
  于雄起如遭雷击,顿时明白过来,指着林尚远道:“原来,你在我面前示好,点苍山上救我,这一切都是假的,你们早已有了勾结。怪不得没有人示警,怪不得他这么轻易就进来了,原来是你把他们都调开了。”
  林尚远回头怒道:“你竟还有脸说,想想你平日对我们一众弟子态度,想想你平日的行事手段,派中谁不在背后骂你。你若对我们这些弟子稍有师徒之情,又何至于现在众叛亲离。”
  于雄起一愣,竟是哑口无言。
  这时,突然从内堂又奔出一个女子来,于雄起一见大惊,道:“玲珑,你怎么跑出来了。”
  然后,对着我喝道:“岳凌风,你只要敢碰玲珑一根汗毛,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话还未说完,我已毫不顾忌的将眼前的女子搂住,道:“美人儿,叫你办的事情办成没有。”
  更教于雄起瞠目的是玲珑的回答:“死人,这么久不来,一来也不关心人家,就知道问我正事。”
  我双手在女人玲珑浮凸的身上移动着,道:“怎么会呢,妇人身上的妙处,岂能令我有片刻忘怀。那令牌莫非被妇人藏了起来?”我左手隔着衣服抚弄着她的恰可一握的酥胸,道:“莫非在这里?”右手在后揉捏她丰满的臀部,道:“还是在这里?”
  玲珑媚眼如丝,呻吟道:“好人儿,魂都要被你捏出来了,在这里啦。”说完,右手伸到我眼前摊出,象征着青城掌门的令牌便呈现在我眼前。
  于雄起面如死灰,喃喃道:“玲珑,连你都要叛我吗?”
  玲珑似有些不忍,别过脸去不去看他。
  我看在眼里,心中微觉不快,越是这样,越要在他眼前干得这女人欲仙欲死。
  我将手伸入女人的底裤里,拨弄着她肥厚的阴唇,不时将中指伸入进去,抽插两下。
  玲珑已是久旷,哪能经受如此挑逗,一忽儿已是体热如火,身体难耐的扭动着。我迅速将她剥个干净,分身一滑,轻易便进入她湿滑的蜜穴。我端住女人大腿,将她身体抬起,阴户的位置正对着于雄起。让我的阳具的每一次插入,每一次阴囊与她阴户的摩擦,甚至连她每一根毛发被粘湿的过程都清清楚楚的显示在于雄起的面前。
  在我奋力的抽插下,玲珑的身体不断颠簸着,恰盈一握的双乳不断跳跃着,嘴里更是毫不顾忌的呻吟起来:“好人儿……你好猛……用力……啊……顶的好深……啊……”尚玉华颇为识趣的凑了上来,用她丰满的双乳摩擦着我的背脊,双手按摩着我的腰部。在这一前一后两大美人的夹攻下,我很快就射了出来,精液顺着女人的耻毛流了下来。
  目睹了自己的女人被我奸淫的全过程,于雄起惨然道:“岳凌风,快快杀了老夫,莫要再给我看到你们的丑态。”
  我笑笑道:“怎么,于掌门这样就受不了了,好戏尚未登场呢。”
  这时,旁边的林尚远指着黄文娟问道:“岳掌门,这个女人该怎么办?”
  我故意道:“这女人在点苍竟敢伙同于雄起来羞辱我,留着实在没什么大用……”
  黄文娟闻言,早已吓的半死,急忙跪地哀求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肯做……”于雄起怒道:“娟儿,不要去求这败类,黄泉路上尚有师傅陪你呢。”
  黄文娟闻言,“呸”的一声,道:“你这老鬼,若不是你那日苦苦求恳,我一个单薄女子,怎么有胆子去陷害岳掌门。你一把年纪早就该去死了,黄泉路上还想拉着我作陪,却是休想。”
  于雄起气的面色铁青,顿时说不出话来。
  我沉吟道:“你并没有什么用处,留你何用?”
  黄文娟再也顾不上廉耻,道:“小女子精擅房中术,今后一定尽力服侍岳掌门,让岳掌门尝到男人最大的快乐。”
  我上下扫了这女人一眼,此女容貌虽也算上上之选,却远不及朱若兰等女,甚至不如眼下的玲珑和尚玉华。但胜在正值妙龄,且北地胭脂,身材多高挑丰满,神情语态更是骚媚入骨,确也可算是一尤物。
  我假作沉思了一会儿,上前解开她的穴道,道:“我身边从来不乏美女,若你非是真有长处,我可不会留你。”说完,便将犹自沾着玲珑淫液的阳具递到她跟前。
  黄文娟哪里敢有所违抗,急忙将我分身含住,舌头于我龟头处,轻抹捻挑使尽浑身解数,又用双手轻轻按摩我的阴囊,就怕不能将我服侍的开心,必须承认这淫妇的技艺的确有独到之处,令我爽快异常。我伸手去解她上衣,她连忙耸挺起上身,方便我解她扣子。当我移除她肚兜时,她更是将那一对肥乳凑入我掌心,任我把玩,还不时抬头媚笑刺激我的情欲。
  我斜眼一看,只见林尚远正对着其师母裸露的肉体猛瞧。我笑笑道:“尚远,你师母正寂寞难耐,身为弟子怎可不略尽绵力。”
  林尚远吞了吞口水,尴尬的笑道:“岳掌门说笑了,这里所有的女人皆是岳掌门的,尚远怎敢有妄心。”
  我眼见玲珑神色间带着惊惧之色,大感兴奋,道:“你只管做无妨,我并不介意。”
  林尚远见我神色不似说笑,心中大喜,上前搂住玲珑裸露的身子,道:“师母,弟子来服侍你了。”一边偷看我眼色,我点点头意似鼓励。
  玲珑口呼“不要”,却哪里拐的过淫欲大起的林尚远,上身已被按趴在地,丰臀高高撅起。
  林尚远大声道:“师母,我来干你啦。”顿时一插而入,玲珑惊呼一声,身体顿时摆动起来,口中不断呻吟着。
  林尚远兴奋异常,双手上前拿住玲珑一对纤巧细乳,猛力揉动起来,道:“师母……我居然在干你……这是在做梦吗……我真的在干你啦。”
  于雄起几欲晕厥,痛骂道:“林尚远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你若是稍有人性,便快快放开你师母,莫要作出这等畜牲般的事情来。”
  林尚远恍若未闻,腰上用力,盆骨顶住玲珑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声音有如梦呓:“师母……这是你的屁股吗……好大好白……跟我梦里的一模一样,还有你的奶子……好软……好软啊……师母我爱你……我要干你……永远干你……”玲珑也已被干得淫叫连连,再也无所顾忌,叫道:“好徒弟……你真好……啊……啊……你好会干……美死我了……好徒弟……好尚远……你再用力。”我看着这师徒俩的淫态,心下也是兴奋无比,阳具抖动,便将精液尽数射在女人口中。黄文娟努力吞咽着,但量实在太多,终不免有几滴露在外面,连忙伸出舌头来舔掉。
  我柔声问道:“好吃吗?”
  黄文娟急忙笑道:“好吃,文娟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我双手往下褪去她的上衣,让她雪白的上身完全裸露。正待往下,黄文娟双手已自去解裤带,我拍了一下她的隆臀,道:“急什么,女人要羞涩点才好玩,帮美人脱衣也是一种乐趣呢。”
  黄文娟倒也机灵,闻言便为我脱起衣服来,时不时按按我的胸口,道:“好强壮,主人真是强壮,奴婢从未见过有比主人更强壮的男人”
  这淫妇倒也懂得男人的心理,叫我“主人”,又自称“奴婢”,令我非常有征服感。
  我此时已解开她的长裤,见她薄薄的底裤下两片肥厚的阴唇隐隐凸起,我伸指按了按,皱眉道:“这里不知被多少人插过?”
  黄文娟脸现惊惶,勉强笑道:“从此只会为主人一人而开。”
  我笑笑不答,扯掉她的底裤,将阳具在她的臀沟里缓缓摩擦着。
  黄文娟显然知道我想干什么,身体已忍不住微微颤抖。我见她反应,便知她后庭从未被开过,心中兴奋,阳具也不润过,直接往里插去。从未被开过的后庭,果然紧窄无比,我一寸寸的向内挺进,内中之肉直将我阳具紧紧包住,好不舒服。
  我柔声问道:“疼吗?疼就叫出来啊。”
  黄文娟强笑道:“一点都不疼,奴婢好生舒服,主人尽管干我吧。”
  我见这淫妇被我治的如此服帖,心中虐望更增,扶住她的腰,不顾一切狠狠抽插起来。
  黄文娟早已疼的浑身哆嗦,嘴里却还应合着:“主人……干得奴婢好爽……主人真强壮……奴婢被主人干死了……干死贱奴婢吧……啊……啊……”到最后倒是真的有了快感,拼命松动着肥臀应合我。
  而尚玉华实是伶俐,时不时在旁边为我顶上两把,或是将那一对丰乳凑到我嘴边任我品尝。
  在两具成熟的女体上,我尽情发泄着所有的欲望,掌门的寝室立时变成了一场香艳的肉宴。
  最后,我将所有的欲望都射入黄文娟的直肠里,回头看看于雄起,他仿佛又老了几十年般摊坐在地,双目无神,已是生不如死。
  我走至他面前,淡淡道:“临死前还欣赏到这样一场好戏,倒也不错,黄泉路上不妨好好回味。”
  这是于雄起所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离武林大会还剩十天的时候,江湖上已暗地里掀起轩然大波。无数的暗杀、夺权、灭门在悄悄发生着,而唯一没有被波及的三个武林大派少林、武当、峨嵋却还惘然未知。
  

 

    第二章(上)
   
  站在这山脚下,每一个人都会情不自禁的抬头仰望,只能仰望。
  因为这里是天下的武学圣地,因为这上面是天下武学的发源地少林,所以注定了每一个人都只能仰望它。
  天下有千百座名山,可以有山比它高,可以有山比它陡,但没有一座山会比它更傲,因为它是嵩山,独一无二的嵩山。
  千百年来,它从未曾低头过,永远是这样高高在上,俯瞰着那些妄想与他比肩的名山一一陨落。那么多名山的崛起,青城、华山、峨嵋、昆仑又何曾撼动它分毫,嵩山依然是嵩山,依然这样高傲的挺立着,没有人能征服他,千百年来也未曾有过,但将来呢?将来会有吗?
  “这山好高哦。”朱晴稚嫩的童音,让我们每一个人都忍不住抬头看去。
  站在这上面的人看起其他人来也会分外渺小吗?
  “师傅,我看不见,你抬我去看。”朱晴拉着我的袖子,低声撒娇。早晨少女的脸颊是苹果般的鲜红色,非常可爱。
  我难以拒绝,扶着朱晴纤细的腰让她坐到我肩上。我转头看看,郝朋远和葛通明以及一众弟子脸上都有了尴尬之色,师妹朱若兰的不满之色更是形之于外。
  我苦笑了一下,恐怕点苍有史以来最不成体统的掌门人就是我了。师妹已经好几次明里暗里提醒我,对这个小女孩过于宠纵了。
  朱晴兴奋在我肩上扭动着细腰,娇声道:“嘻嘻,我比你们都高了。”
  众人包括朱若兰在内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如此天真可爱的丫头,怎能不让人怜爱。
  郝朋远为人一向细心谨慎,我们尚在说笑的当儿,他已经把周遭情形给看个分明,此时沉声道:“看来武林各大门派当真是在此地汇集了,连巨鲸、长白、形意这些小门派都一个不缺,记得以前的武林大会绝无如此声势。”
  朱若兰闻言,掩嘴轻笑道:“因为这次的武林大会可非比寻常,江湖上不知有多少英雄豪杰、绝色美女想要一瞻我们岳掌门的风采呢。”说完眼睛斜斜的瞟着我,三分戏谑中却还带着七分情意。
  我听她故意重读这“绝色美女”四字,心下忍不住一笑,师妹什么都好,但终是免不了女孩子家的小心眼儿。
  葛通明闻言,豪情顿发,忍不住大声笑道:“正是,少林这十余年来一枝独秀,占尽武林风光。十年风水轮流转,这次说不得这盟主一位也要易易主儿了。”
  声音高昂狂傲,一时间引得周围各路武林人物,纷纷向我们望来,但一看到那两面绣着“点苍”“岳”的大旗,便不敢说话,纷纷垂下头去。
  葛通明见状,益增狂态,一路上纵声谈笑、旁若无人,显得兴致极高。
  我皱皱眉头,向郝朋远询问道:“葛师叔今天怎的这般兴奋?”
  郝朋远看了一眼葛通明,抚须微笑道:“点苍上辈掌门也是我的恩师行事一向低调,所以武艺虽强,在武林中的声名反而并不如何响亮。及至朱师兄接任掌门,虽励精图治,但对外却依然保持低调。所以点苍虽然依然能名列六大门派之中,但若论声势,则比起少林、武当来远远不如,甚至更在青城、峨嵋之下。”
  顿了一顿,他看看我笑道:“直到岳师侄接位,点苍山头连挑华山、青城两大门派,象我等老一辈人物无不有扬眉吐气之感。通明性情狂烈、嘴上虽不说但心里实在憋了一把火,如今我点苍的声势正处在数十年来的颠峰期,通明自然兴奋异常。”
  葛通明似乎也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回头施礼道:“葛某狂言乱语、还请掌门人恕过。”
  我丝毫不以为轩,笑道:“我辈学武之人若不能一展所学、笑傲山林,这”武艺“二字又要来何用?葛师叔何罪之有?”
  葛通明大喜,点头道:“凌风师侄此言真是深得我心,今次也叫天下武林再不敢小窥我点苍。”
  “岳掌门武艺超群,又得葛兄和郝兄左右相助,点苍门下更是人才济济,哪里还有人敢小看了点苍?”
  我闻言望去,但见一群道人缓步登上山来,为首一人仙风道骨、貌相不凡,正是武当松风。
  我淡淡道:“道长过誉了,倒是武当一门实力雄厚,又有道长这镇山一剑支撑,武当这次便是压下少林的声势,夺得盟主之位,也毫不奇怪。”
  松风看了一下坐在我肩上的朱晴,微笑道:“岳掌门不失童真,真是难得,这女孩莫非是朱姑娘和岳掌门的孩子吗?当真可爱的紧。”
  朱若兰玉脸霎时通红,嗔道:“道长你怎可如此胡乱编排,何况晴儿都已经这么大了……”说着娇羞住口。
  话虽未完,但谁也听得出其言中之意。这女孩儿虽则幼小,但也已有了十四、五岁的年纪,与朱若兰在一起便如同姐妹一般,哪有可能是师妹所出。
  我也未曾想到这老狐狸会拿我和师妹来作玩笑,心中暗骂,干咳一声道:“道长说笑了,我和师妹尚未大婚,哪里来的孩子。”
  旁边的郝朋远轻咳一声,笑道:“晴儿,快快下来,莫要再缠着你师父了?
  过不了几年便要嫁人了,总不能一辈子赖在你师父的身上吧。“我知郝朋远向来老成持重,见有外人在旁,不愿弄出些什么惹人笑话的事情出来,便欲叫朱晴先从我肩上下来。
  未料到朱晴素来得我宠纵,平日里在点苍山上呼风唤雨、无有不应,当真便是点苍的小公主一般。平日里便连师妹都未必唤的动她,此时小姐脾气一发,非但不依言下来,反而娇声道:“偏不,偏不,你们说什么也没有用,我就是不下来。我才不会嫁人呢,我要一辈子侍奉师父,反正师父和我约好了,无论如何都不会不要晴儿的。”
  葛通明和郝朋远面面相觑,两个年过半百的人在软硬不吃、且脾气正旺的晴大小姐面前,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武当派中顿时响起一阵嘻笑声:“传闻点苍岳掌门武艺盖世、神功非凡,岂知百闻岂如一见。”
  另一人接口道:“今日真是打开了眼界,平日里所见俱是男人骑女人的,未料到岳掌门反其道而行,愿意被女人骑。真是佩服啊……”
  此言一出,派中众人无不大怒,一时间宝剑出鞘之声不绝,只待我一声令下,便要将那口吐污言之人乱剑分尸。
  我但觉肩上一轻,一个娇小人影瞬时从派中跃出,迅如鬼魅,直窜入武当阵营。听得“啪”
  的一声脆响,紧跟着一声痛呼,晴儿已然从敌阵中倒跃而回。武当那口出哕言之人已然捂脸哀嚎,声音凄惨痛苦,显然晴儿那一耳光刮的甚是不轻。
  武当众人一来未曾防备这小女孩,二来晴儿身法实在太快,纵是武当高手如松风也未来的及阻拦。一般说来,女子的轻功俱较男子为高,朱晴身材纤细苗条实是练习轻功的上上之选。而轻功本是速成的武功,故朱晴上山未久于此道便已进步神速。短程的纵跃,连我都未必拦的住她,何况是武当一干人。
  此时,武当众门人也俱都擎出剑来,空气顿时凝重起来,局面已是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但听松风怒喝一声:“谁叫你们把剑拿出来的,快收起来。”接着转脸对我笑道:“小徒平日里缺少管教,素来口无遮拦,今次受罚是他咎由自取,尚要感谢令徒代为管教。”
  那受伤之人闻言,还想再辨,道:“师父……”
  松风截断道:“住口,目无尊长,言语之间下流无耻,亏你还是个修道之人。
  回去面壁思过,若不能领悟你今日的错处,以后也不用再叫我师父了。“那人知松风动了真火,不敢再辨,垂下头去。
  我也在同时喝令点苍众人收起剑来,拱手道:“哪里哪里,小徒素来顽劣,不知轻重,回去必然好好管教。尚请道长念在她年纪幼小,原谅则个。”
  朱晴见我责怪,小嘴一嘟,生起闷气来。我低下头,微微一笑,用只有她才听得到的声音,轻轻道:“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不必留情,杀了便是。”
  朱晴一愣,顿时眉开眼笑,美丽的脸有如花朵般绽放,紧紧倚在我身上。真是小孩子心性,我心道。
  经过这番风波,两派本有的隔阂已然增大` ,虽然依旧并肩同行,弟子间互相眉眼来去,却俱是挑衅之意。恐怕若是我与松风不在,两派早已杀的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了。虽然暂时有我们两人的压制,但我与松风俱都明白,江湖人的仇怨便要以剑来偿还,以血来洗轻。这场火并终究只是个时间问题,双方都在寻找着最合适的机会。
  一路上,气氛异常沉重,偶而与松风交插几句毫无意义的对白。双方俱是虚假的维持着脸皮,恶心的摆着笑脸,虽是如此,脚下却未见缓慢,转眼已到了山腰。
  山腰处早已站着一众僧人迎候,为首之人身材矮瘦干瘪,脸上皱纹横布,若非理了个光头便和寻常村间老农无甚区别。但此人法号天云,论辈分犹在天象之上,只因武艺不成专精于佛法,而遭了冷落。几番浮沉,竟被少林寺派作了接客僧,也可见近年来少林崇武轻佛的风格。
  天云双手合什,口喧佛号:“阿弥托佛,此次武林大会能得岳掌门和松风道长亲临,足使本派蓬荜生辉。诸位一路辛苦,还请至彼派别院休息。”
  众人一路行来,难免也有些疲累,我与天云寒暄几句之后,便率点苍门下各人往别院行去。
  别院座落于嵩山山腰一片竹林之内,一路步入,但见处处鸟语花香、清溪流泉,几缕阳光穿过密密的竹林恰到好处的为这竹林添了几分色彩,新鲜的空气犹带着几分水味儿,让人闻来心旷神怡。
  “好美啊……”若兰情不自禁的抓着我的手,陶醉于眼前这一片人间仙境,众人俱是心中同意,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此时,什么江湖霸业、什么恩怨仇杀暂时都已被抛至九霄云外,这里仿佛便是一个世外桃源,不该沾染上什么俗世的纷扰。
  “岳掌门……”低沉富有磁性的女声将我拉回到现实中来,我向声音的来向望去,却见在我刚才沉迷于周遭景色的那一会儿功夫,眼前已不知何时多了三个道姑打扮的女人,正是峨嵋玉情、以及她的两个弟子凤思思与凤湘湘。
  玉情还是那副道装打扮,虽然和冰清影年龄相若,但这两个女人却完全给人不同的感觉。表面上看去,两人神情俱是冰冷一片,但冰清影身材丰满、容颜艳丽,充满了一个成熟妇人的魅力,对肉欲的索求也是强烈和频繁的。这一点,对于充分享用过这外冷内热艳妇的每一寸肉体的我来说,是再也清楚不过的。
  而玉情长年精修,对于男女的情爱早已视若无物。美丽的脸庞总是保持着恬淡的盛情,仿佛看破了世间的一切,只是偶而在她望向她的两个徒弟时,才能让人窥到那一闪即逝的慈爱之色。这个女人很难让人把她和肉欲联系到一起,但我却知道,在她宽大的道袍下,也许有着丝毫不逊色于冰清影的丰满肉体。假如能够撕裂这象征着禁欲的道袍,让里面那具白皙丰满的女体在自己的胯下挣扎哀鸣,定会带给任何一个男人无以伦比的成就感。
  我稍稍偏过,迎上左侧少女炙烈的目光,即使隔了数丈,我仍能感觉到她眼中浓烈的情意。
  我相信若是没有外人在场,她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扑入我怀里。我的视线不敢在她身上逗留,转而望向她的胞姐凤思思,这个女孩似乎总是对我有着无限的好奇,老是趁人不注意偷偷打量着我。
  我将视线收回,问候道:“点苍一别,又已许久未见,师太别来无恙呼?”
  玉情淡淡道:“托岳掌门的福,玉情尚称安好,只是最近武林大乱,着实让人不能安心。”
  “哦?最近江湖上又出了什么乱子了吗?晚辈新任掌门未久,忙于处理派中事务,对江湖上的事倒是疏忽了。不知这几日之间,江湖上又起了什么风波?”
  我故作惊讶道。
  玉情苦笑道:“此事不怪岳掌门,我们也是昨日才刚刚得到的消息。河南形意门、江南慕容庄、山东大洪帮……都在数日之间被灭门,甚至连华山也未能幸免。还有一些门派改弦易帜,象是青城,于掌门一夜之间暴毙,新任掌门的是他的得意弟子林尚远。”
  这话仿佛一个晴天霹雳,室中之人除我之外俱被震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良久,葛通明才嘶吼出声:“师太,你是说,连华山也被灭了,这怎么可能?
  云锦呢?“华山三雁”呢?“
  玉情冷冷道:“刚开始我们也不信,但事实具在,却是不容得我不信。”说完,她手指斜斜指向墙角。我们这才注意到,墙角整齐的斜躺着数具尸体,都用白布严实的包裹了起来。
  众人立时在墙角处围成一圈,玉情俯下身去,揭开其中一具尸体的白布。云锦怒睁着双眼的模样立时呈现在我们眼前,他紧绷的面皮上依稀暴露出生前那些痛苦、伤心、绝望的情绪。
  大厅里寂然无声,只有玉情的冷静的声音在空中回响。“云掌门所受的伤共有两处……”她指着云锦的青紫肿胀的脚踝道:“照情势判断,云掌门该是先受了这一针,而失去再战之能的。”
  郝朋远平日略涉医术,闻言蹲下仔细查看了一下,再回过头时手中已多了枚半寸来长、银光闪闪的小针,样式并无出奇之处,便与寻常女子绣花时所用的针线无异。
  郝朋远道:“此针虽非伤在要害,但落点极准,先伤经脉后入骨髓。”
  朱晴咋舌道:“那岂不是疼的很?”
  无人接言,室中之人俱是心情沉重,能将云锦钉上一针的人并不多,而能使这一针发挥如斯威力的人则更少了。
  我从郝朋远手中接过银针,淡淡道:“道长,这里以你的江湖阅历最为丰富,不知印象中可有擅使银针的高手?”
  半晌未见回答,我心中讶异,转头望去,只见松风眼望地上,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我心中一动,自从他进来后,便再也没有说过半句话,究竟是什么让他心神不宁的。
  此时,武当已有机灵的弟子提醒了松风,松风一愣惊醒,重新听清了我的问题后,心不在焉的答道:“叫岳掌门失望了,贫道心中并无甚映象。”
  我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问道:“这边还有几具尸体都是谁的?”
  玉情道:“各家各派的都有,这里收列的都是完整的……”
  众人面上俱是一寒,玉情象看不到他人脸色一样,继续冷冷道:“华山派尚算好的,江南慕容庄所受最惨,全庄五十多口人没有一人是留有全尸的,留下满地的残肢碎块,我们甚至无法从其中辨认出慕容庄主来。”
  话音方落,已有几名各派的女弟子捂着嘴匆匆跑出,未至门口,已然吐的惨不忍睹。师妹紧紧抓着我的手,半边身子依偎到我身上,仿佛这样才可以感受到一些温暖。
  倒是年纪尚幼的晴儿,反而没现出什么惊怕的神色,思索了一下,娇声道:“这说明下手者不是同一个人呗。”
  我们心中俱是一震,葛通明愣愣道:“何以见得?”
  晴儿嗔道:“笨师叔,杀人的手法相差那么多,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杀的嘛。
  何况华山和慕容庄相隔那么远,那人杀完一地紧接着去另一地,难道都不用睡觉了吗?“
  郝朋远道:“那么杀人者起码有两波了啰?”
  玉情点点头表示同意,晴儿歪着头想想,随即正容道:“不,是三波才对?”
  “三波?”众人齐声惊叫。
  晴儿伸出纤纤细指,不缓不慢的在桌上比着:“慕容庄、华山、青城……”
  我们随着她的手指看去,这三个地点已经清晰的被连成了一个三角形,晴儿的声音并未间断:“这三派距离差不多,任意两者之间都不只相差几天路程,以经过的时间来看,凶人不可能作连续的袭击,那么这三个门派应该是同时遭到攻击的。然后,他们再就近歼灭周遭的门派,最后……”她的手指指向三角形的中间。
  众人齐声惊呼:“嵩山!”
  晴儿说完,笑嘻嘻的望着我,道:“师父,晴儿说的对吗?”语气便活象是一个自以为作对了事情,想向人要求奖赏的孩子。但经过刚才那一番话,再没有人能当她是一个简单的小女孩。
  尽管没有照镜,但我知道我眼下的脸色必然是非常难看的。我抚着晴儿的头发,柔声道:“晴儿乖,晴儿真聪明。”
  郝朋远沉声道:“一夜之间,分袭三派,有哪个门派有这样的实力?”
  众人默然。
  玉情拂然而起,道:“乱局已起,武林各派无论大小,俱有朝不保夕之感。竟还要召开什么武林大会,真是笑话。”我淡淡道:“这话,师太曾和天象大师商量过吗?”
  玉情冷笑道:“你道天象说什么?他说,值此武林纷乱之际,正当早日选出武林盟主,统领天下精英以卫正道。”
  我不置可否,笑道:“这话倒也不错?道长,你说是不是?”
  松风一愣,道:“也是、也是……”耳听得玉情一声冷笑,又急忙改口道:“不是,不是……”
  玉情步至门口,转头看着厅中众人,叹道:“哪里是卫道了,你们都只顾着自己的王道、权道,罢了罢了,思思,湘湘我们走?”
  耳听的两声娇应,两个女孩随之站起。与我擦肩而过,我眼见凤湘湘手臂颤动,心中一动,手腕一翻,已然感到手中多了一个纸团。
  我回头一看,厅中之人或是低声商议,或是埋头沉思,正暗自喘出一口大气时,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一个女孩对我眨眨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只能老着脸皮装作不知,讪讪然步入室内。
  拿出纸团一看,上面呈现出女性纤秀的字体“今夜三更,清月庵后,不见不散。”
  三更午夜清月庵后
  我静静的躲在树上,留心着眼前的一切。嵩山上其实不只有和尚,也有尼姑,只是因为和尚的名气太大了,使得尼姑们寂寂无名了。清月庵平日里也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但值此武林大会期间,却成了峨嵋道姑们理想的寄宿地。
  黯淡的光线下,纤巧的人影自庵里跃出。我捂着嘴,发出一声类似夜枭的叫声,心中暗暗觉得好笑。
  少女开始蹦跳过来,活象一只灵巧的小鹿,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我无声无息的纵跃下树,从背后将少女搂住,让她丰满的身体紧紧靠贴住我。
  我的右手同时轻轻的将她的嘴捂着,让她的惊呼全都喷在我掌心里,那痒痒的感觉从手心一直传到心底。
  我环着少女的腰肢,让她半侧过身来,然后贪婪的吻住她,攫取她口中的芳香。少女原本睁大的眼睛,逐渐眯拢起来,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层水般的迷蒙。
  我感到埋在她紧贴着她浑圆臀部的阳具、缓缓壮大,一寸寸将她柔软的股肉前顶,我忍不住就这样将下身在少女的肉臀处厮磨,快感一波波涌来。
  我们相接的唇缓缓分开,少女娇喘不已,高耸的胸急剧起伏着,美丽的脸庞上踱上了一层鲜艳的红色。
  这个女人也许是我至今所碰到的女人里,最具肉感的了,仅仅靠贴着便能让人欲望勃发。
  我打量着她,因为这次是较正式的场合,她已经换上了峨嵋传统的麻格道装,头上挽了个道髻,这令这刚刚被我夺走处女贞操的少女已有了些成熟的风韵。
  凤湘湘轻捋了一下秀发,平复了一下呼吸,嗔怪的道:“急色鬼。”
  我不让她离开,手缓缓在她道袍上游移,隔着衣服逗弄着她尺码惊人的豪乳,一边缓缓的向她耳中吹着气。刚尝过禁果的少女对这些哪有什么抵抗力,少女不片晌已是情热如火,整个人象没有筋骨一般瘫软在我怀里,只懂得随着我的动作娇喘不已。
  我让少女的身体斜倚在周边的树上,一边宽衣解带,一边笑道:“你欢喜在树边吗?”
  凤湘湘把脸偏过,不敢正视我雄伟的身躯,啐了一口,道:“你不要瞎说,谁欢喜在树边做这种事。”
  我此时已将束缚解去,闻言不禁笑道:“不喜欢吗?湘湘的第一次好像就是在树边给我的吧,那时你可是叫的很欢喜呢?”
  凤湘湘羞怒万分,不知哪来的力气,飞起一脚向我踢来。我早有防备,伸过手来一把捞住,她一个立足不稳,一下子坐倒地上。
  我缓缓将身体凑过去,笑道:“怎的,还没过门就想谋杀亲夫了?”
  凤湘湘贴在我身上,两手握拳,轻轻敲打着我的背脊,恨声道:“叫你欺侮我……叫你欺侮我……”
  我微微一笑,不再理会她,手上不停,解开她外衣和中衣的钮扣,然后把她扶正,让她直视着我。
  她显然敌不过我充满着征服欲的眼光,很快就垂下了头去。我靠前两步,抓住她衣领缓缓往两旁扯开,让她雪白的玉肤一寸寸暴露在我眼前。那一身宽大的道袍,无精打采的环绕在她腰际,并不能起到什么遮蔽的作用。她上身几乎已完全赤裸,只剩下一个粉色抹胸,被高耸的双峰高高顶起着。
  我并不着急,俯下身子,将她的下裳也蜕个干净,只余下纯白色的布袜。少女半跪在我面前,双脚向外拐成八字,这使得她饱满的阴户清晰可见,粉嫩的花蕾经过刚才的挑逗,已隐隐有些露水。
  我低下头去,少女的胯间传来淫靡的气味,令我情兴萌动。我舌尖微动,细细的在两片肥美的阴唇间舔弄着,两手紧紧握住少女的大腿。
  “不要……不要……那里脏……”少女的娇吟声断断续续传来,那样的软弱无力。
  我的舌尖捕捉到凸起的一点,毫不迟疑的,我用舌头包裹住它,时而用上齿轻轻的触碰。
  “啊……不要碰那里……啊……凌风……不要再舔……”说是不要,但少女却已本能的把我的头紧紧的暗压在原处,双腿紧紧的夹住我的头部,身体抖动的象是一条蛇。
  少女的淫水,逐渐在我口中蔓延开来。我知她情动,便将她臀部托起,坐到我腿上来,腰部用力,硕大的阳具一下子全都顶入少女的蜜穴。
  少女不可抑制的惊叫起来,两手的指甲深深的在我背上划出长长的血痕。少女的蜜穴并未经受过多少开垦,直宠的我阳具舒爽无比,我双手伸入眼前的少女的肚兜内,猛力的揉搓着那一对豪乳,下身不断的急速的冲顶着,少女的身子大幅在我身上起伏着“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好强……好舒服……”
  我听着少女急促的呻吟,淫兴更炽,将眼前的少女背转过身来,让她双手撑地,肥厚的屁股高高撅起的正对着我。
  我双手用力,将她两爿肥实的臀肌分开,分身对准了玉门猛力的捣入。
  “啊……又从后面来了,轻点……要……要坏了……”我丝毫不理会她的求饶,阳具尽情的在眼前少女的蜜穴里抽插着。
  这样的姿势,少女本来就异常饱满的奶球垂荡下来更是惊人,我伸手解开她背后肚兜的绳结,让这诱人的景象完全暴露在眼前。我往前探去,让五指深深的陷入这一对硕乳中,但即使这样我还是无法完全掌握住这两团温香软玉。
  “再来……啊……凌风……你充满我了……”少女不知何时,已学会了挺动着腰身来迎合我的抽插。我感到在一波一波的冲击中少女的蜜穴越来越紧,我喘息着作最后的努力,直到与她一起攀上灵欲的高峰。
  事后,我们靠坐在树上休息,刚才那一次激情的交合耗去了我们不少体力。
  “刚才你好坏啊……”少女抚着刚才被我揉痛的胸娇声道。
  我心中一荡,笑道:“我看你恐怕觉得我还不够坏吧,叫的那么大声,也不怕你师父听见。”
  凤湘湘不屑道:“师父……哼哼……她又有什么资格管我?”
  我愣了一愣,道:“什么?”
  她似是知道失言,详笑道:“没什么?”
  我愈发觉得可疑,柔声道:“湘湘,我们之间还用的着隐瞒什么事吗?”
  凤湘湘一呆,低头道:“风哥,真的没什么?我一时说错话而已。”
  我“哼”了一声,故作不悦的转开头去。
  良久没人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凤湘湘才踌躇的道:“风哥,你生气了?”
  我低下头去,缓缓道:“没什么,是我不好,你也应该有你的秘密。”
  凤湘湘移到我背后,将头枕在我肩上,幽幽道:“风哥,我相信你,我不该瞒你的。假如连你都信不过,我还能相信谁呢?”
  接着,她轻轻将头凑到耳边,说了一番令我极为震撼的话。
  “什么?你说玉情是你母亲?”我大惊问道。
  她惊惶的堵住我的嘴,道:“轻点。”
  我平复一下情绪,低声道:“你这是怎么知道的?”
  凤湘湘喃喃道:“前两年,姐姐生了场大病,有一天半夜里,我听见师父在观音面前祈祷”菩萨保佑,一切的罪过都由我这个罪孽的母亲来承担,只要思思和湘湘平安如意。“”
  我心中浮现出玉情冰冷的容颜,以前未曾注意,细细想来这师徒三人脸容轮廓确实十分相似,再加上我素知湘湘不是个信口开河的人,玉情那番话料不会假,心中已然信了九分。
  以玉情的武功眼界,找个平常之人结婚生子的可能性不大,那么武林中有谁是能够配的上她的呢?我不禁回想起在我点苍掌门大典时,玉情神态的异样,又忆起方才于嵩山别院里交谈时众人的情态,心中灵光一闪,我明白凤湘湘的父亲也是玉情的丈夫是谁了。
  “风哥,你还好吗?”
  少女柔软的语声将我唤醒,我一抬头,少女裸露的身躯顿时完全暴露在我眼前,身体依然保持着半跪的姿势,撅着半边屁股,脚上依然套着那双白色的布袜构成一种奇异的诱惑。
  因为探过身来询问,少女的豪乳在我眼前夸张的放大着,我的淫欲再次涌动起来,轻轻道:“湘湘,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好不好?”
  少女扑腾着眼睛问道:“什么游戏?”
  我抖动着阳具,笑道:“上次我们做过的呢?怎么就忘记了。”
  凤湘湘一呆,脸一红,别转过去,啐了一口,道:“呸,我不来了,下流东西,骗人的。”
  这些欲拒还迎的神态落入我眼中,只会更增我淫欲,我上前几步,将阳具埋入少女那深深的乳沟中,双手用力积压着那一对豪乳。我阳具一边摩擦着,一边用力用大拇指玩弄少女的乳头。没多久,凤湘湘也情动起来,当她的舌头覆在我龟头上时,我又一次体会到了极度的快乐。
  在一次次灵欲的冲击中,我恍惚的看到眼前一个中年道姑正被我撬开冷傲的脸,委屈的含着我粗壮的阳具,拼命的挤压着自己肥大的奶子熨贴我的阳具,耸动着屁股努力摆出淫贱的姿势,并不时向我投上献媚的眼神……然后,我用浓浊的精液塞满了她的唇……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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